【原创】海南行色(6)行将消失的黎族纹身民族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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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民俗风情 |
文身是一件很纯洁的事,要选吉日,还有一些禁忌,一般是在秋季,还要选日子,如龙日、猪日、牛日,但不能在虫日刺文,那是要被虫咬溃烂的。不同支系的黎族有着不一样的文法。
古老而独特的文身之美,正在逐渐消失,年轻女子几乎不再去文身,手艺也已在失传。
文身仪式很特别:仪式需要选择秋天中的一个吉日才能举行。村中的主文婆在女孩的娘家主持仪式。在女孩的房间中,主文婆用鸡毛或灯心草蘸着干香草加炭灰沤制成的蓝黑色文水,在女孩的脸、颈、身体和四肢上描画出代表本支黎族图案符号的文图。之后,主文婆用竹刺或藤梗叶做的文针按所画文图一针一针地文刺……等文水渗入女孩的皮肤中,刺上的文身就会终生保留下来。
文身刺好后,主文婆还会用龙眼树叶煮成的水为女孩擦洗身体,以防感染。
文身是黎族女子人生中的大事,充满庄重神秘的色彩。文身的年龄、地点、日期及文身的传授方式、文身的过程、文身的报酬、文身的纹样、文身的部位等都有一套清规戒律。文身是氏族的标志,是成年的象征,其中包含着对美的追求,也包含着祈福、避邪的意愿。
因黎族没有通行的本民族文字,对文身没有任何的记载,因此无法确知文身在黎族民间是如何产生、发展及沿袭的。但来自历代的文书史料,却有相关的零星记录可供参考。
对海南岛的文身习俗作记载最早的,可能是东汉杨孚的《异物志》。按《后汉书明帝纪》原注:“(永平十七年),杨浮(应作孚)《异物志》曰:‘儋耳,南方夷,生则镂其颊皮,连耳匡,分为数支,状如鸡肠,操操下垂至肩’”。到晋代王范的《交广春秋》也写到:“朱(应为珠)崖、儋耳二郡……周迥二千里,径度八百里,人民可十万余家,皆殊种异类,披发雕身”。其后,宋朝的范成大、周去非、乐史;明朝的戴璟、顾;清朝的屈大均、张庆长、萧应植,明国时的周文海、史图博(德国人)、刘咸等人,都在他们各自的著作中记述过黎族的文身。
黎族同胞基本上都认为,文身是一个女人一生中,必须完成的一桩大事,马虎不得。据说,妇女在世不纹身,死后祖先不认,成了无家可归的孤魂,所以未受纹身的妇女,死后必须在身上脸上用木炭划些图案才能入殓。纹身是一件很纯洁的事,要选吉日,还有一些禁忌,一般是在秋季,还要选日子,如龙日、猪日、牛日,但不能在虫日刺纹,那是要被虫咬溃烂的。在施文前,要“置酒会亲属”,把这事当喜事,让大家知道,并设祭告会祖宗;在伤口愈合后,要用龙眼叶煮水净身,又设祭答谢先人,还“集亲家相庆贺”,定了亲的女子,当然不能让亲家不知道。不文身的女子,多会被众人非议和歧视,成年后也难于出嫁。黎族同胞认为女人死后都要回到娘家的祖先身边,如果没有明确的祖传文身标记,将难让祖先认领。不能进入祖先的群体,意味着成为孤魂野鬼。黎族同胞都认为,文身是为了彰显女性的美,文身的“完整”和“完美”与否,成了评判一个女性是否美的标准。具有完美文身的女子,将成为众多追求者角逐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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