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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历史(七)

(2007-07-25 00:01:45)
分类: 我和相声
    很久没更新了,今天继续写。
    大约02年初,刘利祥和我还有一个网友,叫王冠,后来大家都管他叫娘娘,见过他的人都会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上高中,我们三个人成立了一个民间相声小组,“三利”相声团,“三利”取其利国、利民,还有一个利什么想不起来了。刘利祥任团长兼书记(因为他是党员),我和王冠任主要演员,在天津河东区滨河茶社演出,后来又有一些人加入。刘利祥的组织能力很强,北京的票友到了天津,都会和他联系,我们也经常在一起活动,互相学习。
    王冠当时在天津耀华中学念书,他家一个亲戚在天津市杂技团工作,弄来几副快板儿,送给我跟刘利祥。虽然不是很规矩,可也能凑合使,我第一次去何老师家上课,用的就是这副板儿。王冠这个人很随和,跟我很聊的来,不过后来他去了美国,联系就少了很多。
    有一天,刘利祥带着我去河西文化馆找郑文昆老师,郑老师也是王凤山先生的徒弟,小刘的社区主任和郑老师是战友,所以有了联系。那天为什么而去,现在想不起来了,记得那天何德利老师也在,还有郑老师的公子郑屹师哥,他们合作编写了一段天津快板,何老师唱,郑屹师哥贴板儿,相声名家于宝林先生在现场做指导,从那儿以后,我、刘利祥、王冠、李鸣宇以及防爆队的赵鹏有时间就去文化馆找郑老师学习,我同时也和何老师学习,那个时候我也不懂什么师承门派,只想兼收并蓄,集百家之长,何老师也曾经跟我说过,不要光跟他一个人学,可我还是没敢跟何老师说去郑老师那儿学习的事儿,只是说去过文化馆。经过一段时间,王冠出国了,鸣宇大概到北京上学了,刘利祥学习比较忙,最后只剩下我和赵鹏去郑老师那儿学习了,郑老师给我说过《劫刑车》、《绕口令》、《红柳楼》、《说“一”》等等,并从理论方面给我补充了不少营养。开始都是我和赵鹏约好时间,一起去学习,后来我们俩不容易凑到一起,郑老师就说谁有时间谁就来,可那个时候,我总是觉得一个人去怪尴尬的,从那阵儿开始就再没去过文化馆。
    跟何老师的学习一直延续着,记得那年冬天,何老师每周都要有两天在我们家附近的饭馆里演出,每次半小时,唱两个大段,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去,帮老师背背包,倒倒水,真是很不容易,50多岁了,而且还挺胖,骑车得40分钟,而且冬天经常会天气不好,刮风下雪也不间断,可见艺人生活的艰辛。
    在02年,我们经常在滨河茶社演出,那个时候都是义演,这个茶社在小区里,所以观众大部分都是小区的居民,相对固定,茶社老板跟我们关系很好,让我们在那里锻炼,不卖票,我们就没有收入,还得搭车钱,可是那也高兴,后来一段时间,有个东方青年说唱团,我们一干人等都加入其中,变成有组织的人了,还是在滨河演出,不过开始卖票了,票价也很便宜,大概是五块、六块的样子,观众也不多,那个时候我们一个月大概能分几块钱,后来又辗转于名流茶馆、中国大戏院小剧场、民族文化宫(天津的民族宫和北京的民族宫可是天壤之别)等几个园子。
    在民族宫,有一天就来了两位观众,团长跟剧场商量,结果还是演,演着等观众,可是演出开始后,非但没等来观众,却说走了一位,就还剩一个老太太坐在头一排,我们全体演员都到观众席里坐着去了,冒充观众,给自己解心宽,这位老太太不负众望,真没走,一直听到演出结束,由衷佩服和感谢这位老太太。
    在名流演出时,认识了裘英俊。那个时候他刚刚结束高考,回到团里,因为这个,我们俩打了个时间差,我根本不认识他,第一次合作的节目是《拴娃娃》,那天临时缺场,团长把我俩叫到一起,“《拴娃娃》都有吗?”“有。”“接场!”我刚知道他叫什么,现在就要接场了,真是紧张,好在是熟段子,也根本没时间对活,他逗我捧,轻车熟路,圆满解决。后来就一直搭档演出,05年,他拜在相声名家姜宝林先生的门下。他小的时候曾经和姜先生学习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影响学习,就作罢了,后来再想联系姜先生已经没有任何途径了……
    02年初,我曾经以相声迷的身份给姜先生写过一封信,没想到,姜先生竟然给我回了电话,打的我宿舍的电话,可是我并没有在信里留下我的联系方式,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姜先生是从哪里找到的我的电话,只知道我宿舍的同学和姜先生的孙子是小学同学,可他们也很久不联系了,不知道哪的线索。姜先生在电话里说,能找到我的电话很不容易,说某天在塘沽的工业大学分院演出,让我去,挂上电话,心情激动,一个老艺术家能主动给我打电话,真是难得,到了当天,还下着雨,我到天津站坐上了到塘沽的车,是那种小公共,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开车,坐这种小车真是难受,不过还算顺利的找到了学校,到礼堂的时候,姜先生的演出正在进行,反响强烈,演出结束后,我到后台找到了姜先生,自我介绍后,他跟我聊了聊,了解了我的基本情况,姜先生问我,“今天晚上怎么回去啊?”一句话把我问楞了,真是的,怎么回去啊,塘沽离市里挺远的呢,那个钟点儿早就没车了,打车估计得好几百,这个学校又没有我的同学,我只能回答姜先生,“我找个网吧去通宵吧,明天一早再回去!”姜先生说,“那哪行!你就跟我的车回去吧?给你送到哪儿合适?”“我的自行车在东站呢!”“好,那给你送到东站吧!”当时心里暖和和的。所以当我得知裘英俊要联系姜先生时,我建议他也给姜先生写信,果不其然,他们又重新取得了联系,并建立了师徒关系。姜先生的艺术我是很佩服的,多年来形成的口紧、字清、包袱脆的特点,听他50年代和穆祥林先生搭档的录音,口风如此之快,在现在来说都是不多见的,何况50年前。据说那个时候,一场相声大会只有四对儿演员,姜先生攒底出场,连使四段大活,老演员杨少华在剧场以外听见场内反映如此强烈,“甭问,准是宝林!”足见当时其火暴程度!
    在中国小剧场演出时,我主要和裘英俊搭档,期间也会给其他的演员捧哏,因为实在人不够拆兑,那个时候李根也在,应评书,他头天下午在金文声先生的书馆听的,转天下午就敢使,当时很佩服他的胆量。和裘英俊配合还是比较默契的,我们俩也有不少活,象《卖布头》、《白事会》、《戏迷游街》、《相面》等等。
    在滨河演出的时候,那个时候好象还没有裘英俊,是初期阶段,除了一般观众,时任哈哈笑相声队队长的马树春老师和搭档佟有为老师以及白春风先生经常光临。可能觉得我的表现还算可以,马老师说有机会让我在哈哈笑使一回,当时以为老师就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在03年春节的时候,马老师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哈哈笑演出,对于我来说,心里自然很高兴。之前没怎么听过哈哈笑的节目,不太了解这个组织,有些害怕。第一场和张德起老师搭档,《菜单子》,效果还可以,转天是《地理图》,那个时候我连大褂都没有,是找王冠借的,他那件也不是正经大褂,是演话剧的穿的,特别不合适,就这么凑合着。第三场再演是几个月之后了,大概是8月份吧,从那个时候,才开始了比较频繁的演出,我也有了自己的大褂,搭档就是张德起老师,现在是我的师哥,偶尔和于克志师叔合作。在哈哈笑的演出一直持续到04年3月7日,最后一场,据说是因为一个不太快乐的小插曲,也是别人告诉我的,我也无法考证其真实性,我平时只是接到通知就去演出,多余的事情我也不爱关心,既然没通知,也就不再演出了,不管因为什么。虽然不能再在哈哈笑演出了,我还是要感谢马树春老师,是他把我带上真正的相声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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