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这个被亿万观众重新提起的名词,在我的脑海里已经逗留了将近20年。
孩提时,家里人没事儿就爱听听广播,听听相声,好象那就是一家人最开心的时刻,在那个时候,社会压力远没有现在这么大,一切还都好象很庸懒,一家几口,围坐在收音机旁,沉入其中,好不快哉!几岁的小孩子,都是很顽皮的(文彦博、司马光、孔融、周瑜等前辈不在其内,我比不了),由于年纪实在太小,确实不懂得那个小匣子里呜哩哇啦究竟在说着什么,不过好象是我和相声有着与生俱来的默契,一听相声,我就老实,家里人都很不理解,听相声远比威逼利诱要奏效的多。可能受了环境的熏陶,我开始注意相声了。
走上相声舞台,并不是很早,第一次上台表演相声,是在初中二年级的音乐课上,那个时候,作为音乐课这样的副科还是比较能体现素质教育的,老师学生一团和气景象,绝不象其他那些科的老师一样,成天拿考试、升学、前途、命运这样令学生们毛骨悚然的词汇来“恐吓”我们。那个时候的音乐课学习吹笛子——我记得当时笛子我考了满分,不过这门技艺直到十年以后的德云社十周年庆典上,反串戏《刘墉铡阁老》的时候才终于派上用场,吹了不到十秒钟的《喜洋洋》,后话,不提——那个时候一节课四十五分钟,学一会笛子,老师就会组织我们看碟了,都是当时最流行的电影,同学们各自从家里带来的,也是我们最放松的时候。那天时间尚早,在同学们的“起哄”下,我和同学李笑雄信誓旦旦地走上了叫做讲台的“舞台”,在那以前,我们俩是班里最热衷相声的,他有一盘录音带,是我们俩最大的宝贝,A面是少马爷跟谢天顺先生的《纠纷》,B面就是高英培先生和范振钰先生表演的《钓鱼》,说来也巧,后来相声听的多了以后,还是很喜欢少马爷的艺术,并有幸和怹有过书信往来,有过近距离接触学习的经历,而谢天顺先生也是我崇拜的偶像,和怹合作一直是我的奢求,不过终于在去年年底如愿以偿,谢先生给我捧哏,表演了一段传统相声《拴娃娃》,而高英培先生我却一直无缘想见,直到2001年高先生仙逝,和高老搭档的范振钰先生在2004年6月6日,成为我相声恩师,这些好象都是源于那盘磁带。而那天我的相声处女秀,表演的也正是我恩师范振钰先生和高老的代表作《钓鱼》,当时的效果已经淡忘,但是第一次上台的经历却一直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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