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一禾,你是我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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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流浪随笔 |
骆一禾,男,1961年2月6日出生,北京人,小时曾因父母下放,去河南农村的淮河平原接受启蒙教育,1979年9月考入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读中国文学专业。1984年9月毕业到北京出版社《十月》编辑部工作,主持西南小说,诗歌专栏。得过两次优秀编辑奖。1983年开始发表诗作和诗论。作品散见于《青年诗坛》、《滇池》、《山西文学》-这是对他深有鼓励的三家刊物-及《花城》、《诗刊》、《青年文学》、《上海文学》、《绿风》等。作品入《朦胧诗精选》、《新诗潮诗集》、《中国当代文学大系W诗歌卷》等数种,1988年参加《诗刊》举办的青春诗会。此外还发过小说、散文等,主要是诗歌。他创作的诗体主要有短诗、百行诗、组诗和长诗四种,其中包括两部巨制长诗。得过两次诗歌奖:1990年《十月》冰熊奖;北京建国四十周年优秀文学作品奖,获奖作品是《屋宇》。1989年5月31日,他死于脑血管大面积出血(脑溢血),年仅28岁。在他死后的第二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了他的长诗《世界的血》。
骆一禾,你是我的本意
文/南岩
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缅怀你了,不知道是我不愿意去想,还是我真的不记得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不想被人打扰,只想有人安静地读你,这一点像极了你那长兄一般的性格。是的,可能我就是因为这样爱上了你那深邃的文字、宏阔的视野和你这个人——骆一禾,痴迷一样发狂。
在这么一个日子,一切都不太好,上天给我安排了很多烦心的俗事,你也一样会去关心的俗事,可我知道这不该和你说,要不然你又该骂我一事无成,还整天抱怨。一禾啊,我也多次对自己说要和你一样,对诗更虔诚,可生活中的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去做,这让我心慌和莫名的焦虑,让我背负了沉重的十字,比伦理道德还要沉重。他们对我太重要了,要是没有他们,或许我早就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了。一禾,我做不到像你那样,拿得起放得下,我更多时候是拿也拿不起放也放不下,像个唯唯诺诺的小人过着不属于自己的生活,却整天抽烟喝酒,躲在女人的怀抱寻找一点温度,说自己写诗,有着崇高的理想和追求,但我知道你这时候不会责怪我,因为你会觉得我现在在经历长大,像个男人在扛起一些东西,也很努力做着,虽然做得很差,但尽力就好。你永远都是那样,像个兄长一般疼爱着这个世界,虽然这个世界并没有你的路,你还是为他们寻找着什么,天路吗?好难啊?有时候真想放弃,可每次想起你,就再也没有理由了。
每每这一天我更明白友谊,明白兄弟之情,远在新疆的旱子和毕亮兄弟今晚肯定畅饮,朗诵你的《月亮》和《灵魂》,还有《世界的血》,喝醉之前也一定会打来一个电话,这算是我们这么多年以来的一个不成文的约定。远在天山之上的两位哥哥,此刻你们是否依门而立,看窗外山花烂漫,而眉头紧锁,像个孩子丢失玩具一样不知所措。
不知道在那边的你是否燥热?寂寞?应该不会,你的心胸足以抚平所有不安的热度,海子也会整天手舞足蹈大谈他的抱负和鸿篇巨著,谈他钟爱的女人,谈他那和你有着一样的人类终极价值追求。足够了,至少这条孤独的路上有人与你为伴。
有时候与人谈起你,不愿过多去说一些什么,而是让他们先去读你,我一直认为这是对一个诗人最好的尊重。
诗对于我而言,现在来谈显得滑稽,至少有段时间里我无所事事一样麻木着自己,远离了钟爱的文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对抗着什么,可具体是什么又不得而知,所以很是空白。
昨夜凌晨写着写着,哭了。突然想起我的书桌居然没有一首你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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