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区里的网名如风,不是诗不敢在涿发
文/黑泥鳅
我第一次登陆天下的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云垂天兄长,那个弹吉它的小猪,我至今看见,仍然想起今年的二月天。我相信他的吉它里吧,有风有雨也有云垂天。
海媚姐是我认识的第二个,看她的头像和听她的口气感觉应该是很老和辣,搞了半天才知道,她是个小美女。不过“姐”这个称呼用得习惯了,就算了。
叶临之是第一个帮助我的人,教我写诗,并且给我适时的鼓励,感激不尽,叫他老师他不肯,于是我就送了他一块砖头。可惜他现在何处?
江苏沉木,记得和他闹过一次别扭,可是我对他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误会散后的“哈哈,拥抱”。一个版主拥抱我,受宠若惊。后来我也做版主,想想这根木头,也没啥让人惊的吧。。哈,玩笑话
木芙蓉花下和我互赠诗歌开始结下深厚友谊,虽不常联系,可是两个男人之间,需要常联系吗?清晰得记得我送他的一首诗歌是一只小白兔。对吧哥。
见君开始给人的印象吧不咋的,说话三三两两小字儿,总带烟味,呛,不知道抽何种烟草。也清楚地记得和我谈过一次话,知道他是法官,怕他训我,所以逃了,然后我今年,终于若上了官司。
千寻至今不知长何种模样,小丫子嘴巴利索得像刀片,我们经常水区贴内聊天,赶得上QQ。不过这里涨贴子有功无过。有一回她用一只圆规逼得我几乎无话可说。。。。丢人哦。一觉醒来在想,为什么不那么回复她呢,想来想去,原来是她事先给我灌水汤,我己迷糊中。。小鬼一个,索要她QQ号码,她竟然不给,小气鬼一个。
无哲是我进水区才熟识的一个酒鬼,说话颠三倒四酒意三四分。后来我也酒瘾成形,不知道跟他到底有没有关系,什么头带什么兵。结果水区几乎成了造酒厂,常是他喝酒头,我喝酒尾。虽我已经脱离“苦海”却是恶习难改。。恨不该水区休眠呀。。。。
海灵草以前的名字很好听,知道吗,她改名之后的第一天,我在想,她哪儿冒出来滴?正想欺负之,却被告之,此及海海姐也,庆幸有时候下手晚了,是件好事。申明一下,我和海海姐约定,海海姐是叫她,而海姐则是海媚。
郭全华我一直都叫老师,到现在依然如此。他的诗歌咋样俺就不说啦。感觉他老了是不是,总一本正经的老夫子模样,吓得俺能不叫老师么。
南岩那日与我在QQ里斗法对克,却不想有且哥(似乎是他)半路杀出助我一臂之力,这块石头在被烧成大灰之即,逃之夭夭,心中自然是窍喜,小石头样儿,谁叫你见面从来不叫大哥?!
卢辉老师曾经给我评过一首诗歌,当时我正积极恢复我的诗歌内功,被人评论是一种莫大的光荣,我虽写诗十几年,可不写诗歌也有好几年,所以俺沾沾自喜了三天三夜,不过也从此落下了失眠的病根。
飞翔的夏天是我的老乡,说好那天请我喝酒要把我灌醉。来时带了个书法家还有一大帮子当官儿滴,被他硬生生说成了个“文人”和“诗人”,还没喝酒我已经晕了。结果第二天他打电话问我,泥鳅你是怎以回家的?实在报歉我想不起来了。。
郁雪兄长给我当初的感觉是如同他的名字,有点点沉郁,也不爱多说话。我记得有一次兄长没有完成数量方面的任务被割殖以后极力反抗,经过努力终于回到自己衷爱的岗位。可见哥哥的热情似火,从此佩服。
斯陶人也我也一直认为是我的长辈和老师,虽然我没有与他正面交锋过。但是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呢,所以以后我得找个合适的机会与老前辈好好切磋一番。。。(喝酒他应该不是对手)
还有杨光,我也叫他老师。那时候我天天在天下泡,最多时候一天能回大约一百贴。然后杨光老师就给我建议:你最好适度上网。说实在的,当时有点郁闷和难过哦,我喜欢这里,干嘛不上我来呀?可一位老师的批评,我能不思其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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