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巫婆本着治病救人的职业精神,参加了姐妹们的聚会。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以上的女人聚在一起……大家可以发挥一下想像力……
会议精神属于高度保密档案,姐妹们只允许我传达到县团级;加之内容过于繁琐,论题又过于单一,故此省略。
但得允许我思考。
一个女人想要单独完成一次关于感情探索的历程,几乎是不可能的。她耐不住。所以,当你感觉到一个女人在单独应对感情或是男人的时候,那只是你的感觉而已,你看到的只是开始。——她必然要寻找一个或几个倾诉对象,有可能是一个无关痛痒、毫无搞头的男人(真想谈问题,不会找暧昧的人分析,其结果就是分析不成还把自己搭进去。)更有可能是姐妹(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探讨完男人之后,她们总是能升级为姐妹。当然,两个当事人要是在一起探讨同一个男人,完全不在此列中。)因为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
俩女人讨论男人,你有来言我有去语,有点“知遇”的意思在里头;仨女人一块儿讨论,总以一个人听为主,其他二人PK,局面总还是能掌控的;可怕的是一群女人讨论男人。那种场面简直可以用壮观来形容。
无论她们抛出多少新鲜的观点,叙述多么离奇的感情模式,怎么推理,怎么论证,且这些观点、模式、推理、论证浑然不同,结论都会毫无辩证法可言的惊人一致:全是男人的错。
难怪我们伟大的情场圣手古龙先生也不免感慨——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总是不把男人当作人,总认为女人让男人受罪就是活该,男人让女人受罪就是该死。
说的也不是没道理的。
可能就是我明白了这个道理——和一群女人讨论男人的结论反正总一样,肤浅的谈也好,深刻的谈也罢,对自己没实质帮助。于是,渐渐地,我虽扎在女人堆里却不怎么“女人”了。不光不“女人”,还成了女人们的医生——有一阵子,我像个救火队员,四处灭火,脑门上贴着“专家门诊”的标签,为各类型遇难女同胞答疑解惑。这些经历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一个女人她天生本就是个心理医生,如果还胆敢会那么点巫术,就像发了牌照一样确凿了身份。那时候,你这医生还敢说自己也有病吗?算了吧。
她们女人真是奇怪(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被人分不甘心,分人她又不忍心;被人夺爱她痛诉革命家史,夺人爱她倒也有理可依;没人理会的时候她惜“男”如金,理她的人多了她又腻歪;男人拽她她拿了糖还嫌人贱,男人不拽她她倒上赶着哈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吃着锅里的看着别人的……
最经典的是:各种对立的感情困扰她们都能理解……所以千万不要以为,痛恨第三者的女人不会做第三者——她痛恨的时候,也许只是因为她的一个姐妹成为了第三者的牺牲品,她感同身受了一把。而等到自己有幸成为那个曾经被她骂的狗血喷头的角色时,虽说不上心安理得,倒也不管不顾。而更牛叉的是——那个曾经被人夺爱的受害者非但不会有移恨,反而对如今扮演第三者的姐妹贴心贴肺的关心,兴趣所致,说不定还能给你个攻略啥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吧?
女人。最好的朋友是女人,最致命的敌人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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