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随
(2023-12-18 14:4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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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hnl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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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随
2023/12/18。13.35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勿,这是发展繁盛了。万物和三肯定不同,三和二也肯定不同,二和一也是,一和道也是,否则也不那么说了。因为不同。而发展繁盛了。
万物到三,三到二,二到一,一到道,寂灭了。
今年冬天感觉特别冷,听闻雪都到江南了。可能每年冬天都这么冷。但我还是第一随想,认为是工业突然大面积停下,带来了气温的骤变,就自然想到打麻雀,数亿人,当时就数亿,全部了,一起打麻雀,方式也很残酷,咋咋呼呼,摇摇摆摆,让麻雀无法停落,吓的它们乱跑,累死了。据说麻雀就这么被打绝了,车载斗量,尸骸山积,声势浩大,普遍性百分百,可怜的麻雀,也有时代,今天,保护动物了。
精神分析众说纷纭,社思以整齐划一,有被认为是二十世纪的新教。众说纷纭,还好,不仅是说而已,学说,也是纷纭。整齐划一,很伤,不仅是做,而且是划一,划一直接意味着众将受伤。如果划在高级上不好吗?那,如果划在低级上呢?而不论划在什么上,一定有最多的人受到抑郁甚至毁灭。
天也被一了吗?人定胜天,总感觉到可怖的灾难。
早些年,一年还是两年前,都城出现双虹,日晕,人有称赞为喜瑞,真是,这那是妖兆,这是祥瑞,要科学也就是天气现象,要迷思,双虹现,天下乱。白虹贯日,要人折亡,如斯看,颇有映然,古人也挺神奇。万物若有关联,则一切归入注定,人有人的命,城有城的命,邦有邦的命。信时运命者,年长矣。
时间无疑是最关键的了,青春,美好的青春,甚至青春时未觉得美好,人类瞩目的青春,一个存在的舞台,走进走出。似我这般废的应该举世无几,似我这般清闲的也是。不知这是不是对等的代价。蓦然回首,舞台在身后,永属于青春的舞台,而很多青春,没有认识到,忘记了表演。白白错过了舞台。
于是无形的时间带来了一切的有形。那么,时间如何也无法被穿越,因为在有形与无形之间无法被穿越。
从热火频出的时光穿越的影视,到,多寂然消散,都开始多元宇宙的另一个梦了,宇宙也无法多元,因为时间,因为有形无法穿越无形。
这就是青春可贵的原因。
人,囚禁在有形里,心为形役,唯一可超脱的瞬间,是想象。想的美也是一种美。
逻辑谈,中小学教育不用学知识,主要两个方面就行,一个是,身体,锻炼身体,包括营养,饮食。长身体的时候了。一个是,兴趣,热爱这个世界,热爱人,热爱自己,热爱未来。也找到自己喜爱的,擅长的。
那么,大学呢,那样如何考大学呢?
大学不是必须考的,大学提供的是一种人类更大责任服务的可能,是选拔天分的。
逻辑上的教育应该如此。我想一定有文明也是这么做的,逻辑强的文明。
似乎一切都被隔开了,我上大学时候,那是一个热闹的集中地,人来人往,来去没什么限制,虽然有时门卫也会问下。有的大学都没门卫。数月前一次偶然原因回母校,保安犀利强悍,俨如霸王,都要刷脸的,我第一感觉囚笼。一个大学竟如一个囚笼。这是大学啊,教授和学生的大学,不是保安的大学。后来听闻,很多大学,是不是所有我不知道,都如此,甚至人文著称的北某,也早陨落了,从给一个狭隘众人的人荣誉,就失去了人文了。但名校的声名还在,也禁锢如囚笼,要刷脸。非常荒诞,诸多荒诞,普遍上演,匪夷所思成理所当然。
离开都,离开这域。如果能。恰似异常的寒冬,不可测。恰似麻雀,人是麻雀。恰似文字尚且如此,禁锢戕灭,人呢?所有的热忱,恰似见不到的恋情,一厢情愿的狂妄。
一切,都仿佛被分离了,隔开成一个一个被封闭的小块,一个一个牢笼,人和人,结构和结构,都被冰封着,冷酷冷漠冷淡的冷。
建造艰难,毁灭简单,所以,很多,致力于防范毁灭。而并不着力于建造,建造是自然的。
逻辑,挺有趣的了。
见多有人谈法治,我都说如笑话,因为若如此推来,第一的理念是自由,法治是现代概念,是维护自由的,为了保障自由而建立的法制,自由都没有,所谓的法治,就是治理了。古法,让被治者没办法而已。然后如,古往的颠覆突破,然后,或许又,周而复始。因为逻辑的根本。
多年前就论及,不是社不是资,是古。和古代一样的。如果你了解古代的话。两千年前。两千年来。惯则也一致,都是在控制狭隘人,都是在维护极少数的统治层利益,其他,都是燃料,牧的羊。皮毛可衣,肉骨可食,是食物,对于绝大多人来说,啥都没有。于是,找寻一点自我的有,就算是获得了。
这个星球上百分之六的土地吧,约五分之一的人口?可能少一些了。如果一下子都做什么,那会不会影响人类,影响星球,这是可怕的根本。而其中细微的人,真如细菌尘埃。
差距差异差别,人,人生,时间。可以看到很多古人的著作,数百年前,数千年前,都灰飞烟灭。感叹的狭隘如一个空空的不起眼的小玻璃瓶,不知该说是玩笑还是可笑,从未有涉及根本,但人生的感叹却多有类似了。
想起有学者谈魏晋,一方面认为是空谈误。一方面则认为是学思起源,可惜断灭了。
想多了,学思不是那样的,学思指向两个点。
一个是探寻的根本动能点。
一个是益于众人的无形结构。
前者如自由,后者如现代结构体系。
不是魏晋风雅那般的,不过附庸风雅而已。这风气似乎,弥漫延续。文人雅士,本非一体。文人是找寻神本和直面恶魔的人,没什么风雅的,虽然或有些风趣,便如苦中作乐。文人是真的战士了,所谓族群的脊梁,是让一个族群站起来的的根本,去开拓,去宏阔。这是文人在越是先进的文明越是显著的原因。
可惜,青春不懂。
世俗之俗,十分直接有力,金钱而已,人为了钱的一切我都能理解,虽然未必赞同。而不为钱的,则两分,上智下愚。都难为世俗所改。多少繁盛之愿,带来衰败,多少天堂之思,建造地狱,也是世间时间荒诞之一,于是,人文,于是,科学,于是,规律。漫漫长路远,人生短暂。
于是,左拥右抱,新酒火炉,笙歌曼舞,醉生梦死,不知朝暮。成多少人实在的心愿欲求。而,大雪寒被,意书自暖,空叹流年,光阴暗转,无奈凄凉,也是生之荒诞。其间,有宿命乎?恰如众生繁盛,众生凄凉,众生欢乐,众生抑郁,系于一人,其荒诞乎?命则命也,宿则难宿。
金州。2023/12/18。14.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