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在罐头盒跳踢踏舞的声音中惊醒,声音由缓至急,从弱到强,时间久了,困意再次战胜奇怪声音的单调。再次醒来,静静的看着窗外,偶有雨滴溅落在酒店阳台的扶手上,啪的一声飞溅起一个袖珍的皇冠,而这“啪”的一声有些耳熟,窗外的雨渐大,皇冠越来越多,声音密起来更加耳熟了。大雨瓢泼了,我瞬间记起想起了睡梦中的罐头盒踢踏舞的声音,睡梦时分的雨应该很大,比现在瓢泼的还要大。
雨中游水镇,曾经的可想不可及,到现在的得来全不费工夫,抄起相机疾步入园。景区内安静的几近肃静,空无一人,唯有房檐上的水用各种想到或没想到的姿势落下来,或者水滴在路面积水上击起涟漪,才看到这个世纪是在“动”着。雨滴落在花瓣上,花朵点一下头,当有水滴以花朵为跳台“腾空”时,花朵仍然要点一下头。
干旱气候的北方迎来雨季,雨水冲刷带走灰尘,古镇色彩渐浓。雨水从房檐滴下,沿石板路汇流,路面变成了石板与镜面的拼图,让古镇的美景瞬时翻倍。雨滴再次袭来,在镜面上击出涟漪,倒影在涟漪中凌乱。湿袜湿鞋湿相机,湿湿痛心;雨人雨家雨小桥,雨雨悦目。
虽然想拍雨中的水镇,准备还是有些欠缺的,瓢泼之雨期而至,赏心悦目,但是相机湿了也痛心悦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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