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空气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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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移民大黑画画北加州 |
我想要是在北京街头,即使是小小声音说;“这里的空气是透明的”身后一定会有几千几万人跟着我移民。
这个小town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透明的空气改变了我画画的味道。
透明,新鲜。
我家附近有一所小学校,平时我看见那些小朋友上完体育堂,把自己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放学也不记得拿回家,我真是懒得再向那个操场看一眼。
可是那天雨过天晴,天空像是被一朵朵云彩刷了一遍似的。一朵朵小云,好clue,好紧,好小;稳稳的吊在半空。
我心动了,画了第一张“透明”的画《The air here is trans parent》
路边一栋绿色的木板房子,是码头上一个年久失修的破房子。绿色油漆斑驳剥落,木板露出原本的木色。使它年久破旧的更很有风采。
拣了便宜的酒商租了下来,门口放上了个大酒桶,生意从此红红火火。
开车路过了几次,停不下来却印记在了心上。我喜欢破旧的沧桑。就像我们经常遇到的一些有智慧的暮色中人,年纪长了,却更叫人喜欢和尊重。
画了一张画。就像一块能甜死你的蛋糕。看一块想吃,看多了腻死你。这就是老美。金毛碧眼看看漂亮,时间长了也闷坏你。
经常带着大黑在这小树丛中散步,想画这棵不起眼的小树好久了,冬春交替,新旧叶子有些困惑有些着急,到底是春天来了?还是冬天没有过去?银色的树干衬托着刚刚长出来嫩叶,紫黑色的枯叶羞答答的躲藏不及。想画这幅画好久了,总是安排不出时间,想想今午傻就傻一次吧,背上画具拉着大黑去了。
我把大黑拴在长凳上,留出了好长的绳子,想我画画的时候别把大黑闷坏了。哪里知道,大黑一看我画画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脚丫上像一头狮子注视着前方一动不动的守护着我。
我一边画一边享受着小鸟清脆的唧唧喳喳,享受着温暖的太阳晒着我的后背。享受着大黑忠诚的爱。
默默的自己和自己说;我这一辈子怎么就爱上画画了呢?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