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考车牌笔试100道题目,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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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情的一天,
早上去考了车牌,几页考题只错了一道,我高兴的原地跳了一个舞。
在美国跨州的车牌不能用,要换领,换领的时候要考一个笔试。
在任何国家,我都不怕考路试,只怕考笔试。
我没一次考笔试,一次通过的;
记得一次在东京,因为忘记了戴眼镜,和一个澳门同学说了一句广东话,监考的“日本鬼子”罚了我禁闭,在一间屋子里我们两个大对头的“骂战”
在那一瞬间,我真的看到了日本人对中国人的看不起和仇恨。
在北京好友送了一辆车,说北京太大了,你还是开车吧,不要再懒了,
总所周知,我是一个最不喜欢开车的人,车上有一个会开车的,我都让贤其位。
北京的笔试我也是一次考不过,整整一个春节我都埋首读那个没有用的交规,中国的交规什么都问;
例如;“有人受伤了怎么包扎,是用棉花还是用树枝”
“车坏了怎么修理”
这些对于我来说是完全的陌生,那个春节就是一个地狱,我像一个高三学生应试高考。
第二次去到考试,还是没有什么希望,北京的考题出的太多了,有100道之多,只可以错10道。
眼看着又没有了希望, 突然间考场所有的电脑黑了屏,我喜出望外,
用英文对我身后面的十几个鬼佬说;"we are Passed the examination"
屏幕再一次亮了的时候,一个穿制服的人走到我面前说:90分,你通过了。
哈哈,我相信,这是赖皮的一次。
心情好,考完车牌,又带着Farmer去散步,想再画一张速写,这美丽的一天就更完整了。
坐下没有十分钟,Farmer就开始了哼,哼,哼。。。
哼,哼,绝不美丽,更不悦耳,合上一半的画,我像一个老婆婆一样的一路啰啰嗦嗦骂着Farmer回家。
回家完成了记忆中的植物园。
今晨起来有些头痛,是有些受冻了,今年Davis气候也反常,夜间只有0度,所以Farmer昨天哼,哼,
是救了我,叫我回家。
我是一个画起画来,什么都忘记的人,有几次画完画被烈日晒伤。又一次在等飞机的时候画画,登机的闸口关闭了,我都没有听见,我还去投诉航空公司,
航空公司得小姐说:“你就坐在闸口第一排,叫你都听不见”
做了一个工作证,挂在了它的脖子上,它是一个Good Wor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