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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春运杂谈情感 |
北京好纽约,这句话可能表达的不准确,让北京人反感。
但是北京真的好像纽约。
天空是灰的,大楼是灰的,光秃秃的树干是灰的,人们穿着也是灰的,每一辆车上一层层的尘土把路上的车,全部刷成了灰的。
双眼越过机窗的玻璃,北京象一个劳累的男人,拖着疲倦的脚步,口吐着白色的寒气走向天边。
北京太大了,大的让我从来不知道东南西北。
从新机场下机,机场比香港机场还大,还漂亮。在高速公路两旁光秃秃的杨树群再不是8月奥运时的风采,一片绿叶也没有,迷茫的天空,扑面飞来的沙尘,和一切人类不再需要的垃圾被狂风摔打着在天空中盘旋。
啪!一块偌大的白色泡沫板,迎面贴在了前挡风玻璃上;我的车大S型的兜了两兜,在时速120公里的高速公路上嘎然停止。
吓死了,就一瞬间,也就差一个头发丝的距离,我就给北京的春运添了一个“Namber”
风太大了,停下的车被大风吹的左右摇动,近两米大的泡沫板又随6、7级的大风又冲了出去。不知道谁又会何我一样的倒霉,最好也和我一样的好彩。
路友,祝福!
走出车,即使是一分钟在空旷的地方上,也足已把你从外至内的冻僵。脸已经不是自己的脸,不止麻木还疼痛,手也不是自己的手了,即使戴着手套,也完全不听我的指挥,象十条挺得直直的小木头。
我不顾一切的冲进屋子里。
零下15度的北京,屋里春意昂然,鲜花盛开。
记得大师刘海粟曾几何时说过:“没有四季地方,人的感情就不够丰富”
我喜欢纽约和北京的冬天,虽然她们冻让我不可以接受。
我喜欢纽约和北京人,他们虽然有着不太一样的背景,但是他们粗旷,傲气,包容,
我喜欢纽约和北京的地铁,只要进去,我就一定迷失方向,走不出来。
我喜欢纽约和北京的BAR,一样的混浊,一样的土话连篇。
我喜欢纽约和北京人讲话的腔腔,虽然英文和中文相差甚远,可是从舌根下发出的“儿”音是一模一样,
我等着在北京过大年,虽然我不知道要干什么,吃什么,玩什么,上哪里去,甚至每天睡在哪里。
我还是赖在北京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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