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日的深夜,我静悄悄的回到了北京,拉着行李箱出了候机室,望着最后一班机场Bus冒着白白的尾烟扬长而去,我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坐上Taki一说到三元桥,司机师父已经在叹气了,他排了几个小时的队,拉一个这么近的人,60元对他来说是太少,对我来说则太多,是我们一个滇西孩子两个月的饭费。
潜回北京的寓所,不瞒你说,打开门,就近奔入客房的洗手间,不敢往里面走去,扒光衣服,放下行装,回身把门再紧紧的、紧紧的拉上一次又一次,我要把那个咬了我几天的“小虫子”闷死在那里边,要让追了我一路的“奇痒的噩梦”到此结束。
喝了一大杯Cafe,吃了一大包消化饼,倒头大睡。
清晨九点醒来,再也看不到兰兰的天空,绿绿的草地,只看到客厅里枯死的小花。深秋的北京已有些凉意,灰蒙蒙的。打开电脑,64封邮件黑鸦鸦的一片向我压来。处理完,差不多已经是中午的一点零五分了,我终于可以上我们的Blog了。
太好了!Blog更新的井井有条,图文并茂。谢谢我们的义工Yami姐姐,谢谢Nick哥哥,Elsa姐姐,谢谢大脸猫,谢谢大川先生。
更要谢谢和我一路吃苦受累的恩维先生,平措扎西哥哥,他们一路把最好的座位让给我,把仅有的氧气送给我,泥水里面拉扶我,雨雪中为我挡雨遮寒,危险的时候泰然置若,给了我深入、坚持探访下去的勇气和力量。
他们自己出钱买机票,自己拿钱帮孩子。以前人们常常问我为什么要忙着做这些事情?我总是不知道怎样回答,那天义工们一起做节目,主持人延红又问起我这个问题,“我说可以说真话吗?她说可以,我说;我真的没有时间想过这个问题”今天我可以这样说;“是贫困可爱的孩子们、是我身边的志士同仁们感动着我,是Uncle包和Mimi会长的信任推动着我坚持到今天。
今次滇西之行,我们从海拔3400米的迪庆州,穿越怒江、高黎贡山的保山、腾冲;再到热如酷暑的瑞丽边市,历时十日,仅仅乘车在山路上就行走了3800多公里。探访了数十所学校。
每到一处“龙赛义工”的行动都深深影响着身边的人们,几个教育局长、主任、工作人员、老师学生包括车我们的司机师傅,都在申请做我们“龙赛的义工”。
他们都说Uncle包,没有在中国做过生意,挣过一分钱。还把自己的钱拿给我们这些和他没有任何牵挂的人,让我们民族的娃娃读书,我们一定会把学校建好,不能让承建商在这个项目上赚一分钱。
我们要向你们学习,你们传达的理念太好了。
“滇西行”给了我们很多感触,少数民族的东西再不救救就没有了,大山里的孩子再不出山上学受教育,一间教室、一个老师再教几辈子,大山里的孩子还是一个个的小土豆……
一个滇马,一个滇牛,一个滇驴子;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我们看了一路,想了一路,说了一路,慢慢的请给我们一点点时间,我们会说给大家听一个个动人的故事……
《滇牛》
“滇牛”性温和,心细如丝,喜教育。吃苦耐劳。看到孩子想说教,可惜“滇驴”嗓门太大,逼的迫不得已时,就要把孩子拉出去,找一个角落也要说完。
《滇马》
“ 滇马”出生迪庆,名;平措扎西,藏族,居上海,爱“老藏”想当迪庆喇嘛又爱上海美女,“上山下海”均适应。做生意、当义工一样的看似稀松实属死拼形。
“滇驴”性情:大喊大叫。行动:撩着撅子的往山上冲,一到就倒。
智力:偏傻,那里是云南都不知道。
大黑猫2007年10月26日于北京
注:
龙赛基金每年在中国捐建至少一座学校,这次大黑猫风尘仆仆的赶到云南大山里,就是为了给学校选址,每次她回来,都会带回很多信息,当然少不了的,是一系列精彩的文章,请您点击这里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