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王ZEXAL】《渊涛记事》(四十七)王家的年假
(2015-05-24 22: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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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ZEXAL同人-《渊涛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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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王家的年假
“低调的出国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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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绿海的南岸除了沙漠、绿洲、滨海城市,那么就只剩下尼罗河所哺育的沿河文明,位于南方的征龙到底会藏在哪里,这对搜寻者来说无异于是在沙漠里寻找一根针。这个时候,祭司职业的优势再次显现了出来,公主殿下在经过一天的静心冥想后,极冰姬终于剧透说:去埃及找找看。
梅拉古将这个结果告诉的兄长,纳什寻思一想,也有道理,征龙的一只叫做瀑征龙,而尼罗河上的确有瀑布那种东西。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就会觉得其实非常简单,没想通之前可不知道南方会是哪一条征龙会隐匿在那里。情报较为明晰后,兄妹俩便准备出发,国内政务基本交给了德鲁贝,麦扎艾尔帮忙守城,如果要外派什么的让基拉古出门就好——这个最开始晕船得不得了的东方领主,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习惯,基本能够适应海民的生活了,至少他会选择不在暴风雨的天乘船;而且,论情报收集,德鲁贝和麦扎艾尔未必有这位大块头的大智慧。
虽然贵为国王和公主,但是为了寻求隐秘的力量,不可能公然以访问的形式堂皇入境。他们只能隐藏身份,搭乘与王家关系亲密的政商的船只出海南下,缓缓驶向尼罗河三角洲,旅程的起点。
到达尼罗河三角洲最大的城市后,商人们租了小船将贸易货物转运,再沿河南下,驶向底比斯。底比斯城已经是商队的终点,剩下的线索只能依靠兄妹俩自己沿河寻找瀑布,以及瀑征龙的线索。
纳什现在心情有点复杂。
生前,即位时间短暂,光是忙于国事就让他无暇休假,更别说访问爱琴海以外的城邦与国家。这个舞台已经为他免去了语言问题,不至于让自己扭动零件以达成用肢体语言跟异国人交流的人生成就,可当地人还是不免会对自己的北方口音露出怪异的表情,这个国家为自己古老的文明与荣光骄傲着,难免会对外地人讥笑你说的本地语言实在不地道。
去城内闲逛,纳什对此心不在焉,但是妹妹想去那就得陪着。当他看到埃及王都那宏伟的城墙后,心境立刻发生了变化。
他的王都在海上,看似辽阔,城池的主要建筑也仅限于四个被连接起来的海岛,人们拥挤地在海岛上构筑生活的场所,让王都看起来人气鼎沸,欣荣热闹。只有去往雅典这些附属城邦巡视的时候,他才会感叹地上的繁华,山峦的秀丽。当返身回家时,海洋民族的血液又会让他的心与注意力投入广阔的海洋。
思绪陷入了自我状态,稍微一不留神,妹妹就跑到饰品店里去了,吓得他赶紧跟了进去——不是说不准她买,是唯恐财大气粗暴露了身份,或者引来意图不轨的尾巴。但是妹妹的动作更快,抢在哥哥劝阻之前买下了一对银质的乌加特之眼的戒指,将其中的一只摊在手心里递给他:“这是给你的。”
幸好只是银制饰品而已,上头没有镶嵌高贵的宝石,不知为何心头松了口气。
“……你想要我回头买给你啊。”
妹妹心有戚戚焉地反诘到:“我还不了解你……看不上眼也就罢了,你像是那种有情调的人么。”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还被贝库塔用来嚼舌头的奢侈品税率的事,忘得可是真快。
情调那种东西,抽象不说,感觉还很麻烦,无论作为纳什还是凌牙,他是从小就没有过。在他的面前强调“你就没有”这个概念,无论如何,就算不去纠结,也会有稍稍的不爽。
“什么,难道你是在说,贝库塔那家伙看起来都比我有……你所谓的情调?”
妹妹翘了翘嘴角,大概是在轻嘲哥哥你居然会把话茬送到我嘴边来:“至少他乐意的话就会演,你呀,就算乐意也演不出来咯。有时候我真的忍不住想,是不是只有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你才更会关心我,有个兄长的样子。”
“这可真难说……你没有遇到危险的时候,多半都是在唠叨我,要么像个男生一样,请问,我要如何产生所谓‘情调’。”
美少女的额头立刻崩出一个十字路口,然而她却努力、自然地微笑着,手指的指骨捏出的响声整个小店里听得清清楚楚,连店家都惊诧地看着面前的美少女,惶恐地猜测她可能的隐藏属性,并担心握在手中的戒指,质地是否足够坚硬。
“是啊,你没有情调,但是我有呢~~”说着,气场发生明显变化,足以震慑店内其他的顾客和店家,妹妹欣然牵起兄长的一只手,看起来动作十分温柔,在纳什这边却足以感受到对方在指尖上的力道,自己的那只手好像脱离了身体,被对方用魔法拽了过去,动作轻柔地将指环戴在上面。这样的尴尬也就罢了,问题在于,对方还秉持着祭司职业的全部虔诚,把它们糊在脸上,牵起手,将轻轻一吻刻印在乌加特之眼的银质印戒上。
这一刻,纳什的魂完全吓飞到屋顶上去了,留在屋子里的只是空空鱼骨而已。
妹妹是跟他在赌气,他都明白的,这只是赌气而已,兄妹之间的赌气早就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出于赌气的逼真演技,那份虔诚与尊敬跟她自己的祭司职业搭配到天衣无缝,配上恰到好处的肢体语言,连任何的怀疑都是罪过!
是的,他是国王,民众眼中与口碑传送中伟大的国王,接受任何程度的致敬都不为过,古代会被乞求者亲吻脚趾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礼仪。但是——!
所谓天理人运的扭曲倒错大概就是指眼下的场景,一切的发生既符合人物性格,却又不符合人际常理,他俩的角色完全倒错,错到一时间让他眼前发生了可怕的幻觉:只有贝库塔才能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吧!只为了看到自己扭曲和惊吓的表情,以此为乐!
但转念一想,贝库塔唯独不肯对自己屈尊,那份傲慢决定了这种事情出现的几率十分不稳定。
等纳什的魂从屋顶上小心翼翼地爬下来,回到身上之后,定睛一看,妹妹的脸上自然挂着得意与美丽的微笑,双手交叠于腹前,立姿温柔端庄,却在无声追问着“你感想如何了”。
叹息着抚住胸口拍了拍,安慰险些就要裸奔的心脏别再癫狂,一只手试了试妹妹的额头,用怜悯的表情问:“你没发烧吧。”
梅拉古虽然短暂地愣了几秒,但很快又恢复了自信的微笑,轻轻拨开纳什的手,揪住对方的前襟扯向自己,无惧额头相撞的些许疼痛,皮肤之间传来的温度,双方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压着声音,凝视着对方的瞳孔,眼神深邃,一字一句地反问:“现在,你觉得呢。”
“快停止这种与贝库塔恶劣爱好的同化,”纳什板着脸对她说。及时在这么近的距离,近到足以感受彼此的吐息,他也保持了镇定——大概是刚才所有的惊吓都感受过了。“你是我妹,不是他的。”
“你的反应真是无趣,”梅拉古残念地放开了哥哥,“难怪你这种无趣只有用游马这样的个性才能医治。”
“是是是,游马是一剂良药,连贝库塔这样的顽疾都能医得好……”
“说起来,关于贝库塔……当初他跟我们结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走出饰品店的时候,梅拉古很自然地挽上对方的胳膊,纳什没有拒绝,在他看来,妹妹只要别再惊吓自己的神经,其他就迁就一下好了。“按照千尊最初的设置,我们成为七皇的时候,彼此是没有生前的记忆的。”
“我哪里有得罪他,从生前就没有。”纳什对这个话题感到一丝不快,明明是对方像一头发疯的恶狐扑过来,逼得自己只有反击。“成为七皇之后,就更加莫名其妙了。”
“好像……也不完全?”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啊!
“啥?!”
“当我从公主和巫女的人生中解脱出来之后,毫无记忆地被定义为异晶界的皇者,只知道你是我的哥哥,我们相依为命,甚至连德鲁贝是我们的友人都毫不知情。刚到异晶界的不久,每天看守皇殿和世界,生活难免无聊了点。有一天,我发现一只长翅膀的物体在天上飞……”
“等等,你干了什么!”
“呃,出于好奇,我把它打下来了……才发现是贝库塔。那是第一次见到你和德鲁贝之外的同僚,我不认得他啦~”人家以为是猎鹰之类的灵魂。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觉得自己把人当做飞禽打下来这种事故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就没提过。不过,贝库塔还真是沉得住气,他居然没向你控诉。”大概他觉得太丢脸所以保持了缄默。
“莫非,我俩转生到了异晶界,我的那份积分点还是从你这里开始的?”
“唔,那个……也不是不可能,按照他的个性,可会记仇了。”妹鲨松开一只挽着胳膊的手,开始一边掰指头一边计数这数千年来的恩恩怨怨,“有一次我在巡游回来,在趴皇殿的座位上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每一个发角上都被挂上了风铃,稍微一动就是叮铃叮铃作响,还用结实的丝线相互缠绕。因为我没法解开背后的麻烦,只好找了德鲁贝和麦扎艾尔才解决了问题——那丝线和我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比双生藤蔓更复杂,他俩都不敢直接用锋利的武器割开,于是耐着性子拆了一下午,拆完的时候麦扎艾尔看起来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这事我知道,后来我找到他,训斥了一顿。虽然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对我的训斥激烈反对,但明显地表达了不屑和反感。后来,我越发看不惯他的做派,训斥的次数也变得多起来,其他人受到我的影响,逐渐孤立了他。”
“但是贝库塔并不害怕这种孤立,似乎朋友、同僚什么的对他来说都比较无所谓……我是说以前,现在明显改好了许多,大概是因为千尊的影响消散的缘故。如果仅限于这种小打小闹,他想积攒一亿分也不容易,我都不信你在他面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加起来有一亿次那么多。”
别说你不信,我是那种话唠的人吗——纳什郁闷地想,忽然觉得有点冤枉,贝库塔的计数方式绝对有问题。“他总是在我准备开始找重点训斥的时候就拔腿溜号了。”我连话唠的机会都没有!
“我从德鲁贝那里听过一个说法,贝库塔很可能因为一件事情开始确定去怨恨你。”
“哪件?”
梅拉古摇了摇头,对自己记忆中细节的不确切而感到不满意:“具体的年份记不清了,异晶界受到过一次不明入侵,你还记得那件事吗?就在恶意之海的西南海岸,贝库塔自己的领地,他受到了攻击,并受了重伤,决斗伴随着攻击一直擦到临界的德鲁贝的领地……”
红色天空,红色海。
布满细小淡色晶体微粒的沙滩上,被从天空击坠的黑翼之皇拖出一条甚为惨烈的直线,贝库塔的黑色羽翼、发角、身体受到了决斗精灵的正面攻击,晶石化的身躯出现断痕或者裂痕,高温烧灼后的青烟并未迅速散去,左臂上的决斗盘都被打坏了一角。而造成这一切伤害的是天空中被苍白光芒包裹的巨龙,巨龙正好扬起脖子,将喷射能量的剩余扫上天空做一个恰当的收尾。立于巨龙头顶的人形显得微小,但是整体透出莹蓝色的光,只有在双眼的部分是金色,无论是面容还是着装,被光芒的帷幕完美地隐藏了起来。
贝库塔并未完全败北,生命值用风中残烛来形容也是恰如其分。可是他最后的屏障就此碎裂,然而对面的巨龙攻击力高达4000,关键就在于下一次抽卡。
赌上全部尊严与安危的抽卡,命运却残忍地没有施予他应有的怜悯。
他们的神在很久以前就被星光界封印了,没有向神祈求恩赐的机会,只能依靠自己的命运力去战斗。
对面的决斗者放声嘲讽:希望站在我的一边,这头巨龙与你的败北就是证明。
在这广袤的赤红世界里,没有灵魂胆敢与统治者阶级的七皇叫板,他们也从未遇到过势均力敌或者之上的对手。突然钻出来的不速之客的确是狠狠地给贝库塔揍了个措手不及,这位擅长谋略的策士完全没有时间去研究对手的底细,以及施展他引以为傲的阴谋。现在,对方就要差不多给他最后一击了。
贝库塔的手心凭空召唤了一件道具,拼尽力气向天空掷去,对方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威胁性的爆弹而做出了防御姿态,结果那只是一道绿色的焰火而已。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几乎平摊在了沙滩上,丧失了所有的力气,连决斗的意志都已经不复存在。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碾压般的存在,它是谁,会比千尊大神还厉害吗?
“你终于想通了,放弃反抗吗?跟我一开始说的去做,根本不会有这些皮肉之苦。好了,跟我走吧,被诅咒的英灵。”
“你做梦啊!”就算失败已经注定,仅剩的尊严也不会被击垮,贝库塔不会容许自己臣服于对方的傲慢。
“你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流放之地,如果不是千尊阻挠的话……你的归宿应该是星光界才对。”
“星光界派来的刺客?!”是多久了,他们没有去在意过天空彼岸的世界,那个世界原来对他们也充满了敌意,还以为是异晶界创世神留下来的、镌刻在皇殿晶石碑上某个不切实际的遗训。
“这么说可真有些失礼,我的职阶是战士,执行的是埃利法斯阁下的命令。如果我是刺客的话,根本用不着堂堂正正地用决斗之仪来带你走。”
决斗者的血性回荡在天玑皇者的胸中,他尖锐的指爪在沙滩上抓住狰狞的痕迹:
“我们之间势不两立!这是被定下的世界法则!凭什么我要跟你走啊!身为此界的皇者……”
“皇者?呵呵呵……哈哈哈哈!!”对面的决斗者忽然放声大笑,刺耳的音节如刀锋一样剔过贝库塔的身心,“然而你以经没有那份尊严与荣耀了,贝库塔。”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腹语,或者某种精神意念将这句无声的话语传达到脑海里——你连爬起来反抗都做不到了,躯体脆弱,就像是暴露在雨天的页岩层,稍微一碰就会剥落,一片一片地剥落。“没有人来救你,他们不喜欢你,他们孤立你,混沌的世界看来也没有什么优势可言,本以为怨灵们的感情都会很丰富,浓厚……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而已。”
贝库塔一片茫然,他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对死敌来说有什么重要可言。
“你们的存在对星光界是威胁,所以,从你开始,净化英灵,让他们远离混沌之恶是我的职责……动手,我的希望皇龙。”
“魔法卡……收缩……”平心而论,贝库塔绝对不想在自己被消灭或者击败的时候留下被攻击力高达四千的怪兽轰杀的惨痛记忆,如果注定了惨痛,那么至少将这份惨痛适当降低,也算多少对得起自己至此为止的全部挣扎。
“没用的,希望皇龙效果发动,一回合一次,去除一个素材,无效以它为对象的效果!你的挣扎只有这种程度?啧啧,当初派出去的‘人手’果然是工作偷懒了,才会连你这样的人都无法摆平。”
“你的废话真多……”对面说着贝库塔根本听不懂的疯言疯语,他厌恶每一个音节,想要用指尖插进并捣碎咽喉与声带,将其彻底沉默。
“这是我不对,让你听太多了……看来你没有什么多余的过去可以追忆,挺好。”
来自星光界的英灵反省了自己的不是,指挥天空的巨龙再次坠下,向残喘的皇者伸出利爪。
结束了。
然而那群薄情的混蛋们果然不会来。
自己就是成对成双里那多出来的一个。
“放肆!”正在绝望的关头,贝库塔心中几乎快失去呼吸的侥幸在此应验,让他的意志起死回生。随着这一声严厉的呵斥,金色的圣光之箭串着一颗代表超量素材的光球从斜后方向希望皇龙飞掠而去,正中龙头。
巨龙猝不及防,轰然坠地。
“哎呀,果然是我话太多,毕竟很少受到召唤出场,总觉得有人可以搭话是开心的事。下次要记得先打趴目标再尽情畅言。”对方只是轻描淡写地从龙头上跳下来,并未受到任何实质的伤害。“发动抗性效果要去素材,这段冷却时间很容易遭到暗算。”
“德鲁贝!你怎么才来!”虽然有了帮手和足以救命的同僚,贝库塔还是高兴不起来。
“来了一会了,毕竟我的领地离你最近。”
“那你还袖手旁观!!”亏你做得出啊!!——如果四肢还能活动,一定用暴跳如雷来表达自身的严重抗议。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管你的事吗?如果你没有放召集信标,大家都会以为你要独自摆平入侵者。”一边安然地与贝库塔对话,德鲁贝向自己的No
“你丫的职阶不是什么白色盾牌吗!”
“那是对纳什而言。”
“……!!”袖手旁观也就罢,找的理由勉勉强,现在还有心情一本正经地做出如此辩解和订正,贝库塔简直快被内伤致死,而且补刀的居然是这个平日里最人畜无害严肃的冷面男,他绝不希望自己是第一个被同伴兵不血刃解决掉的人。纳什纳什纳什!什么都是围着他转!他又不是这个世界的神!不要用你们的信仰来荼毒我好吗!!“不攻击还等什么!”
“当然是等……那个东西。”顺着德鲁贝的指尖向敌人的背后望去,巨大的浮空战舰正在隆隆驶来,随行的还有其他同伴的超百No
“No.101效果发动——!”环绕的两个闪光超量素材涌入了方舟中心,从灵魂航舰的两侧依次打开的装甲遮蔽中伸出不计其数的锚链,向伏地的希望皇龙扑袭而来。
没有丝毫犹豫,面对铺天盖地的围捕锁链网,星光界的战士优雅地在指尖转动一张陷阱卡片:
“哼,怎么可能把No.99交给你们……强制脱出装置。”
“没有了那头龙,你就不能继续嚣张了。”灵魂航舰上传来被机械功放之后的威严之声,“束手就擒吧,入侵者。”
“的确,与齐聚一堂的七位皇者对垒并非明智之举,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但是束手就擒这种事,我可不会让这种丢人的消息传回星光界。这次来只是想探知一下你们的虚实,没想到我遇到的第一个对手就只有这点程度呐。”
“你这家伙!”被轻视了,而且是在同僚面前,暴怒的贝库塔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身不由己,只好将愤恨转化为最大音量的怒吼,“纳什你还在磨蹭什么!攻击啊!”
“你对七皇任意一人的羞辱都将视为对我们所有人的敌对,那么闲谈到此为止。”随着七皇之首的命令,除了贝库塔之外的六位皇者命令怪兽一起向入侵者发动了攻击。
“哼。”根本不用注视攻击的洪流向自己冲来,仍然优雅地活动了一下手指,在金色的光芒跃动中,指缝中出现了第二张卡。
爆炸的烟尘过后,沙滩上只剩一个大坑,坑的边缘距离倒下的贝库塔只有半米远。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把我炸进去也没有关系吗!”
“不,贝库塔。”德鲁贝认真地说,“大家都好好计算了爆炸范围的,不然待会回到皇殿,我们必须找一块晶石为你接上断掉的腿。”
“少狡辩了!”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消失的……但我确定以他的自信,一定准备了逃走的便捷方法。没想到星光界会对我们发起突然袭击,派出有实力的决斗者,以这样狩猎的方式慢慢折磨猎物,真是下作的行为。”
“接下来怎么办,纳什?”
“等我思考一下,先把贝库塔带回皇殿治疗。”纳什对妹妹命令到。
梅拉古走到一时半会爬不起来的贝库塔身边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将还在往外渗出能量的裂口暂时用冰封住作为临时救治措施。大概是动作不够护士那般温柔,整个过程困难得跟屠杀差不多,贝库塔的尖叫和抱怨从头到尾都没停过,最后弄得她丢掉了所有的耐性,一怒之下召唤阿里托和基拉古过来帮手:“给我摁住他!使大劲!”
两个本来力气就很大的同僚严谨地遵守着首领妹妹的指示,将贝库塔从胳膊到腿儿都摁了个平。异晶人没有嘴这种器官,因此没法让他完成“住嘴”这个动作,最后实在听不下去杀猪般惨叫的麦扎艾尔气急败坏地冲过来给了贝库塔一记手刀,世界彻底清净。
急救的结果是终于封住了所有的伤口,这个时候贝库塔也因为自己的挣扎给折腾到吊着一口气儿。回到皇殿,大家果断就把这家伙丢进恢复晶珀里睡大觉去。
“等等,”纳什停下脚步,打断妹妹讲述的这段事件回忆,他困惑地问,“这里难道不是我们表现同伴爱的例子吗。”
梅拉古有点无辜地用手指点了点下巴,眼神充满了不确定:
“话是不错,是不是表现的姿势不太对,那个倔脾气的家伙接受不了。”
“唉……”哀叹这种反应对于纳什是极为少有的,现在看来,他只能把过去的一切恩恩怨怨都归类为千尊与命运的恶戏。
“而且那家伙恢复过后,想要去星光界复仇,你曾经阻止过。”
“但是我没有坚决到阻拦他出境。再说自那一次之后,异晶界再未受到过当初那样的入侵,我觉得暂时没有必要直接翻脸。而且贝库塔是不是忘记了一项重要的世界设定?我们两界是无法直接互相干涉的,除非有特定的条件……”
贝库塔没有听劝,擅自去攻击星光界,自然被揍得险些回不来,幸好纳什不放心带队尾随了过去,在半道上接应了差点被打成渣的同僚。自那以后他终于明白,还是得从别的歪门邪道来复仇,清算过去的所有羞辱。但另一方面,他仍然对纳什表现了更多的不满——这其实不是纳什的错,纳什的威严和地位是自然生成的,很多复杂的原因加深了贝库塔误解和怨念,持续暴涨并最后积累成为一亿分的憎恨。
“是啊,我们必须借助第三方才能干涉对面世界,这就是我们让人界成为战场的原因。当初那个星光界来的入侵者,要么是第三方的人,要么就是身上有着和我们世界相同的属性——混沌,否则他会受到我们世界立场的严重制约。随着时光飞逝,过去的谜团终于也得到了解答——操纵希望皇龙、隐藏面目那个人,是ZEXAL,形态几就不确定了。”
“……幸好现在世界和平了,不然人际关系会变得非常微妙。”纳什的视线向天空抬高了几分,天气的晴朗鼓励着他的好心情,并感慨着一直以来经历的种种,“虽然这个世界舞台里还没有……咦,我们为什么会聊起他来着?”
“别看我,是你自己提起他的,从宿敌的角度来说,你们还真是孽缘剧本里的典型代表……只是为什么要把我捎带进去,我只是个无辜可怜的女子而已。”梅拉古斜着视线瞪了他一眼,“就当是旅行途中的解闷不好吗?”
“别抱怨了,你是我妹,不是别人的。还有,好像会更闷。”
“哦哦,换了是那家伙,跟游马一路,肯定会很乐意地提起你我的往事作为消遣的,无论如何添油加醋,颠倒黑白。”
“游马不会信的,那些污蔑我的话。”
“最开始是谁被‘真月零’骗得昏天暗地的?”
“噫。”
正在纳什被妹妹的反问敲击了对游马的信心时,迎面走来一个衣着朴素的人,他居然没有躲边走,而是钉子般立在当前,瞪大了眼睛,用惊讶的目光盯住他俩,即使被方巾遮住半张脸,瞳色以及右眼下方狰狞的伤疤也让兄妹俩感到异常地熟悉。正当为这份诡异的巧遇感到惊疑的时候,对方主动扒下了面巾,指着面前的两人忍不住发出惊呼:“凌牙……璃绪?!”
“IV……?!”兄妹俩异口同声地嚷出友人的名字,心想着会不会是出现了可怕的幻觉。
难道这也是渊涛作为GAME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