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因为不明原因跟御风撞题目了OTZ……六千字。

 

游戏王ZEXAL同人《恶意之海》

 

devil1019

 

红色天空，红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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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随着一声熟悉的惨叫，泳池里的学生们往上瞄了一眼，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本能地往池子边上游去。“呜哇啊啊啊啊——————！！”

 

噗通！

跳台的正下方溅起大簇的水花，引来周围一片男生的牢骚和女生的惊叫。不过九十九游马并不在乎这些，他只觉得拖别人下水其实也挺好玩，虽然从表面看，这不是一件多么正确而道德的事情，可是用在真月的身上，不止是游马自己，连熟识他们的人都会觉得，要给点个赞。

 

撞击到水面的瞬间有一点五秒的晕眩，不过身手还算敏捷、玩躲避球十分擅长的真月零还是很快在水里挣脱了同学的挟制，手脚并用地划到泳池的边上，浮出水面之后大口喘气。就算真身是能量体，在下坠的过程中也能感觉到全身能量循环的逆向，这与人类的血液逆流是同样的感受，这个时候就恨不得背上立刻生出翅翼来——当然，因为某种复杂的原因，他暂时不能这么任性。

 

“原来你会游泳啊。”游马随后也浮了起来，带着恶作剧的笑容。

那笑容是自己见过，并曾经努力扮演过的，天真无辜却又带着那么点恶意的，开朗的版本。

真的好想好想一耳刮子拍过去然后追加崩裂四十连击，再对全游泳馆里除了这个BUG人物之外的学生进行洗脑。

 

“我们巴里安人，虽然身体是能量结晶的具现化，但并非沉下去就浮不起来。再说，游泳又不是阿里托一个人的专项设定。”

 

“那你为什么以前……”

 

“真月零的出场设定是那样而已，再说，我只是不喜欢在高……啊，没什么，”似乎有什么无意间差点说漏嘴，然后他看见了对面游马的表情渐渐变得狡黠，“你那是什么笑容？！”

 

“噗！”

第一次听闻有翅膀的人居然会恐高。

换个角度想，大抵因为是恐高，所以才生出了翅翼，免得自己的人生在最后成为一地的水晶渣子。

 

真月不高兴地扁起眼睛，他开始怀念当初那个智商没现在高，超级好哄易骗的九十九游马了。自从“回”到这个世界，准确说人类的世界，地球……之后，有些事、有些人改变了很多。他不再能够从人类的手段上控制游马，巴里安之力更是不可能，这种状况让一直以策士自居的巴里安七皇之一特别窝火。

 

这就是所谓在智商上的“升阶”吗……他忍不住烦恼，早知道向千尊大神打个报告，印张降阶的巴里安之力会不会有趣一点？不过，要是这样就能让他感到长时间的尴尬，那他也不算是巴里安七皇中有策士名号的人了，贝库塔看到了不远处两个熟悉的身影，于是灵机一动。

 

“游马，说起来，你知道吗，七皇之中，还真的有不擅长游泳的。你猜是谁？”

 

这个问题居然还让游马认真地思考了一会，不知道他是否在怀疑这是贝库塔的思维陷阱。

“……德鲁贝？”

 

“哦，为什么？”

 

“因为他曾经变过猫啊！我记得猫是不擅长游泳的。”

 

“从实招来，‘那一个星期’你有没有把德鲁贝丢进鱼缸？”

 

“我才没有！倒是凌牙没人陪他玩，他把德鲁贝拖下水了嘻嘻。”

 

“这么福利的一幕我怎么就没在场呢。”

 

“贝库塔，你还没公布答案。”

 

“喏，”虽然不知道星光为什么会对这个看似无聊的问题感兴趣，橙色头发的少年向飘忽的蓝色幽灵使了个颜色，让他看向泳池的对面。说来奇怪，明明是游泳课，有两位高年级的学生却像没事一样坐在泳池边上，戴着眼镜的少年居然饶有兴致地拿着一本纸质的书旁若无人地在那里阅读，仿佛这不是游泳课而是课外阅读时间；另一位金色长发的少年似乎有些不安地用宽大的毛巾裹了上半身，一会看看身边的眼镜少年，一会无聊地用脚划水，但是怎么看都不想下去。“是那家伙。”

 

“竟然是麦扎艾尔？！”那个威风八面，一出场就霸气侧漏的银河眼使？

 

“怎么，星光，你觉得不可能？”

 

“不是……嗯，怎么说呢，理由？”

 

“真是的，麦扎艾尔在你们的眼中就这么无懈可击吗？还是说初见的时候他差点把你们揍个生活不能自理所以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不是要保持真月零的形象，他真想在这里放肆地笑出声来，“你问我理由？那很简单，他的游泳是德鲁贝教的。而你们也看见了，教的那个人，现在都还不肯下水。”

 

似乎是接收到了泳池对面恶意的嘲讽气场，德鲁贝的目光离开手上的书，扶了一下眼镜，双目放出紫红色的一瞬死光，无声地警告着贝库塔快闭上他那不带拉链的嘴巴。

贝库塔用丰富的颜艺还他一个“你快过来打我呀”的鬼脸。

若不是珍惜自己的书，德鲁贝足以做出跨越泳池距离的精准投掷攻击。

 

这个时候，游马和星光看到，麦扎艾尔身后出现了另一个熟悉身影，有着黝黑健康的皮肤的运动系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像青蛙一样跳出来，然后双手在麦扎艾尔的肩膀上大力一拍：“嘿！在愣着干嘛……”

 

“哇啊——！”尖叫声险些贯穿了游泳馆的天顶。

 

在阿里托还没问完“为什么你不下水”的瞬间，伴随短促的惨叫和迎面而来的水花，失去平衡的麦扎艾尔总算没能在游泳课上“坚持到最后”，噗咚一下掉进了泳池。

 

“喂？！麦扎艾尔！？”阿里托本来也只是好心地开个玩笑，并没有贝库塔这样确切的恶作剧之意，谁知道麦扎艾尔本来看着水就忐忑，这么一惊吓还真让他下去了。说时迟那时快，当单细胞还没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疑似专职救生员的德鲁贝见状一摘眼镜一丢书嗖地就下水去了，看到德鲁贝下水之后的阿里托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赶紧也跳下去打捞麦扎艾尔。

 

事实证明，也许德鲁贝是教过人家游泳，可是难免不是水里长大的鸟儿大概都恐水，麦扎艾尔被阿里托吓到在水里都忘了怎么扑腾——也可能是他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所以就算学过也忘了基本的狗刨式该怎么舒展四肢。德鲁贝虽然跟下去，但凭一人之力也不是那么容易，幸好肇事的阿里托也来将功补过。阿里托大概也唤来了基拉古，大块头在泳池边上轻松地就将两人协力扶起来的麦扎艾尔打捞上岸。

 

不知是否因为惊吓而过于无措，这个时候的麦扎艾尔整个都快僵直了，连正常的“阿里托你个混蛋！”这样的话都忘了骂，甚至忘了生气。

阿里托在一边不停地道歉，德鲁贝抓起毛巾塞给了麦扎。

一群好事的女孩子刺溜地快速围拢，对那位不幸落水的美少年嘘寒问暖。

 

“麦扎艾尔那家伙，别看他平时冷冰冰的，假如溺水，这种时候想来做人工呼吸的女孩子一定挺多。”

 

“你能少说两句风凉话吗？”游马完全不能理解，其他几位七皇到底是欠了这家伙多少钱。

 

“不能~~”大概有种恶劣是与生俱来？

 

但是有一点让游马感到好奇与不解。

“巴里安的世界，也可以学习游泳？”

 

“是，在我们的世界里，也有像人类世界这样的，海。”

 

“很广阔，也很漂亮吗？”

 

“广阔，漂亮，但是名字却挺糟糕的。”

 

“啊？”

 

“我们叫它——恶意之海。”

 

巴里安的世界永远都笼罩在不散的红色中，天空唯一的异样色调就是世界的一角的空洞，可以观察到次元狭间浓重的黑暗，以及与这个世界对立并行的一团蓝色——那里是星光界。即便用肉眼都能看见，实际上却是非常遥远。

 

没有太阳，古老的传说记叙了创世之卡造就这世界，给天空点缀了铜红色的月亮，每一次月圆月亏，都有碎片从天而降，掉落在大地上，成为水晶石林的原初之种。巴里安的居民们收集那些原初之种，然后将它们播种在需要的地方，直到世界边际的风沙将种子彻底湮没。

 

在地脉能量丰富的地方，晶石尖塔总是高可参天，像人类世界的冷杉树林，居民中的巧匠在晶石巨塔的石林中雕琢城市、楼宇，巧匠中的巧匠在最高的尖塔上砌出巴里安七位守护皇者的居所，是德鲁贝他们每天眺望四周的据点，更是权力与义务的集中地。

 

在无所事事的时候，或者不知所措的时候，剩下的据守者会在皇殿之中徘徊，从那里，视线穿过密密麻麻、耸立在眼前的红色晶塔，还是能看见一片流动的景色，它们是这坚固的世界中出了浮动荧光之外，唯一可谓“温柔”的事物了。

 

好大一片液态的能量。

它为这个看起来单调乏味的世界带来了一丝生机。

 

记得在很久以前，海水冬暖夏凉，人们遵循季节的规律来到这里，各行其道。

海里甚至有半透明的，晶石活化的鱼类。

从其他世界灵魂升阶而来的微弱生物的灵魂会化为浮游灵，成为它们的食物。

来这里游个泳顺便都能摸个鱼，什么的。

这个世界也需要采掘晶石，摄入能量，还有决斗之外的生活方式。

 

“那，德鲁贝就是在那个时候教麦扎艾尔游泳的？”

 

麦扎艾尔加入七皇的时间是最晚的。尽管银河眼的时空龙的彪悍强大足以令同族都闻风丧胆，已经占用了101-106号数的前几位七皇的ACE们，也不得不让时空龙屈居第七。毕竟，论资排辈，某种意义上也挺公平。而那个时候，刚好是巴里安世界从平和走向崩坏的转折点。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就是个扫把星，只是有些生不逢时罢了。

纳什与梅拉古不知为何消失，剩下的工作全都由德鲁贝代理，麦扎艾尔一直都很敬重德鲁贝，因为那家伙教会他很多。

 

“看样子就是游泳没有教会？”

 

“在我们的世界学游泳，是没有那种叫做游泳圈的事物的。”

 

“……”

 

“还好，在我们星光界的话，大家都是浮动的能量体，不会有在不同介质中适应的问题。”

 

“说到底你们就是一堆能量果冻而已！”贝库塔言简意赅地总结。

 

“那你们就是能量刨冰？”星光不客气地用学来的人界常识予以反击。

 

“德鲁贝的游泳是纳什教的，却一直懒得下水，因此也生疏了，去教麦扎艾尔可想而知。麦扎艾尔自己又挂不下来脸来去请教他眼中的‘单细胞’，再者他不认为自己非要有下水不可的理由。如果自己乐意练习的话，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尴尬。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那片海洋的本质彻底改变了。”

 

巴里安世界开始出现不知名的异样征兆，海底出现裂缝，灼热的高能量岩浆从里面溃散，与温度相对较低的海水交汇，与人界并不同，岩浆并不会冷却，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橙色的岩浆与反映天空颜色的海水相互冲突，形成诡异的漩涡与洋流。在人界的海洋里，洋流交汇之处会形成渔场，可在那样的海水之中，晶石活化的鱼类被高热的能量所烧灼，保护身躯的脆弱的外壳被完全融化，还没来得急用时间去适应那样的温度，就匆匆绝迹——简直就像一口沸腾的大锅。

 

“海洋的异变让我们感到危机的临近，我当时冒险潜到裂缝的最深处去打算查看原因，结果发现了千尊大神的沉睡之地。那场千尊大神被封印的战斗已经是数千年前的事了，比较后期加入七皇的新人们都还是听着传说，并未亲眼所见，因此也没有几个人知道那封印之地的具体处所。那时我非常纳闷，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回来之后我找德鲁贝他们讨论，最后我提出了一个想法。”

 

“是什么？”

 

“也许神明需要祭品了。”

 

“………………”

 

“你们俩别用这种眼神一起瞪我。人类的历史上不也一样？只要有宗教，有倾向神秘的信仰，就会有神明或者魔鬼的存在，就会有借他们之名的‘代言者’出现，向信众传达某种信号，他们所信仰的鬼神需要献上一定的祭品，才会给予某种恩许或者免除某种惩罚。人类世界的神可能是虚无的，被构筑的，在我们的世界则是真实的，存在的。”

 

“德鲁贝真的答应了？这、似乎不可能啊……用灵魂作为祭品什么的。”游马印象中的德鲁贝始终是天马骑士的传说里那样正直的……

 

长久以来的屠戮者哀叹对方的天真，不过想了想自己还是没必要跟一个阅历只有人界十三四年长度的少年一本正经地抬杠：“虽然只是模糊的领会着‘神谕’，但是这个概念，作为剩下的留守者，我们都无法去反驳，德鲁贝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你生存在这个开明，又及其自由的世界，有着信仰与否的自由，也基本不受到怎样宏大力量的管束，自然不能理解千尊大神对于整个巴里安世界的意义。神明需要祭品，我们七皇就有义务去献上，至于理由，用等价交换就可以解释——神明的恩泽不是‘无价’的，没有比‘免费’更贵的东西。”

 

贝库塔在说完长长的一段之后，略略思索，又补上一句。

只要是能够拯救巴里安世界的神明，就算是邪神我也会遵从它的愿望，因为我没法信任别的什么，只能信任它而已——它的力量与神迹令传说承继至今。

闻言，游马攥紧了手中的皇键，那金色的饰物将他的掌心微微刺痛。

 

“我先前在你家屋顶上有说过的那些话，并不是假的。巴里安世界与星光界不同，能到达这个蓝色幽灵的世界的必定是英灵或者善良，中立的灵魂。而我们的世界则是好坏兼收，只要是天赋秉异或者是及其杰出的灵魂，都可以通过灵魂升阶而来到。这应该就是NO.44白天马与德鲁贝两地分居的原因，具体的我不清楚。回到正题，因为神明的旨意，七皇受命在这个世界展开了一次的‘大清洗’。而我，贝库塔，是这次清洗行动的首席执行者。”

 

贝库塔——巴里安七皇之中的暗影。

以肃杀和怀疑为双刃的肃清者。

并非心怀正义，而是他的特质注定了能够完美胜任这样的工作，效率，迅速，毫不留情，裁断魔人的杀手锏左右交汇，干脆利落。

 

与人界并没有什么区别，那些生前祸害世界并祸害得出了名的歪才们不知道为什么也升阶到了这个世界，就算记忆被再构筑，可是本性与习惯却继承了生前的模板，如果一直都不清洗那些罪孽的灵魂，他们迟早都会对那些善良的灵魂造成伤害，继而破坏巴里安世界的灵魂阵营的平衡。因此，“守卫者”是必须的——七皇虽然有这样的义务，却是宏观意义上的，迟早要定论一个人来具体负责。

 

“因为NO.排位的缘故，我带领阿里托、基拉古、麦扎艾尔去执行了这项任务——德鲁贝负责看家和远程指挥，他似乎已经厌倦了战斗和杀戮。”也是在那时，下层的灵魂众终于记起来了，被高塔之中，七位皇者支配与审判的恐怖。“需要被清算的，影响这世界阵营平衡的灵魂都被拘束起来，最后，被禁锢在让灵魂都窒息的封印水晶里，沉进那海底，作为献给千尊大神享用的祭品。”

 

“……还真是不怕消化不良。”星光淡淡地讽刺到。

 

贝库塔并不理睬星光的讽刺，他只是觉得星光太过纯良而不能理解那种看着祭品排队葬送海渊时的快感，与憎恨、嫉恶如仇毫无关系，纯粹地观看着力量与阶级带来的目的达成，然后庆幸着正因为拥有力量，自己才不会是被审判的一员：“因为海洋本身的异变，以及久违的清算行动，那片水域被将死的、还活着的灵魂们称为‘恶意之海’，究竟是神明的恶意，还是那些本身沉海的灵魂的罪孽，这个，不得而知。”

 

“原来，是这样吗。”

 

“总之，那里不会是一个有兴趣让你练习游泳的地方，别说肉体，就算灵魂、能量体也能给你腐蚀得干干净净。”人类的肉体在那里不过是下锅的肉，最后连渣都不剩，即使是晶石铸就的身躯最后也会渐渐侵蚀剥落，除非受到千尊大神的认可与恩惠，并奉上相当重要的献祭，才能从这炼狱之海中踏浪重生。

 

“那MR.心城又是……”

 

“别忘记，七皇是巴里安世界除了千尊大神之外最高的、负责灵魂管理权限者，复苏那死海里的一丁点还未化尽的‘残渣’，并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造型就不一定很好看。”何止不好看，那简直是恶趣味啊。

 

“如果是这样，那你是怎么再度到达海底，解开千尊的封印的？”

 

“很简单啊，拿命去换，仅此而已。”橙色头发的少年指了指自己在人类拟态时平无他物的胸口，本体时会有一颗是玫瑰色的菱形宝石镶嵌在那里，就像是裸露在外的心脏与标靶，毫不避讳地说着，神色自若得好像把心脏挖出来这么痛苦的事情确定起来也是非常果断，令人不寒而栗。随后，他努力地抑制住一种莫名想笑的冲动，并尽量压抑住那种崩坏的奇怪声音，大概是不想惊动到对面的德鲁贝，“你们无法想象的，对吧？哈哈哈呵呵呵呵呵~~~”

 

笑够了，贝库塔觉得这故事也讲完了，忽然觉得无趣，趴在池边的他准备上岸离开。

他不觉得游马能够理解这种对于力量的追求能够执着到用命去换——是怎样的意义。

星光是天才，是诸多奇迹与希望的寄宿，而它现在又跟着游马，因此，游马在获得力量的时候多了一份偶然与必然的交集。

 

“等一下，贝库塔。”

游马还没回过神来，信息量太大足够让他消化好一阵子，这时，星光却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人。

 

“还有什么事？”

 

“你是在那个时候……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吗？”

 

“虽然很想说‘无可奉告’……但是，还不如说‘我怎么知道’，来得更贴切。”

“也许‘恶意之海’就是那么名副其实。”

“嘛，别想太多，你们还是相信我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比较好。”

“同情敌人并将其脑补到有值得怜悯之处，根本就是你们脑子有问题——拜托，我可受不了那种侮辱。”

 

贝库塔最后留下一个愠怒的警告眼神，似乎他非常抗拒被询问自己的过去。

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成为那个世界的守卫者之一啊，千尊什么的，真的是在不拘一格地任用人才？

 

虽然难免有着敌对的微妙立场，但星光并不觉得对方说错了。

蓝色的幽灵默然地看着对方离开时傲然的背影，抱臂而立：“……真是率直又犀利的批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