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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ZEXAL】《逆向清算》

(2013-03-05 19:38:38)
标签:

devil1019

同人

游戏王zexal

真月零

贝库塔

游戏

分类: 文字短篇·游戏王相关

PS:荒芜了半个月之后决定回来填土……本文不一定好吃请见谅。也许有些期待的大家会失望了……

1、贝库塔与真月是兄弟设定。2、真月隶属守护者组织。3、虐。4、考虑到诸多复杂因素R-15以上的内容省略。

 

游戏王ZEXAL《逆向清算》

 

devil1019

 

毁·灭·殆·尽。

************************************   

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也许在这个世界里,除非濒临末日,计算时间都是没什么太大意义的事情。

可是,又不得不去计算,因为心中总有担心的事情。

 

纵使巴里安世界总是被水晶与萤火的光辉所照亮,也不妨碍坚硬的岩层下有着这样暗无天日的地穴。

地穴的上方是一座被遗弃很久的晶塔监狱,很早很早以前,据说这里是守卫者组织关押与拷问此界异端的地方,后来,因为七皇之中某位最凶恶之徒的袭击,最后被废弃。但是地下所有的曾经设施与拷问手段都完好地保存了下来,一般来说,没有人会接近这里。

地穴里的水晶只会随着某种巴里安人的力量与意志才会亮起,被拘束的囚犯才没有这样的资格。

不像人类那样囚禁时需要水与食物才能维持生命,巴里安界的居民只需要有稳定的能量就能活下去,地穴里的水晶能够做到,因此囚犯可以继续活下去……总归不会是活得很好就对了。

 

如果只是担心囚犯会逃跑,那么他们一般都会被封印在整块的水晶之中,禁锢所有逃跑的手段,只存留呼吸和维持生命的权利,而现实并非如此。囚禁者给予囚犯极为有限的自由,允许他活动手指,可以选择低头沉默,或者昂首抗议,甚至咆哮……在对方享用了这局限的自由之后,令其明白,自己只不过是这百合花饰的异形十字架上的囚徒而已。

 

挣扎是徒劳无功的。

巴里安纹饰的十字架上,锁链冰冷沉重,几乎封印了所有的力量,连形态都只能维持到尽可能节省能量消耗的人类拟态。在这冰冷漆黑的地穴里,囚徒只能听见一种声音,伴随着时时刻刻不让他陷入沉睡这种解脱手段的糟糕声音,悉悉索索,还有撕咬。若以人类的感受来翻译一下,大抵就是用针尖一点一点挑开已经暴露在外的血管与肌肉那样的感觉吧。

 

在这个世界,这种声音出现频率最高,有记载以来,就是应用在酷刑之中。

 

食晶虫。

 

这本来是以啃食晶体为生,与此界居民争夺能量的昆虫,因为可以被驯化作为它用,故此成了猎人们贩卖的热门宠物。小型的普通食晶虫可以用在密信传达,而凶恶的类型则会被用作恶途——凶噬虫被用来在异界追查同族,以及在本界广泛应用于秘密拷问。

 

巴里安界的居民本身就是移动的能量体,可谓这些凶虫最理想的食粮,它们就像是群聚着等待猎物的、蠢蠢欲动鬣狗。数量不是很多,只有几条而已,在它们伏在肩膀上开始享用美餐的那刻起,身体的自我修复功能就开始在与这群贪食者不断地斗争,在贪食虫停止进食的时候,伤口又会渐渐痊愈,等待着那些恶虫下一次的侵噬,如此往复,痛苦不息。

 

囚徒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很好的机会从这拘束与折磨中解脱,凭他的意志还可以支撑下去,躯体上的痛楚并不算什么——从加入守护者这个秩序维持组织起,内部人员就必须经历这样的试炼,比如在食晶虫的噬咬下,意识清醒地坚持至少半个月的时间。

 

但是,他明白自己所要经历的折磨远远不止这点肉体上的痛苦。

因为施虐者,可是巴里安界最为凶恶的暴徒。

 

熟悉的脚步声从地穴附近的螺旋楼梯上方,由远及近。

随着一声响指,周围的水晶屈从于那力量与意志,渐渐地亮起了橘色与黄色的光芒,点亮了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囚室。可是气氛却并未随着暖色调的降临而逐渐回暖。

 

紫色的斗篷,紫色的长袍,以及,与自己一样紫色的瞳孔。

还没到面前的时候都能听到那讥讽与尖锐的嘲笑,犹如水晶相互刮擦时发出的可憎而刺耳的音调。

 

条件反射的厌恶。

厌恶到对方会说的每一个字。

 

“这点折磨对守卫者来说算不了什么,我知道的。”

“可惜我不能堂而皇之地将你丢进食晶虫的巢窟。”

“真想看到这张脸因为莫大的痛苦而扭曲的样子。”

 

守卫者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

“你的兴致还是那么无聊而糟糕,如无必要我真不想说我认识你。”

 

囚禁者肆意大笑,笑声仿佛会割裂地穴四周的水晶,整个都像是疯狂的巫师那样,声音时而疯狂般高亢,时而鬼魅般低沉,可惜他的表情只能以瞳孔狂躁的跃动来传达:

“那样有怎样,你现在不过也只是我的阶下囚而已!”

“不会有人不以认识七皇为荣!除了你这样的叛徒!巴里安界的背叛者!”

“所谓守护者的组织到底有什么存在的必要?监督七皇?哈哈哈哈哈,自命不凡的一群家伙,随便以‘神’之名质疑七位皇者——实际上掌握巴里安界未来命运的人们,你们才是最应该代替这世界去消亡的事物!”

 

“‘神’所定下的秩序是永恒的,我们守卫者只是在维护它并延续下去,惩戒你这样的恶逆。”

 

“嚯?还这么嘴硬?神明的意志到底是什么……谁是谁非?我们还是有请它来定夺吧。”

 

“你……”

 

“你应当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们这些假借神明意志代行神职的守卫者,只要神明复苏,你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它的意志将宣告一切!”

 

“随你吧……如果你当真认为你的正确的话。”

 

“啧,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真让人不爽。”

 

“我自认没有让你开心的义务。”

 

“对了,我倒是有个让你‘开心’的‘好消息’……”贝库塔故意在囚徒面前恣意地来回走动,“九十九游马那个蠢蛋,带着他收集到的所有的NO.来了我们的世界。”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瞪大了眼睛,他不愿意相信这个糟糕的消息,全身的力气好像就在此刻汇总:

“……不可能!!他怎么会做到的!!!那个笨蛋——”

 

“没有什么不可能,感谢你为那个家伙所做的一切,所投入的一切都让你变得如此有被拯救的价值,堪称完美的钓饵。”

“……被感动了吗,真是‘好美’的友情……咯咯咯咯咯咯……”

“我就代替不能热情待客的你……‘好好地招待’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类吧。”

 

贝库塔的心思,他不会猜不到,能欺骗阿里托的话就一定能够欺骗游马,无尽恶毒的陷阱将布满那群涉世未深的少年们未知的旅程,最大的可能将是他们永远地有来无回:“贝库塔!!你这家伙——!!”

 

“怎么,担心九十九游马那个家伙了?所以我说,你才是巴里安界真正的叛徒——那个人类正为星光界卖命,而你竟然打算同情他?”凶恶的七皇狠狠地拽住对方额前的刘海将他拉近自己,贝库塔知道,就算是杀了面前这个守卫者也不会让他有丝毫的屈服,那么……“虽然我也明白你有利用他的地方——啧啧,这不是和我一样卑鄙么——既然是要利用那就干脆无情一点,去洗脑他身边的朋友,最后胁迫他不好吗?为什么还要花莫大的时间和精力去玩无聊的友情游戏,甚至连你自己宝贵的RUM都要送给他?不是每一个巴里安人都有资格使用RUM!那是英杰的证明!就算你只拿到区区一个限定式,好歹也是你曾经身为七皇候补的荣耀!人类怎么可能有资格使用那种东西!”

 

“这只是某种‘交换’而已……为了今后能得到的‘关键’,我的RUM算不了什么。”

 

“别嘴硬,你大概不过是觉得亏欠了九十九游马,想要尽可能在友情游戏完结的时候脱身不那么麻烦罢了。人类到底有什么好,下位次元的家伙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留恋他们?!你的RUM伤害的是整个巴里安世界的利益!无可厚非的叛徒!只要消灭星光体和它的世界,NO.就只能为我们所用!!”

 

“哼,‘我们’?”守卫者第一次笑了,久违的嘲讽与傲慢重新回到他的表情当中,他终于等到这样可以当面厉斥的机会,简直想要将这些时日被囚禁的愤怒的发泄殆尽。“身为七皇之中最邪恶的异端,你有资格说这种代表德鲁贝他们的话?你只不过想要将NO.据为己有而已!因此你不惜冒用我的名义袭击阿里托,拖我下水,打败基拉古!是不是也计划着用游马的同伴来打败德鲁贝和麦扎艾尔?!你那点下作的心思我还猜不到?!我真感激其他两位已经逃离了你邪恶计划的涉猎范围!!”

 

似乎戳到了痛处,贝库塔有些恼羞成怒地捏住了对方的下颚,紫色的瞳孔气得发颤:

“闭嘴!你这剪成两半说话的舌头真让人有割掉的冲动……”

 

伪名为真月零的守卫者轻蔑地瞪了他一眼,眼下他也只能做到如此:

“——不想被烦的话就少来烦我。”

 

诡谲的沉默顿时占据了这地穴,双方同样为紫色的瞳孔中互相映照出彼此面目中所透露的相互憎恶,仿佛是从双方起源的那天算起。

“…………”

“咯咯……嘻嘻……”

“我们巴里安人都有着对于小伤自愈的能力……因此,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贝库塔抽搐的笑声和他狂乱的姿态都显得这家伙多少精神上是不是有点问题,但是他的笑声岂止这么简单。

极为不妙的预感在零的心中的腾起。

本来,不应该对贝库塔疯狂有任何意外与恐惧,但也……

 

笑声戛然而止,仇恨的瞳孔牢牢锁定它的目标。

“就让你的舌头,忘记说话的功能吧。”

贝库塔一边慢慢地说着,作为胁迫与警告,一边慢慢地在斗篷下变换了在人间界时需要的人类拟态。

连冷哼的声音都熟悉得让人想寒颤不已——无论如何,万万不想在这种地方听到那个人的声音。

——如噩梦般清晰。

 

贝库塔另一只手尖锐的指甲从对方的脸上划出一道暗红伤痕,沿着颈部直到锁骨。

 

“……总算看到你弱点的暴露了。”

“多么美妙的表情,融合了惊恐与畏惧的精华。”

“最后连颤抖的本能都失去。”

“向你内心最不肯相信的噩梦屈服吧,因为你明白这张面孔的原主是绝对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在你面前的只是名为“九十九游马”的恶魔与梦魇。

——比任何污言秽语更加触动神经。

 

宁愿那尖锐的指甲直接废除自己的视力——即便这只是短暂的失明。

但是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紧紧地闭上眼睛避开那张熟悉多日的面孔,眼不见为净。

幻化了九十九游马外形的贝库塔并不会给守卫者任何逃避的机会,就算对方不愿意睁开眼睛,也强硬地将那张脸转回直面的程度。

 

“现在,‘他’就要来伤害你了,破弃了无聊的友情。”

“你将不会在这噩梦中丧失意识。”

“只会永远清醒地做着恐怖的白日之梦。”

“……直到我厌烦为止。”


 

 

 

意识经历了从清醒到模糊的反复循环,轮回无数,而身心的双重痛苦恒久不歇,眼前所有的光明都在为黑暗代言,不再相信任何的拯救会到来,所有的一切诠释了生不如死——然后去憎恨自己为什么仍然如此屈辱地活着。

唯一的庆幸是施虐者总算暂时是厌烦了,他即将去魔藻海的古战场狩猎那群什么都不知道的外来者。

临走的时候,那些犹如诅咒的言语如同幽灵一样,至今在耳边徘徊不去。

 

“我会将入侵巴里安界的人类肃清,届时,九十九游马和他的同伴将变成魔藻海里无用的垃圾。”

NO.将为我所有。”

“而我,将位列七皇之首!!”

 

“至于你,则会成为神明复苏的祭品。”

 

“你花费诸多心思所建立的一切友情幻象,很快就会破灭。真月零这个名字将永远被当做叛徒,伪善者的徽标,被唾弃,最后遗忘。”

“你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守护不了。”

“永远铭记自己的无力吧。”

 

“……愚蠢的弟弟啊。”

 

 

又过了很久,当不再有任何访客会来访这漆黑地穴的时候,零知道了一个答案。

贝库塔终究输给了自己的野心,而游马也惊险地赢得了胜利,无论如何,自己可不想故乡的命运落在危险而疯狂的野心家手里。同时,也为游马感到些许高兴……即使战斗完结之后立刻丢掉了意味着“肮脏与欺骗”的那张卡片。

 

当然,这同时也意味着将不会有人来到这里解放自己,除非有着难以想象的奇迹。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会指望这样的奇迹发生。

真月零,这个名字——不会再有任何被信任和拯救的价值了。

无论对谁而言,都是彻头彻尾的,叛徒而已。

 

只剩下自生自灭的命运,与时间的裁判。

 

在食晶虫停止骚扰的空隙里,零做了一个梦,游马他们乘着皇键的飞船向着传说NO.存在的地方前进,与自己南辕北辙。

醒来之后,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不指望奇迹,并非不期待……即便不再值得被信任,随便来个人也好,释放自己离开这里就行。

 

守卫者的职责……

这是最后一点的信仰。

 

意识模糊的时候,他听到轻微的滴水声,滴水声过后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

问他是否想要找回那些失去的,被毁灭殆尽的事物。

 

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么,缔结契约。』——那个神秘的声音,如是说。

『你将「重生」。』

『与你失去的一切,一起。』

 

『依据约定,汝将成为玉座皇降临的引荐人。』

『去吧,执行使命,守卫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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