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鲁路修R2】次元之乐章——重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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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你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为什么罗迈尔女士没有一起上来？”

 

“因为似乎她拒绝陌生人的帮助，而且修奈则鲁皇子阁下会来救她的。”

 

“为什么哥哥不等修奈则鲁皇兄一起来找我们？”

 

“……很抱歉娜娜莉小姐，这不在我可以回答您的范围内。”

 

“最后一位需要救援的乘客已经上船，那么，请各位系好安全带哦~~”救生艇的驾驶员特地用溜之大吉的语气敬告诸位乘客。

 

次元巡航技发动——！

晴朗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幽深的空洞，仿佛要将所有人都吞噬一样。

 

吉尔福德卿在发现娜娜莉殿下也在救生艇上的时候，遵循骑士礼节向她致敬，当他抬起头来无意识望向窗外的时候，赫然发现ZERO的座驾海市蜃楼幽灵般地出现在视域之内，惊诧得眼镜片都要碎成玻璃渣。“那是海市蜃楼？！”

 

鲁鲁修通过视频发现了吉尔福德的惊讶，叹了口气，只好揪起领子继续装柯奈利娅：“我的骑士吉尔福德哟，我是来救你回去的，安静地等待吧。”果然柯奈利娅的名讳对他来说是万能指令，忠诚的眼镜骑士一脸“YSE YOURHIHGNESS”的决然表情，安静地坐回位置，主动地系好安全带。全能女仆松了口气，她已经做好给吉尔福德一拳殴他回作为然后武力捆绑的准备。

 

所幸，娜娜莉眼睛看不见，她也不知道吉尔福德卿口中的海市蜃楼到底是哪个海市蜃楼，因为没有下文，她也就自动理解成了自然现象的那个海市蜃楼……“咲世子，外面有海市蜃楼？漂亮吗，倒映的哪里的景象？”

 

“是阿修弗德学院呢。”咲世子微微吃了一惊，然后冷静沉着地糊弄了一番。

有时候欺弄残障人士还真是容易的说。

 

洛洛可没他们这么好的兴致。对他来说，这只是任务，如同他所执行的任何一个任务一样……没有什么情愿与不情愿的剧烈纷争，只是麻木，为了完成任务而完成的麻木感。完成了，并没有任何形式的奖励在等待着他，也许他还会因为这样做而失去鲁鲁修的关注。

 

追求幸福，有什么不对……但简单地麻痹自己，因为鲁鲁修的幸福而幸福……似乎那等号划得一点也没有底气。接下来的剧情用脚趾甲想都能想得到，兄长和失散已久的妹妹促膝长谈，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形影不离……一堆被粉红泡泡包围的温馨画面让人鸡皮疙瘩暴起，恨不得搬起醋缸子就铺天盖地地泼下去。

 

洛洛还是固执地待在SURTHLAND的驾驶舱里，手机里一遍一遍地鸣响着那八音盒中的悲伤，以及如影随形的疲惫感，如同潮水将他的意识淹没。

 

忽然，手机短信的铃声打断了悲伤氤氲的八音盒回响。

洛洛睡得半迷糊的睁开眼，发现来讯者是菲迪亚斯。

“后面的剧情你该猜的到了吧。给鲁鲁修几天和娜娜莉聊天的空隙，我们到外面去逛逛，打发时间。”

空了一行，似乎那个得意的心理咨询师早就知道洛洛会问“要给哥哥打招呼么”，

“不用和他打招呼。聪明的黑皇子应该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他会来找你回去的。”

……猜得到我不辞而别是因为他厚此薄彼自食其言么。

“这叫以退为进，嗯哼~”

 

洛洛似是而非地消化着对方的建议，菲迪亚斯的话看起来是对的，但他还是回复了一长串省略号和最后一个问号。

 

“笨蛋！凡事不能急功近利！你总是傻傻地以他为中心，结果来说不是他在迁就你是你在迁就他！你好歹都高中生了，醒醒吧，所谓的喜欢不是一味地以喜欢的人为中心，迁就和惯坏它，而是一场博弈。”

 

说是高中生，被老师点到回答问题解方程的时候还得开GEASS从书包里把解题集翻一边再说的自己，简直太名不副实。

被菲迪亚斯这么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洛洛觉得自己反而有些清醒。

当时那个还身揣任务，跟踪狂似的监视鲁鲁修，敢于不惧王之力，威胁鲁鲁修的自己哪里去了？

自从骗子哥哥在反击的处刑台时许下虚构的诺言时，就已经蒸发了，然后就是死心塌地的……

 

“有意思……我知道了。”少年不经意流露出久违的恶作剧似的笑容。凭自己的意志，可以衍生出更多的答案吧？

 

 

吉尔福德再次见到鲁鲁修的面孔时，才意识到自己中了ZERO的圈套。“柯奈利娅公主殿下呢？！”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现在应该在修奈则鲁身边……怎么，你想见到她，吉尔福德卿？”

人生就像是不断地搭飞机，错过了班机有时候就得后果自负。鲁鲁修的魔爪范围和公主殿下的身边，这个距离远胜太平洋最远的两端之间。

 

娜娜莉遇到了世界上最不好对付的对手。这个对手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兄长鲁鲁修。

正因为看不见，她的触觉和感知力非常灵敏，通过触摸别人的手就能感知他们是否在说实话。但我们绝不可以用罗迈尔女士和朱雀等等的例子来比对ZERO大人，撒谎撒到脸不红来心不跳的程度，功力可见一斑。年幼的皇女不知道她的哥哥说的是否是实话，但鲁鲁修在说话的时候确实没有任何异样的状况。

虽然她潜意识也知道分别了一年多的哥哥肯定有隐瞒了真实的地方——却没有别的人可以告诉自己。

 

终于有一天在花园，娜娜莉问到鲁鲁修关于洛洛的话题时，鲁鲁修才迟钝地发现了不对劲。

他的手表是菲迪亚斯专门给的，表盘是用洛菲克水晶做成的特制品，可以映照出站在背后的影武者的身形。

 

不是明明说好了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的吗？！

 

问到咲世子，女仆也不知道ZERO大人的影武者还会去到别的什么地方。橙子卿一直在看守吉尔弗德顺带叙旧聊天，也是一问三不知。再问朱雀和CC，亦不清楚。

 

那个家伙到底去哪了？！

洛洛的手机始终关机。

 

正当找人找得快疯掉的时候，菲迪亚斯很有心情地找他来下国际象棋。

“洛洛？你别担心啦，他只是手机暂时没电，自己又闲得无聊回房间玩电脑去了~~来来，先陪我下盘棋再说嘛~~~”鲁鲁修可不是傻瓜，这么拙劣的理由怎么听都像是借口。如果这话由基诺来说的话他一定一万个相信，但是如果是菲迪亚斯的话，一个字也不能当真。关键就在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解读都是“你陪我下完棋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是谁？”咲世子暂时离开了娜娜莉的身边，洛洛使用新得到的能力，让她也暂时无法回到这里。娜娜莉感觉到了门把手的转动，但是却没有女仆平时的声音，最大的差别是脚步。

 

“洛洛。洛洛-兰佩鲁奇。”

 

“……”有点突然和尴尬，娜娜莉并不知道她应该先说些什么来打破如同房间一样沉闷的谈话气氛。

 

“想知道有关哥哥的真实吗？”出乎意料的是，洛洛决定违背鲁鲁修隐藏一切的意志，将所有真实的冲击完完全全地带给一无所知的娜娜莉。

 

“……是的，我总觉得哥哥在隐瞒什么…你是一年来守护哥哥的人，一定知道很多…请你告诉我！”

 

“那么，做好心理准备吧……”少年望向窗外的花园，鲁鲁修被菲迪亚斯拖住在下国际象棋。

 

………………

“我以为你找回娜娜莉就把洛洛抛到脑后去了呢~~”

“ZERO也有忘事的时候！如果你想说‘这都是你的错/违约的人要吞一千根针’的话拜托直白点。”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理顺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

“洛洛心里是有结的，而我还没想好怎么去解开。他是否能接受娜娜莉的存在，才是让我最发愁的问题。”

“用GEASS不就一劳永逸了吗？”

“……我才不会。”

“为什么？自尊心吗？还是心照不宣的承诺？”

“尤菲是前鉴……再说，有朱雀一个定时炸弹就够我烦恼的了。”

“…………”ZERO大人的深谋远虑真令我们佩服不已。

…………………………等等，结果你还是没说要怎么理顺家庭成员的关系问题啊！！

 

结论：奇迹的ZERO也有不能解决问题。

 

 

“……要我接受哥哥所做的一切并理解他吗？”

 

“那你希望成为他的绊脚石？”阻挡哥哥前进之路的障碍，必将被排除。“他已经为你做到这个地步，几乎众叛亲离，甚至丢掉性命。”

 

“…………”少女沉默了一会。

 

“我并不指望你能理解他支持他，”这些有我就足够了。“但你有知晓真相的权利，我相信你和我一样，不喜欢听到哥哥对自己说谎。”

 

 

“他不可能对我说谎。如同米兰达宣告里所说‘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随后，她又昂起了头，似乎找到了发言的支点。

 

洛洛稍微皱了皱眉头，涌出一丝疑惑。

为什么娜娜莉可以如此确定地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似乎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力？

 

“感谢你告诉我真相，洛洛。作为交换，你也拥有得知真相的权利。”

 

？！！

 

娜娜莉缓缓睁开了一直闭合的双眼，窗外的日光透过朦胧的玻璃窗点亮了她的瞳孔。

眼里的淡紫红色缓缓流露，洛洛顿时感觉到一阵寒意，条件反射地启动了GEASS，伸手摸向了自己口袋里的折叠小刀。但是他很谨慎，只是做出了基本的防卫态势，在不知道是什么状况的前提下，贸然动手是会遭大难的。

 

“请不要那么紧张。”娜娜莉温和地说。“我只是想对你说明一下我的GEASS。”

 

“为什么？！你在我的时间静止结界之内还能说话？！”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我的GEASS虽然是和洛洛，还有哥哥一样是双眼，但是却是两种单眼GEASS同时存在的。”

 

“这怎么可能！教团里没有任何能力者达到这种情况！！你的契约者是谁？V.V.吗？！”

 

“V.V.给了我判别真实的能力，而C.C.给了我防御任何对我敌意的攻击的能力。”

 

“那你的眼睛……一直都没瞎过？”没想到她装蒜的本事竟然比自己还高！能忍受人生里好几年的黑暗，这个毅力真让人感到恐惧。

 

“没有。父亲给我‘暗示’之后，我就知道这是虚假的记忆，只是我一直不愿意在人前睁开眼睛罢了。而且，我的GEASS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发动。只有我的腿是真的不能如愿地走路。”因为腿上的伤痕是骗不了人的。

 

“……”同时拥有2种GEASS能力……而且娜娜莉居然也是GEASS能力者……在教团被灭的今天，难道GEASS能力者却如同超市里平价大促销般到处泛滥了吗？！

 

“洛洛君你说过，在这一年的生活里充满了欺骗，你欺骗着哥哥和阿修弗德学院里的大家，而哥哥也在欺骗你和米蕾会长她们，而我……一直以来也在欺骗着哥哥、朱雀，和我身边的所有人。你不觉得吗，这仿佛是兰佩鲁奇这个姓氏的诅咒。”

 

“就算是这样，我也想得到。就算这个姓氏注定充满了欺骗，只要能在欺骗里好好活着，我就要去争取。”

 

“我知道了。看来洛洛君的意见和我一致呢。父亲和母亲一直想创造一个没有谎言的世界，那不过是一个并不会完美的乌托邦，如果没有谎言和欺骗来维持……我们根本就活不到现在。另外，关于你所说的——我能接受哥哥所做的一切，我只有一个请求——ZERO……是能唤起奇迹的人物吧？”

 

“肯定。”

 

“那么，希望哥哥能实现尤菲姐姐的遗愿中的世界，另一个就是为尤菲姐姐正名。”当谈到这个愿望的时候，娜娜莉的眼睛又恢复了蓝色的清明。

 

“我会转告的。”啊啊，还是免不了小女孩的天真，把ZERO当成许愿的神像来供奉么。

说起崇拜这种情结，自己似乎也有呢。

再说，谁又不想要那种理想之世呢？

 

从现有的结论来看，早点把真相告诉娜娜莉，并不是坏事。

出乎洛洛意料的是，娜娜莉比他想象的要冷静得多，除了眉头上偶然的纠结表示不愉快、担忧和遗憾惋惜之类，并没有被严重精神打击的迹象。也许是总督的职位锻炼了她，让她从不喑世事中成长起来……这样更好，没人想和一个不通情理的小女孩打交道。交付了沉重的真相让别人背负之后，洛洛顿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哥哥不愿说的，就由我来说。”

 

“娜娜莉没把你吃了吧？”如狼似虎好恐怖阿呀呀呀。

 

“你能少开点这么没品的玩笑么。”洛洛回复完时翔士的短信，感觉有点哭笑不得。

 

“那你现在是否还觉得有当初地那么绝望？”

 

“似乎没那么严重了。如果娜娜莉所说的话都是诚实的，哥哥必定也会尊重她的意愿，不会将我当作弃子。”不可怕——就算杀不了她，我也会竞争，我会以此证明我是鲁鲁修的弟弟，如假包换的亲人。“就算这个世界充满了欺骗，但诚实总是在努力地挣扎，像我一样，想活着。”

 

“相信我，这个世界的娜娜莉已经比你所在的那个次元理想太多了。你所在的那个次元，你死后的那个娜娜莉在修奈泽鲁的蛊惑之下，完全地与鲁鲁修为敌了（当然她没有GEASS），差点没把你哥气得吐血三升。”如果自己还在那个世界活着的话，无论如何也会替哥哥除掉她吧？

 

“但是……你能保证她没有对我说谎？”说归说，可是没有保险的心里仍然是没有铁打的底。

 

“这个……”时翔士似乎被难住了，随后又嘲讽般地笑笑，“等我想想……你这个一点也不吃亏的家伙。”

如果想要知道一个人有没有撒谎，那就用它自己来证明。

洛洛虽然不太懂菲迪亚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药效，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如果这个姓氏真的注定是要从谎言过后才能得到真实的……

 

“洛洛！你到底哪里去了！害我好找！手机也打不通……”这是一脸“我不小心把自己保险柜钥匙丢了找不到我就麻烦大了”的卸任ZERO准任第99代皇帝的鲁鲁修。看这个体能残才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找过很多地方了。

 

“对不起，哥哥，我手机没电了。有什么急事？”看到这副样子，洛洛并没有像往日地从冲上去关心一番，而是强忍住嘴角的弧度变化，如同天气一般晴朗地装天真回答到。

 

“……虽然现在这个地方是僻静，但是不能保证就没有修奈则鲁的眼线，总之……”总之你不要跑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

 

“我知道了，哥哥。我不会再随便离开你的视域了。”他知道哥哥想说什么。

 

兄弟俩找了花园里的长凳坐下。

鲁鲁修感觉到似乎需要一点时间来稳定洛洛的心思。

因为他刚才看到弟弟的笑容如同南极的夏天，一定有什么隐藏要素。

 

 

“对了，哥哥，以前我在黑色骑士团的时候，听到团员私下里说你无所不能呢。”

 

“无所不能？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那个时候棋子很多，做起事来比现在方便。”ZERO又不是三头六臂。

 

“唉，本来我还想试验一下呢……嗯，比如让尤菲米亚公主恢复名誉……什么的。”我又没让你去做三头六臂才能做的事。

 

“别闹了，洛洛。这怎么可能，更改一个人的历史，如同让死去的人复活一样……我已经不是ZERO了，我做不到这样的事。等等……你！”听明白弦外之音的时候，黑皇子突然有种浑身血液逆流的体验。

 

“我很失望呢，”他撇过半张脸，留给哥哥一个能产生影响力的角度，略微失落地拨了拨悬在半空的四叶草链坠。“我可是被那个身为ZERO的哥哥拉下水的……”

 

“尤菲米亚的事与你没什么关系吧……”鲁鲁修努力地思考了一下，忽然想起这话最可能是谁说的。“莫非……娜娜莉说了什么？”神啊，我都还没和娜娜莉谈到这个份上，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可以去问问。不过，娜娜莉如果知道她认为可以创造奇迹的ZERO连这样的愿望都完不成的话……”

想必会是很失望，甚至会为尤菲米亚的冤死而哭泣的吧。

 

什么叫“这样的愿望”！！当我是神仙，是上帝吗？！说得简单，要恢复尤菲的名誉，难道要把我抖出去澄清一切……那还不如直接把死者从坟里刨起来比较痛快！！

不对……修奈则鲁那边，科奈利亚一定早就这么想了，只是现在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可恶，有什么办法能两全吗？！是神仙才做得到吧！一边抹杀过去的历史一边保全自己的方法……

 

 

“不过，娜娜莉如果知道她认为可以创造奇迹的ZERO连这样的愿望都完不成的话……”

鲁鲁修狠狠地动摇了一下。

如果洛洛说的是真的，说不定这就是娜娜莉原谅ZERO、原谅自己的底线。就算不做，日子也会平常地过，但是心结仍在，情谊渐疏。

 

 

“哥哥。”洛洛打断了他的动摇，就像自己平日无数次的刺杀一样，精准而到位。

 

“？”

 

“别对自己失去信心，就算黑骑士团抛弃了过去的领导者，你也还是ZERO。在我、娜娜莉、朱雀、CC、菲迪亚斯否定你是ZERO之前，你就还是那个神迹的创造者。”

 

“洛洛……”

 

“你一定会为这个世界带来神迹，做到别人都不能做到的事。因为你是化不可能为可能的ZERO。”从花园的长椅上站起来，洛洛向他伸出了手。如同当年和CC签下契约时那样，鲁鲁修感到一种历史重现的复习感。“我正是为此而誓死追随你的，鲁鲁修。”

 

这一瞬间，鲁鲁修望着认真的弟弟，忽然有了那种能把上帝拽出来让大家围观的必胜信心。

好吧，方法和手段这种事下来再议。

不能从嘴里冒出个“我怎么可能做到”来破坏气氛和毁掉信心，是不？

 

洛洛哪里知道，当年娜娜莉拿CC和夏莉涮她老哥，现在自己拿娜娜莉涮鲁鲁修，就快要登基称王的黑皇子的表情和威严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不过看看哥哥听到“此乃妹妹娜娜莉大人旨意，你敢不从”时犹如泄肚般变青的脸色，洛洛真的觉得突然心情变得好畅快。他还没有发觉，鲁鲁修也还没有醒悟——洛洛其实逐渐被那个人格欠剖、嘴巴欠抽、作风欠殴、行为欠揍的菲迪亚斯潜移默化地影响了。

 

鲁鲁修亲自去问娜娜莉了。

如果娜娜莉是真想排挤洛洛的话，她兴许会表情纯真地说，我怎么可能给哥哥出那样的难题，我只是说说罢了。然后鲁鲁修虽然表面笑过，但会对洛洛心生芥蒂。

 

洛洛和菲迪亚斯都在等着，娜娜莉的回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