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鲁路修R2】次元之乐章——重生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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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话   死亡

 

ZERO没死，这对已经叛变的了黑骑来说是致命的伤口。

足智多谋的鲁鲁修，GEASS魔王的ZERO。

纵使是文武双全的黎星刻也无法替代的恐怖存在。

没有头颅，它们只能是行尸——然后落入修奈则鲁的操纵。

 

就在眼皮子底下被人轻松救走，而且派去追缉的部队跟群饭桶无异，连一架海市蜃楼都拦不住，弄得黑骑高层如坐针毡。修奈则鲁则心里另有算盘，他的部下卡诺恩正在搜索娜娜莉轮椅上的讯号，鲁鲁修死不死，也许当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必须先一步拿到在鲁鲁修活着的情况下能将军的棋子。

 

“这怎么可能？明明雷达测定海市蜃楼就在那座山中降落，怎么会说没有就没有了？！”

 

“巡逻队已经将整个山头和树林都翻过来了，只找到从海市蜃楼残损的腿部碎片和掉落的细微零件，可是就找不到整机的影子。”

 

修奈则鲁还赖在斑鸠上没有走，似乎这出戏稍微出乎了他的意料，另他有兴趣留下来多看一会。

“救走我弟弟鲁鲁修的，是什么人？”

 

“那个叫洛洛的是个新来的，我们也不知道底细，仅仅知道他和橘子一样深得ZERO，不，是鲁鲁修的信任。”

 

“嗯，上次的机密任务也是他和橘子一起去执行的，ZERO还对我们都完全保密。”

 

“嚯，有趣。”

 

“那个……其实，我知道。”沉默许久的维蕾塔终于发言，她是这里仅有的知情者了。“几个月前，我还是他的上司……”

 

“维蕾塔……”所有的视线都投向了唯一的知情者。

 

“他的代号是洛洛……因为皇帝陛下派我们来监视鲁鲁修，任务中他是鲁鲁修的‘弟弟’——洛洛-兰佩鲁奇，估计是在ZERO恢复记忆不久之后……就倒戈了。”

 

“那么，你认为，是鲁鲁修对他施予了GEASS吗？”

 

“不，我曾经对话过，他并没有被GEASS控制……应该是纯粹被鲁鲁修所笼络。最重要的是……他也是GEASS能力者……”

 

“ …… ”一听又是一个GEASS能力者，在场的人都心情更为复杂。一个ZERO就能让他们吃不消了，GEASS能力者竟然还有一个……

                                                                          

“哼，不愧是鲁鲁修，强将手下无弱兵。”修奈则鲁意味深长地看向国际象棋的棋盘，上面黑棋的棋子仿佛拥有了灵魂似的，在绝地向他反击。毕竟，黑棋的王没有死，白棋的王在准备将军的时候被黑棋的一个棋子打乱了原本的进程。

 

 

 

“呐，鲁鲁修，能提个建议吗？”从次元帝传来了请求视频通话的请求，虽然鲁鲁修现在希望能短暂地安静一会，但是似乎这个安静的时间只是留给洛洛的，他的则被剥夺了——我也已经熬了一个通宵没睡了我也困得要死你能不能有事待议啊？！

 

“可以。不过在那之前，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洛洛的刀下活下来的？”

 

“……很简单，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只有‘外人’能杀得了我，你们不能。”

 

“………………”这句话太深，鲁鲁修一时猜不透——对于这个杀死不能，GEASS不能，笼络不能的异类，他暂时也想不出应对的方法。考虑到对方似乎是救了洛洛，姑且不算是敌人，现在能逃离到远离修奈则鲁魔爪的地方，也基本上能让自己稍微喘口气。“现在可以说说你的建议了。”

 

“鲁鲁修，你舍得……让洛洛……死掉么？”视频图像里那个翡玉色瞳孔的家伙，一只手撑着头，诡异的笑容蛮横地霸占了整个萤幕，捎带了鲁鲁修基本能顶得住胁迫感，却让他想关都关不掉。

 

直觉告诉黑皇子，面前的这个家伙并不是在开什么无聊的玩笑。

怎么办。

 

 

“哈哈，你可以不着急回答，这个问题的时限还没到，我不逼你。”一声爽朗的大笑打断了鲁鲁修思考的沉默，“话说，目的地到了，时空隧道旅行时间整好1分钟。”

 

眼前是新天地——这么说也许不太合适，鲁鲁修为了战略也不是没来过中华联邦。只是这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心情比较复杂了。两人将KMF藏在离城市不远的密林并隐匿形状，前往城市的医院。幸好菲迪亚斯会这里的语言，通话不成问题。

 

但是命运似乎就要故意处处为难。“鲁鲁修，我想起了一件很糟糕的事……”

 

“有话快说……”商量好一个背病号一段路，这可对鲁鲁修是个空前的考验，他自己都不能保证，1000米之后，自己会不会要人来背。而菲迪亚斯的表情分明是在说“如果体力ZERO这么快就虚了，我只好把你们两个用箩筐装起来挑到医院去”……

 

“那个，你带了钱没……”

 

“什么？！”ZERO身上一般不会带钱……出门的鲁鲁修那还差不多。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是不可能放到黑皇子身上的。

 

最后的结果不意外一定会是那样——

 

天朝的医院医改失败，以至于看病的费用居高不下，尤其他们挂的还是急诊，因为不挂急诊的话，平常的看病队伍长的足以将任何病从早期拖成晚期……面对医院高额的竹杠，虽然是落难中的布里塔尼亚的皇子，却不会让自己落得被医药费囧到的地步，潇洒地一剥隐形眼镜：“不好意思，能开个后门吗？”开后门——这是菲迪亚斯教他的中华联邦境内最流行的地下语言。此刻作为跟班和翻译的时翔士对于黑皇子的面皮厚过长城城墙而深表五体投地的佩服。

 

不但医药费全免，特护病房，而且对于病人的情况绝对保密——好吧这都是GEASS的方便之门。反正鲁鲁修在应付CC的披萨账单无底洞时早已百试不爽。

 

“病情稳定了，现在我给他暂时戴上了眼罩（没我的允许和必要是摘不下来的），防止他再度不顾情况地暴走使用。”在洛洛出急救室之前，鲁鲁修守在那里，菲迪亚斯则抽空到附近的西式糕点房买了点可以吃的东西。回到特护病房，放到桌上，显然鲁鲁修现在是没有任何胃口可言的而洛洛还在昏睡的状态。菲迪亚斯也理解他，毕竟自己一手组建起来的组织被二哥三言两语忽悠得演起了造反剧，下野的首领没几个心情会是好受的。再加上弟弟这么搏命地要救他出来……相信他现在一定还在做自我检讨。“我真羡慕你，能捡到这么好的弟弟。”

 

“你还是直接点讽刺我是个迟钝的笨蛋更顺耳。”

 

“啊咧，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么想的？”

 

……………………你那张醋酸一样扭曲微笑的表情不就是这么说的？

 

“你知道吗？鲁鲁修。”好吧好吧我不笑了就是。

 

“什么？”

 

“你的弟弟……是从另一个世界专门来救你的。”

 

“……？”

 

“死的世界。”窗帘拉上的房间里光线昏暗，因此，他的表情除了严肃还有阴郁的成分。“他在原来的世界，为了救你，像刚才那样，过度使用GEASS，心力衰竭而亡。”

 

“……………………”还以为已经可以安心，结果良心的拷问和考验接踵而至。他记起以前那些伪装的谎言，直白的伤害……真的是相当过分呐。

 

“这次，也就差那么一点，命悬一线，连我都差点功亏一篑——但我很庆幸，这次，你也救了他。”

 

“虽然在理解范围外……为什么你会把他带到这个世界来救我？”

 

“这是他的执念，和你送到死界的四叶草挂坠上的亡念融合，非常可怕。至于我的理由，没什么过问的必要。再说，你也不想死，你也不想自己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场吧？虽然CC的咒语说过，王之力注定会使你孤独——如果这是命运，打破它，你的未来会大不相同。”

 

“听起来似乎很美好的剧本。那你刚才对我说的那个疑问句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等你从诸神黄昏的现场回来……问题是，如果你能回得来的话，我就告诉你——是个有趣的提议。”

 

诸神黄昏的链接马上就要开始了，想是被一闷棍敲醒一样，鲁鲁修猛然意识到，打倒老爹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多。他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么洛洛先拜托你照顾了。”

 

虽然在这个时候丢下还没恢复的弟弟奔赴自己的战场确实很自私，但鲁鲁修并不希望就此放弃打败父亲的机会。凡事总是有取舍的……刚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抓住他的衣袖。

 

“洛洛？”他似乎不希望自己离开……在此刻离开是有一种罪念萦绕在心头的，他明明才承诺过不久，会一直待在弟弟的身边。“醒了吗？”

 

“哥哥……记得回来。”出乎意料的是，洛洛完全理解他的离开，让他感到了一线宽恕。

如果刚才弟弟就那么离去了的话，鲁鲁修宁愿在那个空间里自囚一辈子，也用不着回来了。

现在则不同，他有必须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理由，原本打算烈士了一了百了的心态也被埋到马里亚纳海沟。

父亲不管自己的死活，黑骑也痛快地犯了脑残炒了CEO的鱿鱼，娜娜莉也消失于爱之女神的光芒，现在只有洛洛希望他活着了。（不好意思橘子叔你被遗忘了）

 

“我不回来的话，我又能往何处去？”用力握了一下弟弟没什么力气的手，“所以，一定会回来。”

 

“一路小心。”

 

“喂，不用我送吧？”受不了自己当电灯泡在这里发光发热，时翔士真的好想快点赶他走来解脱自己的尴尬处境。

 

“你这是在轻视ZERO的能力？”鲁鲁修知道必须自己独自前往，洛洛现在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幸好花肥跟了过来，好歹有个照应。中华联邦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可能把洛洛一个人留在这里。

 

“岂敢~~~”

 

 

“哼，他就是想赖在那边，我也会把他给你揪回来~~~”

 

“人不可能撒谎一辈子，就算我的哥哥从恢复记忆以来就是个大骗子……他也不可能把自己永远放在谎言的泥潭里沉溺。”

 

“你不是很讨厌他说谎么？”

 

“他是我人生中续命的毒药，而我，早已无可救药。”所以谎言什么的，就算是讨厌，早已形成的习惯，让我心里清楚，却并不刻意去戳穿他的谎言。“他对我撒谎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娜娜莉，也许正因为如此，我相信他是一个很重视亲情和家人的兄长。”

 

“这是我第几次对你无话可说。”

 

“所以，他绝对不可以比我先死去。”没有被遮住的左眼，眼神清澈而明亮。

 

“你是不是黄金八点档的电视剧看多了……待会我要找护士借一盒餐巾纸来。”

 

“……╬”洛洛实在是没有更多的心力和血压来跟这个爱嚼舌根的混蛋生气。他知道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尽快恢复，绝对不能成为哥哥的累赘。

 

“好啦，我看你在这里也是坐不住，再睡会，我算好时间，带你去那个GEASS能力者才能去的世界。虽然是意识的世界，却也难不倒我时空的旅者。”

 

 

 

鲁鲁修绕了人生多大一个圈子，才发现原来自己处心积虑的复仇剧结果到头来是一出复杂如毛线团的家庭狗血剧。其实父亲还是爱母亲的，其实母亲不算是完全按过世了的，其实血案原来是大伯干的，其实自己和娜娜莉原来是被他们如此保护的。难怪黑皇子明白真相之后比明白之前还要气炸肺，他最不可容忍的事情就是被别人否定，然而父母多年前的合谋就这样将他与惨淡的童年抗争的过去彻底打翻了。

 

说着要建立一个没有谎言的世界的人，本身都充满了谎言，这样的人所建立一个新的世界，可信度实在成问题。抛开这些来说，原原本本的世界是一种通往史前社会的倒退，没有充满前进感的未来。

 

“我并不关心那些空虚的大道理，仅仅只是简单的觉得，抛弃了子女的父母以‘别样’守护的借口来满足自己，不过是在逃避抛弃这个客观的事实。高高在上，以保护者的姿态，观察，却没有真正去守护……这和丢弃我们这些GEASS试验者的父母，又有什么区别。”

 

“那你赞同鲁鲁修所说的世界么？”

 

“这个世界不会有永恒的谎言，但是也不能没有谎言。因为不是谎言的话，我不会遇到哥哥。”总有谎言是善意而充满契机的，绝对的诚实意味着直白的伤害。“也许我并不是出于赞同他的世界，不过是希望跟随他这个人罢了。哥哥希望的未来，我也想跟着去看看，活在那样的时间。”

 

“你的世界，还真是简单。”

 

黑皇子做到了，以他绝对的王之力向C之世界的所有意识命令……不，是许愿。世界前往未来的脚步不要停止，天宇之剑逐渐在消失成为意识的碎片。当皇帝的意识在最后反扑的时候，洛洛差点就想冲出时翔士的隐匿结界，去使用时间静止的GEASS，条件反射地想帮助哥哥解决危机。“别去！不能静止他们的时间！否则他们就不会消失了！！”菲迪亚斯死命地拖住冲动的少年，别让他去搅了不该搅的局。

 

“呜！”洛洛突然捂住了左眼，左眼在一瞬间火烧火燎一样的疼痛。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征兆？连时翔士自己都不知道。“洛洛？喂，没事吧？”

 

C之世界的天穹降下一道光芒，和让鲁鲁修右眼GEASS开眼的信号一模一样。

 

CC问旧友和宿敌的两人要怎么办，朱雀愣了一下，才想起尤菲米亚尸骨未寒，大仇未报。

他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在双眼开启着GEASS的鲁鲁修面前。

其实他也不是打算要在一个没什么功夫的体力ZERO面前欺负人……

 

但是他很快发现，除了头部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不能动。“发生了什么事……”

 

从周围世界的迷彩中凭空走出来两个身影。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哥哥，你也不例外。”

 

“洛洛……！！”

 

“我向C的世界的大家许愿了，哥哥。”

少年普通的微笑中，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

 

 

关于解决剑拔弩张的场合，菲迪亚斯也早已司空见惯，他似乎天生就是个调停者。其实只要建立好理解的桥梁，宿敌什么的也可以立刻还原为挚友或者是利益统一的合作者。鲁鲁修和朱雀达成了某种意志一致的协议，然后回到现实，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让他们准备好在这个世界瞩目的仪式会场上大闹一场。

 

 

黑骑的总司令黎星刻接到本土密报，说是有两个布里塔尼亚人带着一个同为布里塔尼亚的病人紧急到某地就诊，其中那个病员的衣服领口，有一个和阿修弗德学院校徽很想象的标志，而另一个人，当时的服装非常像是黑骑的原CEO，ZERO——只是没有标志性的郁金香形状的面具。

 

黎星刻皱眉，怎么ZERO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逃到中华联邦的境内去？！

下面立刻有人接口说大概是那个叫洛洛的少年拥有停止时间的GEASS的原因。因为他们不知道那个型号的GEASS其实是静止人类的体感时间，或者说是意识时间，就笼统地误认为是停止了真正的时间。

 

“还有线报吗？！”ZERO一天不死，大概他们一天也不能安心。那个善于利用GEASS创造奇迹的男人，身边还带着同为GEASS能力者的助手……他们面对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隐患。

 

“……呃，据最新的情报。那个穿着很像ZERO（并没有带面具，所以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个玩COS的）的人带来的病人，今天早晨6点因为心力衰竭去世，上午10点的时候，他从附近的殡仪馆领走了骨灰盒。”

 

“死者的病历还在吗？”

 

“在的，上面只填写了一个布里塔尼亚文字的名字。”但是病历的原件已经不知所踪，保存下来的是偷偷复印的副本。本来病历这个事严肃的来说，医院是应该为病人保密的，但是鲁鲁修使用GEASS难免也百密一疏，有什么人发觉了不对劲，然后拿病历做了点手脚。当然，亡羊补牢，将计就计，这也是鲁鲁修擅长的事。

 

“把病历传过来。”

 

上面仅仅简单地写着洛洛的单名，入院原因是心脏问题，然后死亡原因最终是心力衰竭。

黎星刻突然想起，搜查队带回来的不仅有一些海市蜃楼的碎片，诡异的是，他们在那里还发现了一只空掉的针管落在草丛里，调查的结果发现，针管内残留的药物是强心针剂。

 

“这么说，洛洛死了？”维蕾塔半信半疑地问到。身为前上司的她对洛洛略知一二，也曾经见过一次他持有心脏病急救的相关药物。如果说洛洛是因为心脏病而死去的话，估计她是最能相信的。

 

“不，还不能这么说，鲁鲁修是个性格严谨的人，自己丢了贵重东西都不会声张的那种。”当然多疑的修奈则鲁可绝对不会那么快就认同，他订正道：“我们是不是真正地减少了威胁，这完全要看以后鲁鲁修的行动。就算我们看到鲁鲁修的手上有着剑与盾，但是也要小心被穷途的他摸出暗藏的佩刀给刺杀。”

 

 

菲迪亚斯这次的主意真的挺馊，但是鲁鲁修想了想还是愿意去参考着做，倒不是为了真的能骗到修奈则鲁，他仅仅觉得这仿佛是一个特殊的超度仪式。

 

“从今天起，那个为教团而成为道具的‘洛洛’已经死掉了——从客观事实和法律事实上都消失了。洛洛-兰佩鲁奇即是你的名姓，作为我鲁鲁修-兰佩鲁奇的弟弟而存在。”

 

“是的，我的哥哥。”朱雀作为零之骑士，必须称呼未来的皇帝鲁鲁修为我的陛下，因为他是臣属，但是洛洛不必，也许未来他也可能是作为皇族，但是鲁鲁修给了他最想要的“特权”，没有隔阂如同以往的称呼。

 

“有些事你要清楚，洛洛。在我平定这个世界之前，我不可能给你任何公开的身份，你甚至不能存在于阳光之下。”那个哆啦A梦又拿来一样道具，装备上之后几乎是全隐形，连红外线热源探测器都能忽悠的那种。他建议鲁鲁修，获得现有GEASS进化能力的洛洛作为平时就隐藏在身边的护卫陪同，尤其是对那些已经下过一次GEASS的免疫者的刺客来说。毕竟，橘子公不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贴在身边当橡皮擦的万一擦掉了不该擦的那还麻烦。

 

“我早已习惯了作为影子的存在。”在黑骑的时候也没有公开过身份不是么。

 

“你将是我最后的武器，护身的佩刀。”这不是利用，而是出于共度命运的觉悟。

 

而你已经是我的世界，我的一切。

我的世界，只有我才可以终结它。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