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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阐述了“体裁分析”的概念和应用范围,探讨了“体裁分析”、“语域分析”和“文体分析”之间的关系,并结合英语教学的实际提出了语篇教学的综合模式。
关键词 语篇;体裁;语域;文体;英语教学
我们通常把“genre”理解为“体裁”,且多在文学和修辞学领域使用这一术语。随着篇章语言学、文体学和话语分析等研究领域的不断扩大,“genre”这个术语已进入语篇(含“话语”和“篇章”)分析领域。
在分析诸如“商店购物”、“医院看病”之类的言语事件时,国外学者常使用“genre”这一术语;在分析诸如“科技文章”、“学术论文”、“商业广告”以及各种“法律文件”的篇章结构时,也大量使用这一术语。这一现象的出现说明:近30年来,篇章语言学、文体学和话语分析等领域的研究已从对语篇的语言平面的表层描述转向对语篇的宏观结构和交际功能的深层解释。
越来越多的人对语篇的宏观结构与体裁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兴趣,并试图从语篇的体裁角度解析在特定职业或学术社团范围内通用的语篇的认知结构。而“文体”、“语体”或“语言变体”等术语所表达的概念,或因其过于笼统,或因其内涵交叉,难以对这些语篇宏观结构和交际功能进行深层解释,这便构成了语篇分析和文体分析中的一个新课题,称作“体裁分析”(genre analysis)。其分析对象不仅包括传统意义上的书面语“体裁”范畴,而且囊括了诸如“购物”和“看病”等口头言语交际事件。
1 何谓语言运用中的“体裁”
早在1970年,Fowler便把语言运用中的体裁看作是社会交际活动的类别。他在The Structure of criticism and the language of poetry一文中指出:“人们可把社会中的交际活动细腻而精密地反复分解为成千上万种变化类别———电视广告、十四行诗、车间工作手册、烹饪手册、颂歌、超自然的抒情诗、讣告、产品规格说明书、政治演说、教科书、学术论文、布道、新闻广播、短篇小说、标签、通知、下流玩笑、古典戏剧、莫扎特式的歌剧、天气预报、英雄史诗、体育比赛解说等。”然而据Swales(1990:34)介绍,genre这个文学和修辞学常用的术语最早是被人种学家正式引进语言学研究领域的。人种学家感兴趣的是:某社团是如何对其成员的言语行为进行分类的,以及如何最好地理解和运用从中推导出的用来分析言语事件的元语言(metalanguge)。如Hymes(1974:64)认为:体裁可体现在不同的言语事件中,也可作为不同的言语事件予以确认,因此“体裁”常与“言语事件”(speech events)混淆。他主张将“体裁”从“言语事件”中解析出来。比如,“布道”是一种体裁,作为一种“言语事件”,典型的布道体裁只有在教堂中才能产生。然而,作为一种“体裁”,“布道”也可在其它场合予以运用,借以产生严肃或幽默的“布道效果”。Savvile Troick(1982)认为:语言体裁指的是“交际事件的类型”(the type of communicative events),如“笑话”(jokes)、“故事”(stories)、“讲座”(lectures)、“问候”(greetings)和“会话”(conversation)等。从目前接触的文献来看,多数学者都从“交际事件”(communicative event)或“言语事件”(speech event)的角度考察语言运用中的体裁问题,而美国密执安大学的Swales Jonn.(1990:45~58)对这一问题的概括似更详尽。他认为:
1)“体裁”是交际事件(communicative events)的一种分类。
Swales所说的交际事件,指的是那种语言和(或)副语言起着重要的、不可缺少作用的交际事件。交际事件不仅包括语篇本身和参与言语活动的人,而且包括该语篇的功能和作用、产生和接受语篇的环境(含历史的和文化的背景)。若把Swales所说的交际事件表述得更通俗一些,所谓交际事件就是按照特定目的和特定程式运用语言在社会生活中办事的实例。
2)交际事件分类的主要标准是一整套公认和共同遵守的交际目的,而不仅仅是语篇在语言形式上的近似性或相同点。
一般说来,“体裁”是实现交际目的的一种工具或媒介。因此,对语篇进行“体裁分析”不能仅仅局限于对语篇的语言特征或文体特征的描写,而应考虑其交际目的。交际目的有时很容易辨认,如烹饪说明(recipes)具有其特定的体式,其目的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人们烹饪的步骤和方法。有些交际目的却不易概括,如政党头面人物之间的竞选演说,其目的本来是陈述本党的政纲和施政方针,抨击对方的施政纲领,但在电视现场转播的环境下,演说稿的谋篇布局还应考虑另一目的,即应能唤起来自听众的最大量的掌声。因此,特定体裁的交际目的往往不是单一的,而是成套的。
3)语言体裁的范例可随其原型(prototype)发生变化。
换言之,属于同一体裁的实例可在某些方面存有差异。由于它们具有相同的交际目的,故仍可被看作是具有相同体裁的语篇。
4)体裁的理据对语篇的内容和形式起着制约作用。同一交际社团或同一领域的人都承认并力图遵守这种制约性。
撰写传递“好消息”的公函(如通知求职者已被录用)时,一开头便应将好消息告诉对方,其余的事宜则容后叙述,其理论依据是对方对这消息持欢迎态度,双方的交流还应该继续;撰写“坏消息”的公函(如通知求职者没被录用)时,则需在信的开头安装一个“缓冲的装置”(buffer),以便让对方在读到坏消息前有所精神准备,而且还往往忌讳使用带有个人色彩的笔调,让人感到作出这种不利于对方的决定不是个人所为,个人只能表示遗憾罢了。其体裁理论依据是对方不欢迎坏消息,双方的交际也就此终止。再如,在英国培训出来的医生在为病人诊断时都遵循称作SOAP的理据模式(Swales:1990:54)。其中,S(=subjective)指的是病人所述病情是主观的,不一定是对的;O(=objective)指的是客观化验的结果和医生本人所观察出的病情;A(=Analysis)指的是医生对病情进行分析;P(=Prescription)则是开处方、予以治疗或提出建议。这样的交际模式制约着医生的交际行为,也只有医生才能透彻了解并共同遵守类似的言语交际体裁。同行的人之所以在撰写同类体裁的语篇时出现大同小异的语篇结构模式和认知模式,其原因也在于体裁对语言运用的制约。
5)Swales认为,人们对交际行为的组织是否得体和成功,部分地取决于对体裁掌握和运用的纯熟程度。
下面所引的对话片断来自地面控制人员和飞机驾驶员之间的无线电通讯对话(Swales:1990:60)..这样的对话当然是建立在人类口语活动基础上的,但以英语为母语的人并不能自发地掌握和运用这类的对话组织模式,必须经过专门训练;而这样的话语之所以属于一种特殊的体裁,还主要在于它具有特定的交际目的:防止飞机在空中相撞;防止运行中的飞机与可能出现的建筑物相撞;确保空中交通秩序正常;为确保飞行员安全飞行提出忠告。
新加坡国立大学的Bhatia(1993:13~16)根据Swales的观点将“体裁”进一步概括如下:
(1)“体裁”是一种可辨认的交际事件,这种交际事件常出现在特定的职业或学术社团范围,其显著特点是具有能被该社团确认和理解的一整套交际目的。显然,区分语篇体裁的最重要的标准是交际目的。
(2)“体裁”不是一般的交际事件,而是一种内部结构特征鲜明、高度约定俗成的交际事件。有关专业和社团的专门人员均对特定的语篇体裁和内在结构了如指掌。
(3)在建构语篇时,我们必须遵循某种特定体裁所要求的惯例。换言之,体裁对语篇的建构具有约定俗成的制约力。报纸上的社论和新闻报导之所以有别,我们之所以能一眼辨别出私人信件和商务公函的差异,其原因即在于此。
(4)尽管体裁有其惯例和制约性,内行人仍可在体裁规定的框架内传递个人的意图或交际目的。有经验的新闻记者常能巧妙地在貌似客观的报道中传递某种个人意图;法庭上的律师和证人之间的对质虽受法庭审判程序惯例制约,高明的律师往往仍能将询问引向有利于被辨护人的一方。故体裁分析与专业知识有密切关系。在外交界,如果说会谈的双方进行了“充分而坦率”的会谈,圈内人都会明白:双方并未达成协议。
从以上的简单介绍中,我们不难发现:国外学者在讨论语言运用中的“体裁”问题时,着重强调四个方面的问题:
①人们在运用语言进行社会交往时遵循什么样的约定俗成的语言运用体式或程式?
②这些体式或程式具有什么样的交际目的?
③体裁对语篇的建构起着什么样的制约作用?
④特定的体裁结构(generic structure)在词汇和语法(lexico-grammatical)层面上有何特定的表现形式?
其指导思想依然是功能主义学派的语言观,即把语言看作是人际交往的一种社会行为潜势(behaviour potential),运用语言的过程实际上就是实现语言社会职能的过程;因此,对语言运用的描写和分析应该以语言的功能和运用语言的社会目的为依据。语篇分析的核心是阐释特定语篇所要实现的特定交际目的。
2 “体裁分析”和“语域分析”
系统功能语言学派在讨论语言变体时,曾经将register(语域)的概念与genre混淆,如把register视为discourse genre (话语体裁)(Swales:1990:40)。实际上,在人们的心目中,register的含义通常包括两层含义:一是一般所说的语体,如正式语体、非正式语体等;另一层含义是指某一具有共同职业或兴趣的特定群体所使用的特殊语言变体(王宗炎:《英汉应用语言学词典》:321)。这后一层意义其实包含了语言体裁的含义。然而,近年来不少学者主张将“体裁”的概念从“语域”的概念中解脱出来。许多学者认为:风靡一时的“语域”概念是从语言运用的社会情景角度提出的,故多将分析的重点放在对语言变体的词汇和语法层面的描写上,而未能说明为什么特定的语言体裁具有其固定的语篇结构,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便是语篇的“体裁分析”(Bhatia:1993:6)。Swales认为:语篇的体裁讲的是“在运用语言办事时该如何做”,它包括所有“依靠语言实现的活动类型”(linguistically realized activity type);“体裁”是通过“语域”实现的,“语域”则是靠“使用语言的风格”予以实现的,“语域”在词汇和句法层面展示其约束力,“体裁”则在语篇结构层面实现其约束作用;与“语域”不同的是,“体裁”只能在完整的或能够做到完整的语篇中得以体现,因为“体裁”规定了语篇的开头、正文、和结尾。构成语域的话语范围、话语基调和话语方式在特定社会情景中应该也能够做到有效而得体的结合,但这种结合是受体裁制约的。芬兰赫尔辛基大学语言中心的Eijja Ventola认为:篇章既有其语域组织(register organization),又有其体裁组织(genre organization),篇章是体裁和语域的共同产物,这种产物是靠语言层面予以体现的。在讨论语言在社会情景中的运用时,仅考虑语域因素是不够的,还必须考虑交际者在特定社会情景中进行交际时所期望实现的社会目的,体裁与交际目的密切相关。我们可以把体裁看作是生成特定语篇结构的符号系统,体裁能体现社会交往过程。人们的社会交往过程往往具有“重复性”(repetitive)、“习惯性”(habitual),象“履行常规一样”(routine like)。这种使用语言进行社会交往的过程往往可分成若干“步骤”(stages)。社会交往过程所包含的步骤并不完全一样,但相似之处颇多,因此可归入相同的社会交往类型,构成言语交际的体裁。
在同一种文化背景下,“购物”这一社会交往活动的步骤大体上是一致的;病人在医院里与医生的交往活动,其步骤也基本上是一致的。这种具有可辨认的有步骤的交往过程,便构成了语篇的体裁(Ventola:1995)。以在商店购物的交际事件为例。“购物”具有明显的交际目的,其交往过程具有人们共同遵守的若干步骤,因此“购物”的言语活动属于一种“体裁”。在相同的文化背景下,任何人购物时都遵守这种体裁所要求的交际模式。“购物”的办事程式一般是:“(售货人向顾客)询问服务内容(或项目)”、“进行服务”、“出示欲购物品”、“(顾客向售货人)付款”、“取货致谢(交际事件结束)”。每一个步骤都是运用与交际目的紧密相关的语言形式予以实现的。这种具有特定交际步骤的组织结构便构成了这段话语(篇章)的“体裁结构”(generic structure)。它既是人们运用语言办事的程式,也是帮助人们理解这段话语(篇章)的认知结构。因此,对这段话语(篇章)进行“体裁分析”,不仅能说明为什么“购物”时必须使用“购物的语言”,而且能告诉人们该按什么样的“体裁模式”去运用“购物的语言”。
倘若对“购物话语(篇章)”进行“语域分析”,那么我们的注意力多会集中在形成上述话语(篇章)的社会情景上:1)话语范围(field):商店购物(何种物品、数量、质量和规格以及何种用途等);2)话语方式(mode):双方面对面口头交往;3)话语基调(tenor):年龄因素、性别因素、社会角色(服务者和被服务者的关系)及其“功能基调”(functional tenor),如购物者是否力图讨价还价,以尽可能少的支出获取尽可能大的收益)等。虽然“语域分析”也必须涉及体现上述社会情景因素的语言特征和文体特征,但对这些特征的分析往往集中在词汇和语法层面(当然也会包括句际衔接手段等语言特征),而常常忽略其篇章的宏观结构和认知结构。从这个意义上说,语篇的“语域分析”不能取代其“体裁分析”。前者属文体(语体)分析范畴,后者则属“话语(篇章)分析”范畴。二者虽有联系且相辅相成,但不能互相取而代之。从笔者接触的文献来看,国外学者推崇的“体裁分析”多用于对科技、学术论文、促销广告、法律文件等具有职业和学术背景的语篇进行分析。不同人在对语篇进行“体裁分析”时所运用的分析模式也不尽相同。
3 “体裁分析”对英语教学的重要启示
中国既是文章大国,又是文章古国。我国学者对汉语语篇“体裁”的研究源远流长,著述极丰,对“体裁分析”的功用也并不陌生。然而,社会文化差异往往制约了我们对英语篇章的体裁的识别和分析。在英语教学过程中,我们时常过多地偏重语音、词汇和语法等方面的教学,对语篇的宏观结构的分析重视不够。其实,对任何类型的课文进行解析,都是语篇分析过程。笔者认为,围绕任何类型的英语语篇进行教学,都应贯彻“文体分析”、“语域分析”和“体裁分析”并重的原则。
“文体分析”包含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语言描写,即从语音、词汇、语法及语篇内在结构等角度分析特定语篇的内部组织机制,借以回答“what does the text mean?”的问题;二是对特定语篇所选择语言成分的得体性进行分析,回答“How(or by what means) does the text mean what it means?”的问题,从而达到对语篇进行鉴赏的目的。前者是后者的分析基础,后者是对语篇特有语义的深层挖掘。然而,文体分析毕竟主要是围绕语篇本身的内部结构进行的,它往往忽略导致特定语篇形成的特定社会文化背景,即情景语境(context of situation)。显然,仅对语篇进行文体分析是不够的,还必须进行“语域分析”,从“话语范围、“话语方式和“话语基调”入手探讨语言形式和情景语境之间的关系。“语域分析”不仅可以帮助我们认识特定语篇产生的背景,有利于对语篇的深层意义进行合理的而不是主观的推理,而且可以帮助我们从社会情景角度分析语篇构建的得体性。应该说,“文体分析”和“语域分析”已被国内越来越多的英语教师运用于教学实践,并收到较好的教学效果。
但我们仍旧时常难以回答如下一些问题:我们能比较容易地注意到不同体裁的英文语篇要求有不同的写法,且能注意引导学生去有意模仿,但为什么不同体裁需要有不同的写法呢?为什么对同样的产品“广而告之”时,英文语篇和汉语语篇竟相距甚远呢?同样是用英文撰写的两篇论文摘要,或同样是用英文撰写的两封求职信,且遣词造句均十分得体,但为什么内行人一眼就能辨别出哪篇是出自中国人之手,哪篇是出自“老外”之手呢?即使是英语水平甚高的人,初到国外办事时(如在银行开户或去医院求医),为什么仍旧难以做到“干脆利索”、“有板有眼”呢?若全面回答类似的问题,当然应从语言水平、思维方式、文化习俗等方面综合考虑。但我们也不能不承认:我们对英语语篇的体裁模式缺乏深入的了解,这是导致我们难以回答上述问题的一个重要原因。尽管国外学者在语篇“体裁分析”方面的研究仍处在“众说纷纭”的阶段,但他们已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启示,即语篇教学不能忽视“体裁分析”。“体裁”是语篇特征(textuality)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语篇进行解析时,如果我们仅仅重视语篇的衔接手段(cohesive devices或句际关系(intersentencial relationship),而忽视语篇的宏观结合分析,忽视语篇体裁的社会功能和交际目的,我们就很难引导学生有效而得体地运用英语进行交际。比如,英文求职信具有鲜明交际目的和社会功用,属一种特定的语篇体裁,其宏观结构一般应包含七个“语步”(move)(Bhatia:1993:62):1)提出或陈述候选身份(Introducing candidature);2)确定任职凭证(Establish Credential);3)提出足以激励对方接收申请的凭证(Offering Incentives);4)附寄有关文件(Enclosing Documents);5)采用施压策略(Using pressure tactics);6)索求回音(soliciting response);7)礼貌收尾(Ending politely)。这七个语步是由求职信这种体裁的交际目的和功能决定的,它们构成了求职信这种特定语篇体裁的认知结构,撰写道地的求职信必须遵循这种认知模式。毫无疑问,引导学生认识和掌握英语求职信的语篇宏观结构和认知模式,必定有助于他们写出道地的英文求职信。语篇分析必须包括“体裁分析”,成功的语篇教学也要求我们重视“体裁分析”。“体裁分析”还有助于我们制定专门用途的英语教学计划和编写教材。不论是制定教学计划还是编写教材,都需要考虑学习者的实际需求。以往的教材编写和教学大纲设计,多是围绕学习者的英语基础和语言教学项目(如应掌握的词汇量和语体项目)进行的,很少考虑学习者将来在运用英语办事时会与哪些话语和篇章体裁打交道,致使不少英语学习者在走上工作岗位后仍需重新学习用英语办事的种种程序和步骤,这不能不是一种缺憾。倘若我们在制定教学大纲和编写教材之前,除了对学习者的英语基础和该学的语言项目了如指掌之外,还熟悉学习者在未来工作中经常接触到的种种话语或篇章体裁,熟悉这些体裁各自的社会功能和交际目的,了解其体裁模式的理论依据、通用的结构模式和认知模式,我们就一定能制定出切合实际、行之有效的教学大纲和编写出教科书。采用这样的教学大纲和教科书从事教学,必定能产生良好的教学效果。
在讨论培养学生的交际能力时,我们常常引用Canale和Swain(1980)的观点,即交际能力应包括:语法(即语言)能力(grammatical competence)、社会语言能力(sociolinguistic competence)、话语或篇章能力(discourse competence)及对策能力(strategic competence)。不难看出,这后三种能力的培养均与“体裁分析”的宗旨密切相关。总之,“体裁分析”、“文体分析”和“语域分析”都是我们对语篇进行解析的有效途径,应在外语教学中得以综合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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