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价:48元
王芸:《近水胡家》写一个山村女人跌宕起伏的命运遭际,从中映现出半个多世纪,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乡村社会发生的巨大改变。三十余万字作品,既有对传统人伦的书写,也有对现代化进程的映现与反思,历史感与现实感兼具,众多人物刻画丰满,爱恨情仇交织其中,堪称一部反映赣地近半世纪巨大变迁的厚重作品。
程维:这是一部既接地气又充盈着浓郁生活气息的作品,作者具有多年诗歌与小说创作的经验,精心构思、沉潜耕耘,厚积薄发推出的最新力作。作者以女性的视角写女性,人物刻画细腻,感情逼真,把人性与人心描述的很透切,主角兰家凤是一个始终在跟命运抗争的人生输家,也是一个被现实残酷活埋了的不幸女性,她的遭遇坎坷、离奇而又真实,读者会不知不觉地跟着文中的伏笔走。讲这个女人的故事应该是作者创作的初心,因此在描述书中的人物时似乎是手到擒来,除了几个主要人物,作者在处理另外的人物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比如出场较少的老董、明子等配角戏人物,戏份很少悬念很长,给人想象的空间很大,据说老董是七、八十年代的老进贤人所熟知的一个原型人物,作者独具匠心地把他写进故事里,使人物更形象鲜活,读之有鲁迅笔下的小人物的意味,觉着更有亲切感了。在历史的长河中,个人的命运绕不过时代的巨流,随着时代的变迁与发展,故事的片段也在虚虚实实中展开,在整部书中不难发现,作者常以细雨润无声中处理故事的走向与悬念,显然是轻车熟路,可以说,《近水胡家》确是一部值得期待的小说。
《近水胡家》读后感
苏苏
合上这本书,思绪久久不能平复。这本书不止讲述了一个女人的半生心酸故事,更是描述整个进贤的时代变迁。里面有很多进贤人所熟悉的场景和人物事件,凤凰街,后街,李渡、文港、晏殊故居,李市长,朱姨的诗,陶然的歌,甚至还有我们熟悉的洪达,书中有佷多进贤人以及写作者的影子在里面,亦真亦假,作为一个客居进贤的他乡人,第一次感觉自己真正接触到进贤,从六七十年代到如今我所生活的这个县城,小说通过兰家凤的成长轨迹娓娓道来,让人不知不觉中好像重新回到了那个年代,一点一点随着时代的洪流不断地发展变化。这是兰家凤的故事,也是进贤的故事。关于兰家凤,这个坚强又脆弱的女人,半生曲折坎坷的人生轨迹,从无到有,再到一无所有,她所承受的所经历的看似离奇却又有迹可寻,佷真实,真实到我即使非常同情她的遭遇却依然不喜她的性格,这应该是个性和时代的差异给我带来的情感冲击吧!厚厚的一本书里承载了太多作者想要表达的东西,原谅我文笔不好,很多话卡在笔尖下却无法表达出来。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想每个人读这本书的体会和感悟应该都不一样。不得不说这是一本很有历史厚重感的书,看得出来朱姨在写这本书的时候真的非常用心,整个进贤的历史进程穿梭线让人不得不佩服,非常清晰又细腻,仿佛这不是一本小说一样,我有一种在看进贤县志的感觉,哈哈。
近水胡家已经读完了,其实已经写了一篇读后感,那里面对兰家凤这个女主我只用了短短几句话带过,其实内心是不愿对这个悲剧女主进行深谈的,可是不说点什么又觉得有些遗憾,于是有了这篇续集。兰家凤的性格我一直称她为悲剧性格。虽然善良却怯懦悲观,尽管后来也表现出顽强反抗的一面,却也因着贪念太多欲望太强终是一步步进入深渊。小说细节方面写的真的很细腻,又特别真实,兰家凤身上有很多让人无法回避的现实写照,让人总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自己身边人的影子存在,因为太真实了,所以会让人产生共鸣却也让人排斥。小说里有很多篇幅描写到兰家凤对金钱的贪婪渴望和对性的强烈欲望,其实很能理解女人活成她那样时的空虚无奈。朱姨文字操控能力真的非常强大,对那个时代过来的女性解剖的清晰又残忍。在当时社会环境压迫下的女性压抑又渴望的姿态描写的触动人心。文中即压抑又让人觉得还有一丝希望,悲观的同时却又处处充满诗人的浪漫情怀,特别是里面穿插了陶然的歌和朱姨的诗,还有邓文韬的梦,无一不让人觉得生活其实还有很多希望和浪漫的存在,哪怕最后兰家凤的消失也因后面关于她的传说而显得不那么悲剧。小说到兰家凤消失就嘎然而止,虽然突然却又不突兀,一切好像刚刚好。
2022年4月25日
落叶是未曾涅槃的凤凰
——朱仁凤及其长篇小说《近水胡家》杂语
范剑鸣
从写诗跨界到小说,当下文坛大有人在,只是身边熟悉的人更容易引发我的好奇。朱仁凤不算熟悉,只是屡屡在省里的谷雨诗会中相遇,准确的说还只是点头之交,而且点头的次数不算多。最近的一次点头,却是在2021年12月的山水之城武宁。但那不是诗会,而是省里举办的小说笔会。为此,夜游西海湾回酒店的路上,闲步之际我不由得就此番跨界抛了些问题,互相交谈起来,从而不再是“点头而止”了。
当然,对朱仁凤的诗歌,我是暗地里点过头的。有一次在上饶三清山诗会上,我们还在采风的途中,就在群里看到朱仁凤的新作,题名至今记得——《在神仙谷遇见雷平阳》。如果不是这首诗,以我的忘性是不会记着“神仙谷”这个地名的,可见诗歌大有作用。朱仁凤的快手为此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在武宁的笔会上,我曾就小说创作的体会胡说了一通。朱仁凤在电梯上遇见时,笑着说我即次发言不错,仿佛算是彼此点头彼此扯平了。其实,这番彼此点头,是有所经历的共情,也是经验不足的相惜。但同道互勉总是温暖的。
在古代,文是包含诗歌与小说的,都是艺术创造,以区别于实用之文。为此,我一直对于诗人创作的小说,特别是诗化小说,颇为关注。真正地论起艺来,诗歌与小说原是无界的,是相通的,就像武宁的非遗——打鼓歌,今天听起来,动人之处在于它既有诗歌的深情宛转,又有小说的劳作叙事,历史感和即视感交融。我所喜欢的诗人大解、白连春、海子,都是小说诗歌写成相同的风格。当然,还有一类是诗歌与小说彼此交融,但又风貌迥然。我深知小说与诗歌,其实是两种不同的语言体系,特别是长篇小说,会完全打破诗歌那种“迅捷、静止”的写作气场。被小说缠住,消耗诗歌写作积蓄的能量,某种意义上是诗人的不幸。看到朱仁凤一起参加小说笔会,我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但一切都是个人的宿命。小说笔会上,省作协主席李晓君介绍说,他是在省作协“风起赣鄱”原创长篇小说重点作品扶持项目中发现朱仁凤写起了长篇小说。而朱仁凤坦言,她从未写过短篇,一上来就是两部长篇,消耗了她近年大量精力。直到读到她的电子文本《近水胡家》,我才惊讶地发现,我们不但同样遭遇了小说侵掠诗歌的不幸,而且还是在同一年,2016年。于我,于她,小试牛刀之时,一定是有段人间的故事,诗歌难以承载,而心心念念又无法舍下,散文也无法提供自由通透的空间。回想当年与一群虚拟人物混在一起,穿梭在真真假假的尘世,散而未散离而难离,难以果决地驱赶,满腹的充盈与苦楚,当然不会因为你是一个诗人而放过你。更艰难的是,她竟然持续了四五年,一直到去年才完结。当然,
更专注的、更投入,也带来更大的战绩。三十万言,而且入选“重点作品扶持”,让这场纸上马拉松终成正果。
从理论上说,每个人都是小说家。每个人都有别于他人的视角,别于他人的阅历,别于他人的体验,别于他人的积累,因此每个人的小说写作都是可以成立的,当然包含诗人。小说是对世事的梳理。朱仁凤《近水胡家》梳理的是一个女子的身世。朱仁凤珍惜地为小说女主取了一个有“凤”的名字——兰家凤。像神话之鸟一样,她虚幻而又真实。遗腹子、寄住山寺、跟随养父母、顶替工作上班,这些曲线注定了她是个有故事的人。然后她辞职、摆地摊、房地产,最后消失,活成了小城的传说,留下一个巨大的悬疑。她成了这个时代的落叶,而落叶是未曾涅槃的凤凰。
小说需要写出不一样的人物,写出不一样的人生,但这种陌生又应该是熟悉的。繁华大地,锦绣人间,有多少跟兰家凤相同的人生呢?兰家凤,这种人物当然是现实生活的萃取。每个人物身上都携带着时代。而在当下的时代,尤其是主流写作中,作为时代气象的对应,人物应该是上升的,罩着社会成功学的庞大阴影。但朱仁凤却反其道而行之,像《红楼梦》一样写梦想的破碎和消失,悲凉之雾遍被尾端,人间是否值得,显得可疑,为此,三十万字容纳的成功与失败,当然是富有张力的文本,它提供的不是砺志,而是反思。
就在阅读朱仁凤《近水胡家》之际,我看到了鲁敏推出了她的长篇新作《金色河流》。鲁敏是我喜欢的一位小说家。中年写作更趋于沉稳,同时不避沉重。恰巧的是,她的新作也是选取民营企业家晚境作为回望与观测点。白手起家、先富起来的这一代人,而今正面临着财富流变中的诸多抉择与观念碰撞,“从物质到非物质的代际相传,从不自觉到自觉的向善之心,岁月流金中折射出中国式财富观的艰难进步”,这样的小说脉络,显然也是我所敬佩的。当下时代,小说家要做的恐怕不只是呈现物质“创业史”,还要深究精神“创伤史”,以挖掘人性的弹性和光芒。
当然,对于小说我更关注行文,而不只是故事及其内蕴。我不得不羡慕地说,朱仁凤的小说文本中有女性写作的细腻,比如“哭坟”一节,就是深婉的悲歌。“这是兰家凤为父亲买的第三只八哥,养了七年了,她盯着它飞走的身影,泪水很快就模糊了双眼,只一会儿就看不到了它的身影,她突然崩溃地嚎啕大哭了起来。”从哭坟到出家,步步伤心,八哥的陪衬,慧空的规劝,飞鸟和落叶的盘旋,及其触动的诗歌记忆,让兰家凤有血有肉,形象丰盈。
当然,我也有理由指出,兰家凤的消失才是小说写作的起始之处。套用一句话,“成功的人家家相似,失败的人各各不同”。也许,兰家凤的下落才是小说最要关注的地方,只是,朱仁凤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读者。同时交给读者的,还有月亮。“月亮湾的上空月亮照样升起,月缺时像一个女人忧伤的脸,月圆时像一个女人的笑脸。”悲欢离合,人间百味,实质就像月亮一样,明晦两端。
如何处理人物,如何梳理世事,是因人而异的,那是作家的性情所在,关切所在。而朱仁凤作为一个诗人,跟别人不同的是还可以为人物送上一片诗意。我曾在武宁的街灯下探问过这个话题,就是诗歌会给小说带来什么。朱仁凤说,她小说中诗歌的影子,更多是环境描述。果然,我在《近水胡家》中看到诗歌的介入。兰家凤出家被拒后,在月亮湾坡地闲坐,生无所恋,看到飞鸟落叶,感慨万端,于是想到小城交往的诗人,想起两首相关的诗篇:《幸福》和《每一片落叶都是一只蝴蝶》。两首诗看是自然事象引发的不同情意,一是生之欣悦,“幸福突然落在几只蚂蚁身边/它们围着甜枣忙活起来”;一是生之悲凉,“我还喜欢它们在坠落之前/像蝴蝶一样翩然飞翔的/决绝之美”。然而,这两种情境何尝又不能为达观者所同化和统一?!诗句反映的本是各人心志:蚂蚁的财富来得太突然,然而它们在天地间未必没有历尽劫波,“甜枣”只是命运一时的奖赏。两只麻雀在树枝间蹦来蹦去找虫子,幸福的不是虫子,而是两人在一起(这倒是回到了人生的最初,就像人们常说的“我想回农村”)。这让兰家凤感到孤独。至于落叶,飘零自是天数,不一定不是幸福。兰家凤命运变幻之中倒是悟到了什么,“做一只鸟多好呀,简单到只要解决了温饱,它们的爱情便可以在树枝上荡来荡去……”
从对诗意的体察(当然是朱仁凤自己的转借)来说,兰家凤该是一个智识女性,她的消失或许是另一种幸福的开始。按量子力学的观点来看,她的消失不过是人生的转场,从一个场迁移到了另一个场而已。法国诗人阿波利奈尔写道,“到最后,你厌倦了这老世界”(《城中村》)。我相信,有一种诗歌的思维在影响着甚至控制着朱仁凤的人间叙事。但对于作家,人物散去,舞台还在。朱仁凤借助兰家凤的人生,重温了身边的故土——进贤的人文风物在《近水胡家》成为重要元素,而且跟随人物而活动起来。这是小说写作的另外意旨,应该也是朱仁凤创作的初心所在,否则她不会礼貌地赞同我在小说笔会上的那番胡说。
记得我在小说笔会上,讲过一个“摆渡之梦”,并对头天晚上“西海湾夜游”作了一番形而上的附会,把夜游阅历解读为“理想小说”的文本结构。夜游始于普渡之舟,一路上的风土人情,欣赏了桥拱绘画,水边舞台,打鼓歌和采茶戏,诗人戴复古的爱情传说,琳琅满目韵味十足。而船闸内的等待构建了小说的叙事节奏,持续等待让我想到了徐则臣《北上》中类似的一幕(可惜他未曾作为运河叙事的重要支点),而终点复桥迷幻风景,则像小像结局的反转,让你大开眼界,瞬间飞升。或许,朱仁凤赞同的理由,就在她的《近水胡家》——它完整地呈现了这些理想文本的要素:有起伏,有节奏,有风情,有奇境。显然,《近水胡家》值得一读,正如武宁的西海湾值得一游。
作家一行说,“活着不只是为了看见,而是为了奇迹”。虽然朱仁凤没有为兰家凤安排一个奇迹结局,没有让凤凰涅槃,但也许这就是众生。而对于作家自身来说,朱仁凤从诗歌跨界了小说,这本身就是值得文友为之骄傲的奇迹。
2022年元月6日于瑞金
我愿于茫茫尘世与你相见
——长篇小说《近水胡家》创作谈
《近水胡家》文稿开头有一组很吉祥的数字——2016年9月26日。这组数字记录着这篇长篇小说自2016年动笔至今已经六个年头了,因为缺少好的创作环境及条件,她比我预期的出版时间推迟了两年,因了她的缘故,近几年我空不出时间与精力创作其他文本,许多想写的东西也搁浅了,对于热衷于文学创作而又疲于奔波生活的人来说,时间真是挤出来的。
2020年初春新冠疫情爆发全国封城期间,我借此窝在家中完成初稿,期间被武汉的疫情牵动着心,这突来的疫情形势让人无所适从,也让我无法安心创作,常常搁笔盯住手机屏幕里的疫情动态,被来自全国的勇敢的逆行者们以及深明大义的武汉人感动的热泪盈眶。武汉人民“封一座城,护一国人”的悲壮情怀同时揪住了全国人民的心,我心潮起伏,感受到了中华儿女在民族危难时刻全民战疫、勠力同心的民族力量,便挥笔写下了三首抗疫诗歌,其中一首《逆行者之歌》于2020年3月份被选入“中国教育电视台1频道诗意中国抗疫特别节目”(CETV1),由中国教育电视台“诗意中国”栏目组著名主持人张宏讲述、著名表演艺术家斯琴高娃朗诵。同时被“贵州广播电视台”主播金栋、“济南广播电视台”主播段卓成以及“江西广播电视台”主持人李程朗诵。被全国各地的大学、学校、文艺团体的老师、学生及诗人朗诵若干次,诗歌的前四句被各地的诗歌朗诵者摘用若干次,各家电视台的主持人以及各地的朗诵艺术家或各团体单位及朗诵爱好者都是从网上选用的,这件事与《近水胡家》如此贴切地联系在一起,于我个人而言,是一件值得记念的事情。
《近水胡家》写了一个女人的大半生,有人说写小说其实也是写作者自己,写他自己的人生。这话似乎不假,作家在创作的过程中,或多或少会自然而然地将自己融入进去,书中的人物或环境会有作家的影子或他熟悉的东西,如此,这部书里便或多或少会有两个女人的影子,诚如小说里,我把她设定在我熟悉的环境,从我幼时生活的小山村到少年时期生活的小县城,正巧切合了故事中女主人公的成长历程,如果读者能在某个环境、某段生活或某段故事中找到自己熟悉的东西,或许就算完成了我的初衷。
写书是一件既苦着又快乐着的过程,她让我愿意在夏日里为她忍受高温与炎热,在冬日里为她忍受孤寂与寒冷,在各种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去争分夺秒地敲键盘,只为了心中的一个执念——她是你的另一个孩子,你别无选择,让她问世吧。
日子就在指缝间悄然流逝,蓦然回首,才知又熬去了六年时光。至此,长篇小说《近水胡家》于2016年动笔创作至2021年岁末完成了书稿,共33万6千余字。写一部长篇小说的艰难程度,只有写过的人才能切身体会,尤其是像我这样生活并不安逸却执着于文学创作的人,她并不能带给我富裕的生活,也不能给予我很多的荣誉,她甚至剥夺了我所有的休闲时间,而我,如此甘愿地“为伊消得人憔悴”——当完成最后一个句号时,我掩卷凝视,如释重负。
或许所有的成功与失败都是时间埋下的伏笔,在这里我只负责把一个女人的故事讲完,其它的交给时间。在此,还需提一下好姐妹——秀,在我收集素材的那段时间,她每天至少给我两个电话,一接听电话至少就是两个时辰,有时在她情绪崩溃时,当听到电话那头世界末日般的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我的心便跟着揪起来,姐妹有难,我唯有使出浑身的解数来解救她,帮助她度过最艰难的时刻。由于手机长时间的辐射,那段时间我的一半脸部肿了,一个多月也没有消肿。她向我讲述她的遭遇、她的忧郁甚至她的隐私,书中关于性的描写以及后来的男女主人公的性情大变,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灵感皆来自于她。书里兰家凤最后的失败经历除了社会环境、家庭环境致使的忧郁症,她婚姻生活的不幸以及个人的女性生理失调也是最大的因素之一。
这部书从创作到出版得到了各界友人的帮助,她们或他们,都是我人生中的贵人,是我人生中的导师、朋友或知己。仓央嘉措有诗曰: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如此,我便愿于茫茫尘世中与你相见,因为有缘,你我于书中相遇亦是,感恩上苍,在这沉沉浮浮的人世里,许你我相见!从动笔写下书名到进行创作,到交给出版社再到呈现给你,每一个阶段我都心存敬畏之心,只愿不负你手捧《近水胡家》之缘。
朱仁凤于2022年2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