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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求《恶之花》译本

(2013-11-12 08:00:39)
标签:

文化

分类: 文艺漫笔

                                     索《恶之花》最佳译本

 

   

    冷杉君:读到你译的《恶之花》111,觉得甚好。就是感觉你在句中强调用韵(换韵),这是不是原诗的特点?而你如此着重。我是不喜欢用韵的现代诗的。对于恶之花,我以前没有完整读过,只是在文学史教材里看到过介绍,但我疑心教材的介绍只会是一种误导,只有自己深入阅读,才会体会到作品伟大之处。有时教材出于编写者自己的文学观念加以推介,真正的妙处却说不出来,因为这是一群学者在弄,不是诗歌写作有成就的人在翻译介绍,所以容易失之偏颇。这是我期待一批中国现代诗人译诗的原因,包括你。你可否把你译好的《恶之花》发给我欣赏,这样我省得再读其它版本。

我对译诗或外文诗,一直有个警惕,因为语言转换后的增加和丢失,都让人觉得难堪。虽然人们都知道“信雅达”三个标准,但每个人每个年代对这三个标准理解不同。后来读到黄灿然、倪志娟等人的翻译,才意识到诗歌不是不可以翻译的。有时候,读里尔克、帕斯的长诗,面对两个版本,而且都是优秀的,心里感觉别扭,明明是一个作品,但却有两个形体,就像是爱上了双胞胎姐妹,没办法感情专一了。目前国内有重译经典的浪潮,这是应该的,因为汉语的现代化正在推进,我们不喜欢上世纪三十年代,特别是五六十年代的汉语,觉得应该用进化后的现代汉语再译一次,重而找回丢失的精华。好多人是由于翻译问题,觉得外国诗没有味。

当然,其实三十年代一些译本仍然精彩,比如帕斯的长诗太阳石,赵氏与罗氏的译本,都佳。里尔克的也是。所以我觉得这里有个问题,就并不是说那个年代的汉语不成熟,而且那个年代对现代诗歌的认识有问题,导致不少翻译没有诗味。但现在看来,任何年代都有真诗人,语感有上乘的,但当时可能不流行,他们能够打通汉语与外语诗歌的,就是由于对诗歌的认识一致。没有诗歌观念的一致,就不会有成功的翻译。

    冒昧了,问安!

 

   

    剑鸣君是的,《恶之花》111用韵(换韵)是法文原诗的特点之一,即它的韵脚是aabbccddeeffgg故我译它也用汉语韵脚aabbccdd倒没觉得太过于求韵,比较自然地韵就流出来了。其实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每首都是有相当严格的韵脚的。我译他的诗,也有不用韵的,贴出的里面就有,请君多指正。目前我译的恶之花,许多首还是个毛坯,有待修改整理;有的还没有译,所以目前还不能全部发给你。已发的约20首(?)基本算是定稿了。我会不时把定稿的《恶之花》诗逐步发上诗生活网。期待最终出个我的译本,能法汉对照才好。再次谢君。多交流。安好!冷杉.

  

   

   冷杉君:读了你诗生活网贴出的《恶之花》,感觉甚好,可惜不全。因而在豆瓣网找到了徐芜城的全译本。但对照一下,还是更喜欢你的译作,其中你翻译语言保留音韵,简洁洗炼,显然更胜一筹,虽然徐也是个诗人,但我只能期待你的译本了。
    你们两个版本的《恶之花》,这倒让我思考现代诗的散文化问题。现代诗语言上如此自由,甚至有些人不惜走向口语。一首诗,是不是只要有高级别的思想内容,就是好的呢?名诗的翻译,似乎可以证明:这是否定的,思想性与艺术性必须同时优异,好诗还得有高级别的语言。这让我想起早年《文学概论》里读到的一句话:文学首先是语言的艺术,语言是第一位的。当然,其实语言与思想同在,这是一张纸的两面,是难以分割开来的。这样,现代诗的翻译与写作,相互的启示就产生了:译诗与写诗一样,不能放松语言的要求或追求,虽然语言不同种类。哎,诗歌译者真是《圣经》中建造“通天塔”的人群,由于被上帝变乱了语言,最好的译本只能是一种理想了。
    另,对照译本,会发现诗歌中一些名词有不同理解,这更苦了我们读者,无法判断谁是误译。现把第四首“应和”放在一起,就会理解我上述的感慨。(你译作中的“龙诞草”应为龙涎草。)再次问安!范剑鸣。

   附:应和    

 
自然界是座神殿,那些鲜活的石柱
时有发出含混的声响;
人从那里经过,如穿过象征物的林子,
它注视着他们,以熟识的目光。
 
像悠长的回声远远地融入
一个幽暗深邃的结合体那样,
广袤如夜,浩渺如光,
那些香气、色彩与声音应和、交响。
 
有些如婴孩的肌肤鲜嫩馨香,
柔似欧波(双簧管),绿如草场,
——另一些已经老朽,仍跋扈飞扬,

 

像无极天地的无限扩张,
如龙诞香、麝香、安息香、熏香那样张扬,
高歌灵魂的欣悦与感官的激荡。

   (冷杉译)


 

大自然是一座神殿,那些活的柱子

不时吐露出喃喃之语;

人们漫步穿过象征的森林,

这些森林用理解的目光看着他。

 

如同悠长的回声,在远处融入

一种幽暗深邃的整体,

像夜之黑暗与白昼之光一样辽阔,

香味、声音和色彩相互应和。

 

有的香味像儿童的肌肤一样凉爽,

像双簧管一样甜蜜,像草地一样绿

——有的香味,却堕落、阔气、得意,

 

以无限扩张的力量,

像琥珀、麝香、安息香和乳香一样,

歌唱着灵魂和感官的迷醉。

   (徐芜城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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