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终于看了期待中的《暗恋桃花源》……
关于座位
由于订票早,终于首次买到了保利的最低一档票价,彻底摆脱了2楼14排的怪圈,总算体验了一下侧面包厢的观感。
说起来,在人艺看话剧时,时常要支着耳朵听,因为人艺的话剧演员们演戏从不载麦克,说学逗唱全靠嗓门儿。而保利上演得多是新派话剧,年轻演员们根本不勒老派作风,因此,若大的一个场子,只需欠着身子够着看,耳朵倒是可以收放自如。
幸好我带着高倍望远镜,演员们的表情都能看得真儿真儿滴。因此,尽管只是100元的座位,也没觉得太过不爽。
关于遗憾
去过那么多剧场,就保利事儿多,不让带包进。
记得前年看《琥珀》的时候,相机就没能带进去;但去年看《西望长安》的时候,我明明拍了照还贴在了博客上。由于出门的时候太匆忙,也没顾上多想,直到检票员坚持要我先去存包才能入场的时候,才猛然想起,上次之所以能把相机带进去,是因为将机身和长头分装在了自己和朋友的小挎包里……
唉,舞台设计如此丰富的一出剧目,竟没能留下一张纪念,是我疏忽,深表遗憾……
关于福利
这里说一点题外话。晚上开车回来的时候,从陶然桥下桥开始,一直跟在一辆白色派力奥的后面,仔细一看,是吴江和卡拉的车。晚上11点,我们一起在楼下停了车,乘电梯上楼,他俩好象也是去看什么演出了(没记住名字),问我去哪儿了,我说去看《暗恋》。
然后卡拉说,“噢,那个一般,我去年就看了。”然后吴江就吃惊地说:“咦,你怎么看过呢?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啊?”卡拉说:“你忘啦,就咱们报社卖的票啊,100块钱的那个,好多人都去看了啊!”……她说她们报社经常有这种文化演出的内部便宜票。
我就羡慕得不行,我们报社怎么就什么都没有啊!?这个春天的文化演出格外繁多也格外诱人,当然,要是把自己想看的都看下来,银子也会振亡的格外惨烈,哼哼~~
关于剧目本身
第一次看赖声川的话剧,尽管他早已名气在外。
很难描述我的感受,尽管不能不承认这剧本很有创意。
看传统的老派话剧,每幕之间常常以观众的掌声作为衔接,或为演员精彩的表演,或为人物跌宕起伏的命运;而看《麻花》那样的恶搞话剧,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紧似一阵的爆笑。
而《暗恋桃花源》则是《暗恋》+《桃花源》。你刚刚入了戏,为半个世纪前旧上海发生的那段没有结果的爱情而唏嘘感慨的时候,突然又被“大盘见底立即反弹”这样的恶搞词汇击中笑穴。几个回合折腾下来,我已经不敢让自己的感官专心投入,否则会觉得“急刹车猛打轮儿也调不过头来”。这滋味,实在有些微妙~~
孙莉代替袁泉出演云之凡一角,演技尚可,但清纯度略有不及。此外,孙莉的嗓音似乎有些低沉,完全没有20岁左右的云之凡本应具有的那种婉转灵动(我想象的,也许年轻漂亮的女孩也不一定就得有好听的嗓音,嘿嘿)。
黄磊的演技非常好,从春心荡漾的青年到耋耄之年老者,从语言到动作都表现得那么真切纯熟。江滨柳和云之凡在医院告别的时候,我分明看见黄磊的鼻子下面闪动着哭泣时特有的分泌物。很到位!不愧是北影的表演系老师!那个留着长发、在沙滩上踱着步子、唱着忧郁的《我想我是海》的青涩的黄磊,已经无影无踪了~~
关于红衣少女一直寻找的刘子骥,说实话我一直没看懂。刘子骥,应该是《桃花源记》中写到的那个,后来曾寻找过桃花源,且不得入的人吧?不明白导演将他安插在剧目中的意图是什么?我觉得,她可能代表得是一种“苦寻而不得”的人生状态。就像江滨柳和云之凡没有结果的爱情;就像老陶和春花无法契合的肉体……
(后记:29日是《暗恋》今年在北京的首场演出,我卡着开演的时间到的门口,还被三拨儿人拦住问有没有多余的票。听闻一个朋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堵黄牛票,却不幸夭折,可见其火爆程度。剧场里座无虚席,观众交流甚欢。
总体来说,还是一部非常不错的话剧的,很值得携家眷率友人同看!!尤其是如果票价不到200元钱的话,就更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