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是一个民族当众思考的地方。”——《切·格瓦拉》的策划,中央戏剧学院教授沈林说。
一直喜欢看话剧,这么说并不是想标榜自己的品位。其实我认真想过:自己为什么喜欢看话剧呢?思考之后的结结论是:其实没有什么人不喜欢看话剧,说不喜欢的,多半只是因为没钱、没时间、没机会接触等等各种原因而看不了话剧而已。今天想说的,不是话剧,而是我曾经去过多次的3个剧场。
先说点儿题外话,其实早在5月底在北大百年讲堂看过《失明的城市》后,就一直想写这样一篇文章,后来因为太忙作罢了。本来定了6月30日首都剧场《雷雨》的票,后来票务公司竟通知我说,因系统没有把订出的票及时下架,导致我的订单无法履行,除非改日期,而且票价也只剩了高位的。《雷雨》看不成了,在家看了周美玲的《刺青》了以自慰。想起之前几次的感受,决定重新写下这篇博。
以前,最常去的是首都剧场,看过的剧目有近10出。以前其实指得是大学时代,呵呵,我上大学之前的记忆里似乎还没有现场版的“话剧”二字。因为学通社一个好朋友的缘故,跟他一起在首都剧场看过很多次话剧。那时我们银子不多,拿着学生证混迹在剧场里,趁黑灯之后再偷偷溜到前排去。
首都剧场的话剧多半都是人艺的,觉得最好的一出是大三冬天跟彬彬一起看的《万家灯火》。老北京味儿十足的对白,宋丹丹、濮存昕等人精彩的表演,演绎着北京南城金鱼池平房区的历史变迁……最无聊的一出是跟小噜子、屎球球一起于2007年1月1日晚看的《我这一辈子》。且不说借的学生证被检票人员抓了个正着,我就想不明白,同样是改编自优秀的文学作品,这话剧咋就这么烂呢?我没看一会儿就睡着了,被同伴拍醒后已经散场了。
在保利剧院看话剧至今只有两次,一是2006年7月30日看孟京辉的《琥珀》;二是2007年5月3日看娄乃鸣的《西望长安》。由于票价贵,每次定的都是倒数第二档的票,真是巧了,两次都是2楼14排,这是保利二层的最后一排,两次唯一不同的是:一次坐在紧左边挨墙的角落里;另一次则是右侧挨墙,以致我两次都想到了同样的问题:那倒数第一档票价的座位到底在哪里??
《琥珀》极好、《西望长安》极烂!但来保利看话剧的人多半是大款,大有挽着大款翩然而至的小妞直接走到售票窗口去买五六百元一张的票。然而这些人当中多半很没文艺素养,《西望长安》散场的时候,我和明明唉声叹气着白白阵亡了100多元大洋,但听着旁边一个时髦的小伙子一边打手机一边兴奋地说:“哎,是啊,刚散场,真的,可好啦!特别精彩!对,看见葛优啦……”我和明明对视一笑,心想:可怜,这男人真没品!
北大百年讲堂以前真没去过,今年4月的时候才和屎球球第一次在那里看了《红尘》,非常好的一出话剧,当然,编剧霍达是功不可没的。5月底,又看了《失明的城市》,同样很精彩。巧合的是,在北大看的这两场话剧主题都涉及人性,发人深醒。
在北大看话剧的好处很多,首先是停车位充足、价格便宜。其次,我们喜欢下午便到场,可以在未名湖畔的树萌下坐坐;可以去博雅堂买些打折书、或去振宇淘碟;晚饭的时候,可以去北大西门吃烤翅、也可以在农园食堂2层吃顿便宜却丰盛的学生餐;然后在百年讲堂旁边的小卖部里买瓶价格便宜的饮料,即使进场的时候喝不完要扔掉,也不会觉得心疼。
总体感觉,首都剧场像一个有着老资历的话剧专家、中规中矩。那里除了话剧就是话剧,绝对没有演唱会、报告会之类别的用途。但首都剧场的话剧多半是人艺的天下,尽管一些国外引进的优秀剧目也会责无旁贷地在这里首演。但首都剧场停车和吃饭极不方便,除了话剧本身,实在无事可做。
保利像一件华丽的外衣,有钱人经常以出入这里来标榜自己的文化品位,因此这里上演的话剧大多是商业剧,即使没点儿本事根本买不到200元以下的票,每次却能让投资商赚个钵盆皆满。正因如此,今年的《艳遇》和《暗恋桃花源》我都没看成,虽然挽惜,但也不想为不值得的欢愉而埋单。记得去年看《琥珀》时,外面热得像下火,大厅里的空调倒是凉快,可惜没一个能坐的位子,无奈,只得在一角的咖啡吧点些饮料、甜品,不仅花出去100多块钱,还瞠目了一个因在这里吃了自己随身带的食物而被服务员轰出去的情景。
北大百年讲堂是最近才熟悉起来的地方,但却令我十分喜欢。除了北大的人文气质和环境的诸多便利外,剧目的票价比首都剧场还便宜不少,更重要的,是这里漫布着左岸文艺气质,剧作中很多都是首演,具有先锋精神却不失精彩。
除此之外,还在天桥剧场看过一场《商鞅》,在人民大会堂看过一场《吁天》。都是非常棒的作品,但由于这两地不是经常上演话剧的场所,不评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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