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凌晨4点的闹钟,听见了,却起不来,直到6点才一激灵从床上爬起来。
赶快打开电脑写周刊和饕餮的稿子,这一写,就活活写到了下午2点。
足足写了8个小时,屁股几乎粘在椅子上没挪窝儿,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特意开车去了林记酱骨吃饭,菜单上画着两种肉骨头,好像一个是腔骨一个是棒骨吧?我对吃骨头不在行,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对服务员小姐说:“哪个肉多就来哪个!”
这两天累惨了!晚上特意夜不归宿,打算好好放松、或者放纵一下。关了手机,以为能两耳不闻窗外事,结果第二天早上一开机,傻了……
同学、朋友、同事、领导的数条短信一下子涌过来,内容都是老妈在找我,让我回电话。后来听闻老妈竟给报社的新闻热线打电话说我丢了……我,唉,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