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长沙的疫情有点疯了,昨晚接部门通知,今天10点前,机关大院的干部职工必须完成核酸检测,否则,明天(3月21日,星期一)进不了机关大院。
在省委灯光球场排队做完核酸,我毅然进了办公室。这在我,倒是很少见的事情。说实话,我很少周六周日进办公室。但今天,我还是决定“加个班”,我想写写我的邻家阿姐。
昨天,3月19日,长沙的天空特别蓝,阳光也正好。在这个春光明媚的周末,我起了个大早,先在一办公楼前跑了5公里,顺利完成省直工会第一片区女子5公里选拔赛的成绩上传,回家洗完澡吃完早餐搞完卫生,背着包出门。
到干杉的时候时间还早,我们拍樱花赏桃花,我们摘蒿草扯芹菜,我们吃丑桔品莓茶,我们推杯换盏……下午2点,我们短暂小憩。
双说:“好久未见姐姐了!”
琼说:“去不去?”
双说:“我不想开车。”
董事长说:“我开车。”
琼说:“董事长电话多,还是我来开吧。”
一行4人,拿了钥匙,出发!
琼驾驶奥迪A6在去往株洲醴陵的高速上飞奔,大家一会儿谈论着俄乌局势,一会儿讨论着企业发展,一会儿又聊起股票跌涨,一会儿又拉拉儿女情长,当然,我们还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车窗里时不时爆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这笑声穿过车窗玻璃,飞到阳光灿烂的天空,漂在开满鲜花的山坡上,回荡在漫山遍野的油菜花中……
过了泗汾收费站,不到20分钟,车就停在了阿姐屋前的场坪里。
首先迎接我们的是多多和灰灰,多多是琼和双给阿姐送来的,灰灰是琼和我给阿姐送来,那时,姐夫还在。
阿姐在厨房忙碌,我走近厨房,阿姐围着围裙,满手油腻,我一声不吭,给了阿姐一个大大的拥抱,拍了拍阿姐的背。
这撵不走的疫情,偷走了我们的岁月,挑战着我们的极限,让人在抓狂中忍无可忍,还必须接着忍。但是,想想那些被疫情夺走生命的人。那些没有挺过这3年疫情的人。他们不仅仅包括我们的亲人和朋友。也包括很多他人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人。这三年,对于我们这些幸存者来说,是煎熬的三年。但对有些人来说,却是生命中最后的三年。
姐夫虽不是被疫情夺走的,但他却是阿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失去姐夫的这些日子,是阿姐最为煎熬的日子,是阿姐最为艰辛的日子。在阿姐平静的述说中,我们感受到阿姐的隐忍与艰难。
吃了阿姐做的满桌子菜,拿了阿姐家鸡生的蛋,砍了阿姐菜园里的莴苣,扯了阿姐亲自种的小葱,抓了阿姐亲自晾晒的咸菜……阿姐说,我必须每天都把活儿安排得满满的,我必须每天早餐吃两个鸡蛋,我必须每天都祝福大家好好的……
这是我第几次见阿姐?没数。但无论哪一次,她都是这么热情,都是这么用情,都是这么让我们满载而归!
今天是3月20日,我们迎来了春分日。春已至,花已开,一切美好终将到来,希望疫情尽快过去,希望阿姐和我们在这充满希望的春日里,健康平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