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之城

用沙子筑起的城

住着一粒又一粒，一堆又一堆沙子

你和我，都深陷其中－－

沙子与沙子，靠得那么近，那么拥挤

挤得喘不过气来，却又那么疏离

一阵风来，他们各自捂住眼睛

大风过后，沙子们纷纷上街，你看川流不息

车水马龙；那么多沙子全在说话，沙沙沙

沙沙沙沙－－

却没有一粒沙子

在听⋯⋯

          2017.1.26．上午，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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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山黎是火箭军医院的医生，大家都喊她郝医生。郝医生姓副其实，她的确是个好医生，老母亲在该院放疗期间，没少得到郝医生的照顾。每次去她办公室，她常常忙得都没时间抬头打招呼，看她对每一个病患及家属的态度，听她的柔声细语，你会立马确定，这世间，天使是存在的。因为母亲的顽固和执拗，没少给医院和医生们添麻烦，光是治疗方案，放疗科主任，全军著名肿瘤专家邹跃博士就前后修改了三次。他们的好，他们的认真负责，我都默默铭记在心。年前，母亲执意出院，弄得医院和医生们都措手不及，但他们毫无怨言，给了我们很多额外的关照。那天去医院补办手续，恰是周五，直到黄昏还没办完。郝医生主动说，你住得太远，剩下的手续我帮你办吧，办完直接帮你寄回老家去。超支的几十块钱，郝医生替我垫付了，我通过微信红包还给她100元，她立即把多出的部分又以红包的形式退还给了我。在微信里，她反复抱歉，说因为孩子太小，每天都要挤出时间回家喂奶，所以帮我办迟了两天……火箭军医院，有着很多郝山黎这样的白衣天使。她们的存在，美丽并健康了我们的社会，也温暖着日益冷漠的人心。（鲁克《微澜》之《天使在人间》）

早上在郝医生的微信圈里看到她的一段话，颇有同感，她选的配图也十分契合：城市喧嚣，人心冷漠而浮躁，人人都在给城市、给这个世界增加噪音，而很少有人愿意静下来倾听。

通往心灵的道路，诗歌最短。看着这张图片，我就想写首诗，但看着图片，图片中街边倾倒的自行车，给了我顽固的意象，而且久久挥之不去，无奈地，就先写出了上午的那首《初春》。现在的这首《荒漠之城》，与其说是我写的，不如说说郝医生写的——它的文字里已经完全“说出”了这首诗的意思，只是她没采用诗歌的形式。

春节到了，问候美丽善良的郝医生；问候医术高明、心地仁厚的邹主任；问候忙得常常顾不上吃午饭的李晓医生；问候火箭军医院那么多叫不上名字的辛劳又善良的医护人员——

新春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