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邻居家的小狗

看样子刚满月不久

小模小样的

胆怯，而且害羞

总是一边叫唤一边后退

声音比个子高半头

母亲邻居家的小狗

我叫不出它的名字

它显然也叫不出我的名字

它溜到母亲门前

警惕地往院里瞅了瞅

它冲着我叫

我用口哨唤它一声：啾啾——

它就止了声，摇摇尾巴

我多想抱它一会儿啊

小可爱

我往前，它就往后

我转身，它又跟着

直到我再次离开村庄

它依然与我隔着一堵墙

或一条马路的距离

2011.4.15.清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