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在研究家里的发财树)
回家琐记
周五利用歇班的时间,回了一趟老家。去老家的公共汽车就像一头病怏怏的老牛,有气无力的,一路停停歇歇,车上的乘客多数在抱怨,只有我无言,抱怨有什么用呢?没有私家车,就只能坐公汽,坐公汽就由不得自己了。磨磨蹭蹭接近两个小时,才到达去老家所在村子的岔路口,下车后还有一段路要步行。乡间的空气很清新,有一些农人在地里晾晒瓜干。进到家门,父母正在剥花生,询问地瓜的收成,答曰:“已经每斤2角2分钱卖掉了”。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10时半,就赶紧做饭,把买回去的白条鸡洗干净,炖在了铁锅里,然后挑了四担水,将家里的水瓮灌满。做这些的间隙,听母亲絮叨着告诉我村里发生的一些事情,无非是谁家的孩子在外打工给家里买了什么东西,谁家的孩子不够孝顺等等。中午和父亲喝了半斤白酒。饭后,和父母聊了两个小时的天,就踏上了归程。
年过75的父母生养了8个孩子,现在独自居住在紧靠村子的一个小山坡上,老家有六间土胚北屋,四间土胚西屋,父母身体虽然很硬朗,但吃水非常不方便,与两个哥哥家隔得也远,还是很让人担心的。前几年,多次动员老人安装电话,但固执的父母总是不答应,两位老人在家过着很原始但安静的生活。
在父母眼里,儿孙们工作顺心,健康快乐是最重要的。母亲多次问起小女的情况,我一一向她做了汇报。我知道,原先守着一大家子人,如今只有两位老人,父母是相当孤独的。能够耐心地听母亲的唠叨,就是对她最大的孝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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