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等欣小薏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望到却是老妈那张带着满是倦意、双眼微闭的脸,几缕头发在从窗外跑进来的风的怀中调皮地在老妈的脸上拂来拂去。欣小薏现在才想起老妈在周六深夜还去出诊,一大早又摸起来给她做早餐。回想起这些事情,欣小薏便心疼地用手帮老妈挑那几缕头发,以免它们打扰母亲那片刻的安宁。
“小薏,醒了?没事吧?”没想到这样自己轻轻一弄,老妈便醒了。老妈醒来后激动得对自己左瞧右瞧,又是摸头又是探温的,好像自己得了什么重病一样。见欣小薏这样不声不响地痴痴望着,老妈有点急了“该不会把脑袋给摔坏了吧?”
听到这话欣小薏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见状,老妈才安心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过不了一会,死党安然就敲开了自己的房门,手捧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进来了。
欣小薏用诧异的眼神望着她,然后嚷嚷到:“哦呵,安大小姐怎么那么神速啊?我刚躺下一会你就来我家了?更何况你家隔着我家几条街呢?更担当不起的是安大小姐亲自煮鸡蛋面伺候我?”
安然可不管她这番冷嘲热讽的,坦然地将碗送到她面前,柔声地问道:“你是自己动手呢?还是我喂你呢?”
欣小薏依旧用诧异的眼神猛盯着安然,并从她的手中接过那碗鸡蛋面。欣小薏迷糊了:明明是我从楼上摔下的啊,安然怎么会脑子出问题呢?平时那家伙可是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娇小姐生活的啊?唉,谁叫人家老爸那么“有米”呢?
想到这,欣小薏又不免伤感了,不敢抬头,怕被老妈那洞悉一切的眼光给看穿。于是装作低头细心吃面的样子。
老爸是欣小薏和老妈的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痛。欣小薏打有记忆起就不记得在自己的世界里有老爸这个人的存在。她一直跟着老妈过,也随老妈姓欣。老妈一直没有跟她提过她老爸的一丁点事情,可欣小薏也一直没有问过关于老爸的一丁点事情。这个连欣小薏自己也觉得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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