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4-29
弗吉尼亚的大学校园里再发枪案,这次32条人命殒于一旦。
《周末画报》的张翠容写到:“这次弗吉尼亚理工学院枪击惨案,32名死难者与赵承熙,都是美国暴力文化的受害者,真正的凶手巧妙地隐藏在惨剧的背后,我们应如何走出无知,缉拿真凶?”
张翠容还写到:“每当有暴力事件出现,当事人都变成一个他者,好像与我们,甚至与我们的社会无关。我们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十分无知的旁观者,就好像我们目击‘9·11’发生一样,由于我们的无知而产生很多问题,这些问号都直接冲着他者,缺乏了内在的反省。大众媒体讨论这次校园枪击案,与讨论‘9·11’没有分别,都是一个‘他者’的问题,请看看他们如何报道:行凶者性格孤僻/他患有抑郁躁狂/他求爱不遂/他潜藏暴力倾向/他是位危险人物……”
感谢上帝,还有人同我一样思考问题。我不知张翠容的年纪有多大,当然深入思考问题也并不是老年人的专利,思考问题深入和肤浅的习惯性并不与年纪成正比。
一个事件出来后,一部分人很热衷到处叙述事件本身:唉呀,到处是血呀,凶手两次出入教室,有预谋的,真凶狠呀……
一部分人很热衷地分析:行凶者性格孤僻/他患有抑郁躁狂/他求爱不遂/他潜藏暴力倾向/他是位危险人物……
而我更喜欢进行这样的思考:他为什么性格孤僻?他为什么患有抑郁躁狂?他为什么求爱不遂?他为什么潜藏暴力倾向?……
对这一切的解读,不能不令人思考:个人是否可以完全脱离开他人和环境而生存、发展?个人和他人和环境怎样和谐?当美国为了一国之利,不顾他国生死,在全球推行暴力强权政治的时候,生活在这个国家的每个人是不是会顺理成章地认为: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为了泄一已之私愤,当然可以视他人如草芥,他人的生死与我何干?国家都可以这么干,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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