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4-10
老爸在深圳和东莞的画展接连成功,近日有许多电话,皆让老爸参加这个丛书、那个大典,其中一个的来头非常大,号称某某部某某协,而且收录的也都是这个主席那个院长的作品。
老妈说:“很好啊,老头也参加吧,正好可能放在一起比试比试,画家要用作品说话,比画,不比这主席那院长,每天这活动那评比的,哪里有时间研究画?哪里有时间画画?”
我说:“俗世就是如此的,老妈,就是放在一起也没用,比出你的画好也没用,只认虚名的人何其多?睁眼说瞎话的又何其多?”
老公说:“这样的活动千万别动心,爸爸为了昆仑四十年潜心画画,四十年都没弄这主席那院长的事,现在干嘛要进圈?卢俊义不入梁山就是河北王,一入梁山只是个‘玉麒麟’,要排在宋押司之后。不是我瞧不起身矮面黑的宋押司,卢俊义的上梁山也不只为个人的排名,是为成事,是妄图建立新制,成就政治。所以必须有一杆人马,聚众成事。爸爸的画要成就的是艺术,艺术本就是个性的,不用排什么一百旦八将。”
我说:“条件合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老公说:“卢俊义入梁山,还能排在‘玉麒麟’的位置上,爸爸要是入体制,人家很有可能给你排个‘鼓上蚤’的位置,没准儿想起来还敲你一下。这样说吧,现在爸爸在体制外就是‘玉麒麟’,入体制内白白地就成了‘鼓上蚤’,你们说,何苦呢?”
我说:“那也不至于吧?”
老公说:“怎么不至于?一百旦八将,一百旦七个都不知昆仑为何物,只你一个人在昆仑呆了四十年啊。”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