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2-26 

  老爸参加完活动，路过我们家，女儿说：“爷爷，你现在不要什么活动都参加，要修身养性，我还想让你活120岁呢。”

  老爸哈哈笑，说：“你不是说人活七十古来稀，八十，臭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让我活120？到时不得臭得熏死你？”

  女儿说：“你当然不会臭，老不动的人才会臭，你怎么可能不动？你得给我画出比《云冻雪凝唐古拉》还要好的画来呀！你心中老想着这事，你就不会臭了。”

  哈——

  一会儿，女儿喊我：“卡娃伊、卡娃伊，——”

  老爸不解，问：“你管你妈叫什么？”

  “卡娃伊呀，就是日语里‘可爱’的意思。”

  “干嘛用日语？直接说汉语不就得了？”老爸恨二战，潜意识里可能还有某种情结。

  女儿说：“那也太直白、太不含蓄了吧？爷爷你画画还讲究内蕴含蓄呢。”

  其实，我们从小对女儿的教育都是开放式的，教育她有爱就要说出来，家人之间也常常说我爱你呀什么的，没想到小丫头血管里仍有含蓄的基因呢。所以，含蓄也许是人种的问题，而不是教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