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在苏州参加电影《柳如是》的见面会，今天又已回到厦门继续我的《老白有喜》。

   昨日的见面会的现场很热闹，媒体和观众都很热情。几乎每场都有人问我：如果在现实生活中，你会选择陈子龙还是钱牧斋？

   不管回答子龙还是牧斋，现场观众都会报以热烈的掌声。

   可是，无论子龙也好，牧斋也好，都是柳如是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如果没有先出现的子龙，就不会造就后来才更名的柳如是，就不会有如是生命的成长，就不会有女扮男装的如是遇到钱牧斋，就不会有如是一叶扁舟一匹白马与牧斋会面最后定了终生。

   直到牧斋老了，去了，河东君身边再也没有了这个愿顶着世俗之见以匹嫡之礼娶这位青楼女子的老师、爱人，才一尺白绫，追随牧斋而去。

   河东君这一生，从未违背过自己的意志，人生有很多岔路口，河东君总能找到那条最灿烂的，尽管在世只有短短四十余载，却如烟花般绚烂，照亮着漆黑的夜空。

                                                                          3月7日于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