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的今天,我孤身一人踏上了开往上海的班车,没有送行,没有告别,有的只是满心的酸楚。
那段日子每天都去外滩,每天都漫无目的乘着地铁瞎转,每天晚上和朋友选择最辣的菜和最烈的酒,可是在那里想找瓣生蒜都很难。
在上海呆的实在腻了就去了苏州,逛了著名的寒山寺,还想听听枫桥夜泊的钟声,结果在大雨中被火车站的黑中巴拉到了水乡周庄,又被饭托拉到了河边的餐厅,在风雨雷电中我请三个同行的大学生吃万山蹄、太湖三白、阿婆菜......她们喝的是周庄啤酒,我喝的是二锅头。最后我醉了!
后面的记忆已经变得很模糊了,像放了很多年的发黄有龟裂的老照片,只记得我在外婆桥旁边默诵了一遍陆游的《钗头凤》: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后来不知脸上流淌的是江南的春雨,还是我的心泪!
今天看到一则新闻说是有政协委员提案要将“三八妇女节”改成“三八女人节”,看完题目我就将报纸扔到一边去了,这绝对是吃饱没事找事型,看来两会的伙食很不错!把猫叫个咪,具体的实质意义在哪里?
在女同胞们的大好日子里,我却因连着数日舟车劳顿浑身不舒服。就拿昨天来说吧,资料先从北京由飞机托运到西安,我们下午两点多拿到以后,立刻直奔商洛,那里办事兴吃喝,谈事半小时,吃饭两个多小时,晚上八点二十从商洛返程,回家取充电器,又赶到咸阳,这时还不到十点,一路跟疯了一样。事情办完,结果就进入失眠状态,加上酒店紧挨着马路,半夜拖拉机、拉土车的“突突”声,三点多才睡着,五点多不知发生何事,警笛大噪,我定的闹铃是六点半,几乎彻夜未眠!
今早八点半又赶到西高新和陕北老汉谈事情,未果。中午我、冯奇人和四个美女吃饭,我差点在饭桌上睡着,出于礼貌我说去个厕所,结果发现全是蹲便,没有坐便,坐在马桶上打盹的计划落空了!
出来看见不知谁送来的一大把玫瑰和四大袋水果,现在的男人很有情调嘛,但也很像古代的兵器——剑!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