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译”——《说说“我的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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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译小曲:“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是贪点儿依赖,贪一点爱,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怎受的住,这头猜那边怪,人言汇成愁海,辛酸难捱,天给的苦,给的灾都不怪,千不该万不该,芳华怕孤单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他日春燕归来,身何在。
阿译小语:“吾宁死乎” “猪肉,真的不好弄。”
……
林译,上海人,少校,没打过仗!
见了阿译,知道了什么叫迂腐,明白了什么叫自恋,了解了什么叫执着,看到了什么叫十三点。
心理学有个名词叫自我认知混乱,送给阿译哥。
“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是贪点儿依赖,贪一点爱,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
能把一曲《葬心》投入到自己抽泣别人抽筋的程度,炮灰团里只有阿译有这本事。
蝴蝶,是有心理象征意义的,在中国象征着死亡与轮回;在西方象征着自恋与妖艳。
蝴蝶对于阿译来讲,我想是中西结合兼而有之吧。
阿译是自恋的,胸前别着一排绩学奖章在炮灰面前显摆又故作不经意状;审判龙文章他出庭时的发言把这种自恋表达到了极致:“如果我三生有幸,能犯下他犯的那些罪行,吾宁死乎!”用手指着他平时挨个讨好的炮灰们号啕:“我死也不要做他们那样的人,脑瓜里面冒着泡,不是想事,是捣糨糊。我要做团长那样的人,如果我真的没可能作成他那样的人,吾宁死乎!”
自恋是为了平衡和补充自卑。阿译无疑是很自卑的,他是个另类,一个脱离上海就绝对不被认可和接受的人,更别说处在溃兵炮灰们中间了。在炮灰团里,他只是个笑柄,炮灰们无法同化他,他也升华不了任何人。一个不被人接受的“蝴蝶”,内心的痛苦程度绝对痛过破茧的过程。
阿译是痛苦的,阿译的父亲死于日本人枪下,死的非常无辜。在大街上骑着脚踏车没招谁没惹谁,一个日本兵擦完枪,为了试试枪,把阿译的父亲当了活靶子。这事儿现在听着都他妈想砸墙,就别说作为亲生儿子的阿译了。
溃败,让阿译无能为力。自我能量越来越弱,“为家父报仇”成为了不让自己继续人格退化的提神口号。 “猪肉白菜炖粉条”,本来也是他用来意淫的提神大餐,却被执行力超不强又超强的炮灰们当真起来,各自分工找材料。最后,阿译痛心疾首:“猪肉,真的不好弄。”
阿译是痛苦的,痛苦自己的“卓越”,痛苦自己的自卑,痛苦自己的柔弱,痛苦自己的被排斥,痛苦自己的无能为力。
龙文章的出现,让阿译渐渐找到了军人的尊严,营座当的有模有样。
因为得到了副师长唐基的赏识,阿译又找到了军官的尊严,因为他,豆饼多活了30多集。
当虞师隔江观火,停止攻击后。阿译毅然过了怒江,阿译,你纯爷们儿。
如果说缺了龙文章,炮灰团是没有脊梁的;
如果说缺了迷龙,炮灰团是丧失血性的;
如果说缺了不辣,炮灰团是缺少乐趣的;
如果说缺了兽医,炮灰团是少了慈爱的;
如果说缺了阿译,炮灰团是失去平衡的。
阿译是个矛盾体,看着简单,其实很乱,就像这篇博,也有点儿乱。
猪肉,真的不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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