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喜蛙:张艺谋《十三钗》火爆的“妓女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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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界定的是本文的张艺谋、严歌苓不代表生活中张艺谋、严歌苓,我对他们本人的社会成就都表示钦佩,他们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人,不管是中国国籍还是美国国籍,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成功人士。这里我们只是从学术、艺术与哲学的角度给与剥离、剖析,不是针对个人的人身攻击。
张艺谋的电影美学可以依据概括为“秧歌暴力美学”,大家不要以为“秧歌”就是秧歌舞,就是一种符号化的民间舞蹈,多年前张爱玲也写过一部叫《秧歌》的长篇小说,也是很反动的。张艺谋既然是大师,他就不会土到拿直观的“秧歌”来拍电影,他是拿更高层次的抽象秧歌,那种来自大红大绿的秧歌视觉来营造自己的暴力的,所以大家都觉得他以前的电影视觉冲击力很强,其实即使在这部新片《金陵十三钗》里面他的“秧歌暴力美学”也发挥到了极致,一个是教堂对面的纸花店炸点的烟花效果,一个是玉墨倪妮的婀娜扭捏的妓女腰肢,都是典型的代表。
张艺谋的“秧歌暴力美学”其实很有点陕西人的秦腔的文化特色,那种秦人的细腻、粗狂、狡黠被张艺谋的“秧歌暴力美学”推到一个更高的艺术文化层次,应该是地方文化抢占了主流文化的一个典型代表。看看如今电影界的四大腕“张艺谋、陈凯歌、冯小刚、徐静蕾”,除了张艺谋这个陕西人,都是北京人,单单从这个角度讲张艺谋也算个异类了。
张艺谋电影《金陵十三钗》的美学怎么讲都不会有问题,因为那是技术层面的问题,不存在什么立场问题。这里就说说这部片子的思想问题或哲学问题,也就是我说的立场问题,张艺谋在这个片子里贩卖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腐朽或垃圾思想。
从实用主义的角度讲,这个世界上两种哲学虽然没有什么学术地位,但是市场却是最大的,那就是强盗哲学与妓女哲学。强盗哲学在历史上的地位其实很高,可以说几乎每部历史都是强盗哲学指导下的历史诉说,每部历史都是强盗们胁迫下的文本。
而妓女哲学的兴起要稍微晚些,也就是不到三百年的历史,是与殖民主义相伴产生的。所谓妓女哲学就是一种享受殖民存在、殖民福利的弱者实用主义,现在的不少国家比如印度、日本、韩国等存在别国帝军的国家基本上都有这种倾向。现在世界一些动乱的小国家也有妓女哲学的恶之花盛开,都在呼唤美国、北约的国际插入,其实中国也有一小撮类似的自由学者有这样的阴暗诉求,而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却恰恰是迎合这样的弱者实用主义的妓女哲学。
妓女哲学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哲学,但却是一种实用、享乐的哲学,你看迄今的日本国家不还是以妓女哲学作为自己的国策吗?前不久有个日本名人就公开指出日本是美国的情妇、二奶吗?
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改编自严歌苓的一个中篇小说,在电影上演的同时严歌苓也已经把那个中篇注水扯淡成长篇小说上市了。不管电影还是小说大卖都不是错,错在宣扬什么样的思想。
我以为严歌苓是被美国文化洗了脑,也就是只认美国文化,也就是认为美国文化是最利器、最本位、最文明的文化了。从弱者实用主义的妓女哲学的角度讲,严歌苓也没有错,很多比严歌苓、张艺谋还牛的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也都是这么成功的。但我们从一个民族、国家的角度看,不能这样简单、粗暴的下结论。
张艺谋《金陵十三钗》一开始,那个殡葬师手里就拿着一面小旗,说他是美国公民,但日本人似乎也没给他面子。本来到教堂,他是去埋葬神父,是去挣钱的,但教堂里没有了钱,所有的功德箱都是空的,其实有点过,即使神父死了教堂里也不应该没有钱。那个殡葬师口口声声说的是钱,但在战争的那一瞬间,钱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神父的一件衣服,中国人讲“衣钵”了,殡葬师得到的只能是神父的“衣钵”,也就是所谓的真传了。
于是,电影里的众人都呼唤殡葬师担任神父救大家的命,因为他是此时此刻唯一的大鼻子。大家可不要小看这个大鼻子,这个大鼻子可是有很深的象征和寓意的,“大鼻子”意味着神、上帝、超级的男性生殖器、原子弹以及电影画面所展现的教堂、葡萄酒、美元、红十字会、风琴、赞美诗、面包、英语、汽车、女人的三角裤、乳罩、美容术、安逸、礼遇、请柬、宴会、性自由、民主、普世真理、三权分立等等,在往外延伸还有奥斯卡小金人、金球奖。
于是,电影里的两个美女于墨、书娟,也就是大美女、小美女都先后对大鼻子进行了爱的表白,玉墨还标杆性、旗帜性、洗礼式的献了身、上了床、做了爱,玉墨也由此背上了十字架。
尽管电影《金陵十三钗》是以书娟的角度口述,尽管书娟其实是玉墨的另一面,但整个电影都是玉墨的昏床和T型台,都是玉墨的讲堂、教堂,电影通过的玉墨亲口告诉过殡葬师神父书娟是爱殡葬师神父的,所以这部电影的哲学是玉墨的哲学,是妓女的哲学,是张艺谋、严歌苓宣扬的妓女哲学,高唱的是“只有美国能救中国”。
从这个角度讲张艺谋《金陵十三钗》绝对不是什么“无与伦比”,更不是所谓10年来他最好的电影,而是纯粹的不伦不类的腐朽、垃圾电影。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热衷这个贩卖妓女哲学的垃圾电影呢?值得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