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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宁女博士起哄理论 |
分类: 起哄理论 |
我一向自认为就是神人,所以我与巫宁是有神交的,我以为与她见过一面,事实是她去世后我仔细考证了下,我并没有与她见过面,所以只能是神交了。
我的搜狐博客早就给她做过链接,而她却没有给我链接的,我那时给她做链接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一直误以为我们见过面换过名片,再一个就是发现她也关注网络的研究,尽管我们都在旅游界,但她偏重旅游电子商务的研究,而我偏重对整个网络社会的研究。
2006年3月份旅游绿皮书的新闻发布会,我去了。一般这种发布会我是很少参加的,即使邀请我我都是派其他小记者去,但那次我计划换一批绿皮书给报社的编辑记者们看,因为我们那里的新手太多,在我的印象里只要有一本旅游绿皮书,就能很快让一个新手在很短的时间内差不多就能了解这个圈内的发展。
所以那次我自己亲自去了,还混了一顿饭吃。吃饭时我谈了两件事情,一个就是与出版社谈换书的事情,基本上当时就搞定。再一个就是与大家吹牛,谈了点我的起哄理论和我对网络社会的研究,可惜当时巫宁不再,不然我们当时应该能接上茬,可惜那次她没有去。
但是,我的印象中巫宁去了,不过我今天仔细察看了相关资料,证实巫宁当时的确没有去。后来我一直误以为那次跟巫宁交换过名片,但今天也查证我们并没有换过名片,当时我的确与一个女博士换了名片,但那是沈涵,我一直把这两个美女当一个人,所以后来我虽然多次看了巫宁的博客,还给她做了链接,但是一直没有与她交往的原因。我私下觉得她有点“傲”或者“冷”美人,而我对美人一向自负。
其实我与她是非常相似的,涉略相对都很广,现在大家都知道她对旅游电子商务关注的较多,其实她还是个早期“网络红人”,在她对旅游网站关注之前她就在“博客中国”有过系列争论,当时影响很大,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木子美、芙蓉姐姐,她应该是网络早期的起哄者之一。
其实,应该说在“博客中国”,我也与她失之交臂,在“博客中国”初建期间因为一件小事情与那里的网管有争议,所以给他们老大方兴东打了个招呼赌气,后来就再没有去,即使偶尔去也是看下转身就走,业余时间把心思都用在我自己的起哄网上了。如果不是因为我自己的脾气,依我的性格和起哄精神,那时在“博客中国”也能与巫宁接上茬。
巫宁值得纪念的还有,她是一个人文情怀很重的学者,大家可以从她博客里看到很多更精彩、非旅游的文章。如《重读“一首写给流浪农民的诗”》、《那么近,那么远》、《参与发展:“和谐旅游”对当地的关怀》等等。
车停下,人包围过来。七八条身穿迷彩服的男子,黝黑而面目不清,迅雷般跳下卡车,从四面包围一个蹲在三轮车旁卖烤红薯的农民。
车被夺去,人被推开,像一场荒诞的蒙太奇影片。那并不低矮的身躯,束手无策。被抬上卡车的三轮车和烤炉,片刻前还是他的,现在,翻倒的车轮还在转动,他只能看着发呆。他所拥有的微薄的生活,就将被这卡车被带走了,凭他并不低矮的身躯,却也够不着,夺不回来!几只烤熟的红薯,滚落在夕阳红霞涂抹的人行道上,仍然飘出甜美的芳香。这芳香犹如所有贫乏日子里的人们手捧幸福的沉醉啊,这芳香,犹如简陋出租屋里盼归的女人,热腾腾的晚餐。而这芳香,此刻在空气中一点点冷却。
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走出来,光洁的五百元的罚单,在粗糙的手中疼痛。社会资源的平均线上,人们或者任意占有它,或者深度缺乏它。两个极端上的人总爱招惹看客的目光。而这个司空见惯的年代,终是漠然。小区门前,紧邻大学校园街道,有年轻学生和白发的先生。他们围过来,在矜持的镜片和华服后面观看。那里面一定有如我般以文字表达的为生的人,他们熟练的话语资源,不便在市井间把玩。只是观看。看那苍黄的脸上泛起一抹自嘲,看那身躯变得比原先低矮,他走开,消失在通往2005年嘈杂冷漠的水泥路上;其实他也并不想走,他觉得生活就此终止也算了!只是也无从终止,只有走开。这样的背影让我发呆。
车被夺去,人被推开,像一场荒诞的蒙太奇影片。那并不低矮的身躯,束手无策。被抬上卡车的三轮车和烤炉,片刻前还是他的,现在,翻倒的车轮还在转动,他只能看着发呆。他所拥有的微薄的生活,就将被这卡车被带走了,凭他并不低矮的身躯,却也够不着,夺不回来!几只烤熟的红薯,滚落在夕阳红霞涂抹的人行道上,仍然飘出甜美的芳香。这芳香犹如所有贫乏日子里的人们手捧幸福的沉醉啊,这芳香,犹如简陋出租屋里盼归的女人,热腾腾的晚餐。而这芳香,此刻在空气中一点点冷却。
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走出来,光洁的五百元的罚单,在粗糙的手中疼痛。社会资源的平均线上,人们或者任意占有它,或者深度缺乏它。两个极端上的人总爱招惹看客的目光。而这个司空见惯的年代,终是漠然。小区门前,紧邻大学校园街道,有年轻学生和白发的先生。他们围过来,在矜持的镜片和华服后面观看。那里面一定有如我般以文字表达的为生的人,他们熟练的话语资源,不便在市井间把玩。只是观看。看那苍黄的脸上泛起一抹自嘲,看那身躯变得比原先低矮,他走开,消失在通往2005年嘈杂冷漠的水泥路上;其实他也并不想走,他觉得生活就此终止也算了!只是也无从终止,只有走开。这样的背影让我发呆。
——摘自巫宁《重读“一首写给流浪农民的诗”》
我不知如何表达对“旅游”的疏离感觉。或许是因为曾在旅游巴士上冷漠旁观过东北男子对导游女孩的色语刁难,目睹过游客张扬的欲望和颐指气使的丑陋表演,也曾被接待考察组的好心人一再警告当地藏民的狡诈与危险。我们与旅游地是什么样一种关系,我们的消费欲望与当地人的生活世界是什么样一种关系。那种“付费者的权力”每每触动我的尴尬。然而,即便是自己怀着深入当地的期待走向远方,却发现仍然沦为浮浅的景观消费者或文化表演消费者;即便秉有某种情怀,与“他者”之间的沟通仍然浮皮潦草。我们惯于将自己的认识框架凌驾于他者之上,既无法进入对方的意义和情感世界,也听不见对方的挣扎呼喊。
我们常常挂记的“底层关怀”和“为底层代言”。有一次,我路过中原某县的集贸市场,看到斗狗赌博,双方手中牵的狗互相咬得血淋淋的,而且出现这样不分男女老幼的公开场合。比斗狗赌博更加严重的是,是所有观众脸上那种麻木不仁、无动于衷的表情。那一刻我注意到纷杂的市场上方灰色天空的存在,感到自己与围观众人之间的距离正在某种冲击波中变得遥远。而我在那一刻发现,或许坐在书斋里,将“底层”当作一个概念来谈论的人们,其实十分难以想象他们“关怀”的那个群落的真实生活。很可能,当这些衣冠楚楚的学者教授们看到底层人们过着一种如此空虚混乱、像没头苍蝇一般的生活之后,需要重新考虑自己是否继续站在他们一边。
——摘自巫宁《那么近,那么远》
而当我们以超越旅游业的眼光,将旅游视为目的地特别是欠发达地区实现发展的一种可选择途径时,也许我们有耐心审视今天所谓高速增长的旅游GDP中,当地人的可支配的收入是怎样增长的;增长了的可支配收入在社会成员之间是怎样分配的,而这种不均衡的增长方式和分配方式,究竟能否维持旅游业在今后多少年不发生严重的问题。我们也看到,当旅游开发投资导致的级差地租和生活成本抬高导致对当地居民的区域排斥,同时旅游经营规模化、规范化的门槛又导致对当地人自发生计的制度排斥时,当地人参与旅游业的空间被严重压缩了。边缘化的参与地位又反过来制约了当地人参与能力的发展和参与资本的积累,形成一种“低水平陷阱”。这不仅使利益不均沾,更重要的是造成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阿马蒂亚森所说的“作为能力剥夺的贫困”。那么,旅游业的发展是否还是人们的当年的梦想所寄?人们生于斯长与斯的美好家园,是否在日益沦为一片由外来的游客以及商人主宰的“飞地”?
——摘自巫宁《参与发展:“和谐旅游”对当地的关怀》
再比如我还找到一个网友关于巫宁的MSN名字总结的《巫宁的十诫》:
巫宁的MSN名字如走马灯一样地换,终于把她的《十诫》写全了。想想她那个燕南的博客到现在还是:“自即日起,燕南网进行全站清理整顿,重新开放时间另行通知。若带来不便,深表歉意。祝大家国庆愉快!”而博客网的专栏也因为再难找到和王育琨、姜奇平这样的对手搏杀的机会,荒芜已久,勉力扯一些旅游的专业话题,到底不再生气勃勃。想想这样的警句就此散失未免可惜,就暂且收集在我这里吧:
不可拟造自己没有的激情(《十诫》之一)
在全民道德的世界中,最令人沮丧的是个体的伦理思想和感觉的死亡(《十诫》之二)
一些明智的心性是性情的结果,不是可以习得的(《十诫》之三)
我们总在为争取自由而奋斗——尤其是外在的自由……即便如此,我们仍是自己激情、欲望与生物现象的囚徒(《十诫》之四)
与我们的自由愿望相反,人总是飘浮在纯粹属于人身的、不可解释、无可把握的偶然性之中。(《十诫》之五)
上帝既不能担保生存的薄冰不会破裂,亦不能预知薄冰何时破裂。他只是抱慰和审视着如履薄冰的生存者。(《十诫》之六)
卡吉娅身体的丰盈和阿蕾特灵魂的沉重:十字路口上的赫拉克勒斯(《十诫》之七)
希腊人把灵魂说成轻盈的嘘气,时时跟随着身体。我们的在世是灵魂和身体的偶然相逢。(《十诫》之八)
恶之所以会滋生,是因为人们总会在某个阶段发现自己没有能力行善。邪恶的原因是挫 折感。(《十诫》之九)
灵魂与肉身在此世相互找寻使生命变得沉重,如果它们不再相互找寻,生命就变轻。(《十诫》之十)
——摘自《lovelock的异想空间》
其实,巫宁的目光从来就没有局限在旅游界,正因为这样她的一些思想才有点起哄精神,她的文字也才那样让人着迷,她的思路也才那样给人以清晰的感觉。
“旅游”圈子也是有所谓潜规则的,从学术、到政府、到产业……也许巫宁曾经希望通过正常的渠道给以突破,也许努力过,见康夫《追忆巫宁》中的巫宁留言.
“2006-11-12
01:26 发布者:巫宁的旅游信息化研究 行业黑幕一个个被揭出来。人们议论医疗、教育、电信的问题,一时感觉问题主要在垄断行业。然后群箭齐发指向国际大企业,沃尔玛、SKII、可口可乐、富士康……一一解构,落地。旅游业的问题积重很久了,一天不被揭心里也是悬着。我们发现这些积重难返的问题,并不是简单的垄断或竞争的结果,更有复杂的路径依赖。欣然拜读此文。话题到您笔下,总是精彩。”
“2006-12-27
11:01 发布者:巫宁的旅游信息化研究
论坛头天晚上,地方旅游局信息中心都来齐了。由于我一直认为互联网旅游信息传播中商业力量是大头,政府主导是有限的。而某信息中心主任坚持认为,只有政府传播的信息是权威的。为了避免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我只是建议他们关注互联网旅游的商业力量。”
“2007-01-28
12:59 发布者:巫宁的旅游信息化研究 王老师说得很对。记得我在广州、在成都、在厦门、在昆明,吸引我流连徜徉的并非标志性的景点景观,而是老旧街区、曲折小巷、街头小店、乡音土语,甚至长着茅草或爬满青藤的墙壁。反而,当一个地方变得过于“旅游化”,反而失落了这个城市的内心。”
但巫宁还是被所谓的潜规则所压抑,还是谨小慎微,尽管她本来是有点起哄精神的。
巫宁死了,似乎死因不明,似乎大家都在遮遮掩掩,我并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尽管警方迟早会公布一个结论,但恐怕永远都不能公布肉体之外灵魂之中的死因。
巫宁死了,“旅游”圈子的潜规则还活着;巫宁死了,但起哄精神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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