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著名通灵人詹姆斯·范普拉:《与天堂对话》2
(2009-04-09 18:4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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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它的灵异经验都在十到十一岁之间发生。在午餐休息时间,男孩子们都会想做点有意思的事,而不要老是踢球或和女孩子一样跳绳。一些酷哥的男孩会到便宜的小店偷点东西,试试看会不会被抓到。等下午他们回到教室时,就会很骄傲的展示战利品-----通常是些笔、尺或书笔等。对天主教学校的学生来说,这是很棒的课外教学。
无论如何,我即不酷,也不想作贼,但我也希望做一些很酷的事。我们会一伙人到罗伦斯的墓园去。这个家族墓园建于十九世纪初,是当地的著名地标。在一次午休时间,我们跑到墓园去,结果发生了非常有趣的经验。我和其它两个伙伴坐在树下吃便当,我们享受着阳光、温暖的春日气息,同时计划着就在这儿消磨一个下午,不回学校了。就在我们谈过来谈过去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孩子高声笑着。我们都望着笑声的出处,却什么也看不见。我们猜想一定是附近有孩子在玩,笑声传了过来。当大家都同意这样的假设时,笑声又开始了。我们都觉得诡异,也有点害怕。于是决定探测一下笑声的来源。当走近那个地方时,笑声又开始了。我们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只好不情愿地再往前走。
当再靠近一点时,彼德突然叫了:“你看!”然后我们看到两个小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看起来很相像,他们大约五六岁。当我们想靠近他们时,他们飞也似的跑开,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真是怪事!我们来这里多少次了,不但从没见过人来,更别提是这么小的孩子了。我们想还是赶快回学校比较好。当我们决定返回时,提姆叫道:“来看这个东西!”那是一个刻着两个孩子名字的墓碑,一个妹妹一个哥哥,他们在四岁和五岁的时候死的。难道刚才就是他们在显灵?我不敢说,但我的同伴们都不想再谈起这件事了。
如果我当时知道自己的能力,我就会明白这个经验也预示了我的未来。但当时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孩,喜欢和同伴结党结社,喜欢棒球卡和板球。
第五节
我在一边逛鬼屋,一边逛墓园的日子中,我进入了圣心天主教学校。和其它同年的孩子一样,我并不真正了解上帝的道理。我以为上帝是个手中拿着面包的好人,他爱我们,但如果我们犯了错,就会被惩罚烧死在地狱中。对一个小孩来说,是有点恐怖,不是吗?许多次我坐在教堂中仰望着墙上的壁画,都看到耶稣和平慈善的笑着俯视世界。我不只一次地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将人推倒地狱中烧死?”
另一件我学到的事,如果我祈祷,上帝就会给我回应。但我不记得我祈祷时上帝给我任何回应,我完全不了解这个概念。既然我是个孩子,自然会问到许多有关上帝的问题,但老师们也从不回答我的问题。就算回答了,也不是原来问题的真正答案,反而制造了更多的疑问。举个例子,学校的修女们都穿着黑色的道袍,头戴白头巾。当我第一次看到她们这样穿时,吓坏了,不肯去上学。这些黑衣女人和我在图片中看到的“上帝的妻子”的形象完全不同。当我问她们:“你们为什么穿黑色的衣服?”同样的也没有答案。
在更小的时候,我确实见过天堂的回应。虽然在我想象中天堂有一扇珍珠色的大门,长着翅膀的天使等,但我知道那一定不止于此。我相信当我们来到天堂时,一定会看到比我们先死的家人和朋友。修女们同意,我们会在天堂看到所爱的人,但那些都只是灵魂而已。我还是不懂灵魂是什么,如果真有人住在天堂中,那么他是:“安静一点,不要问这么多问题。”不然就是加一句:“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些灵魂的去处,到时你会希望自己没问过这么多有关灵魂的问题。”我想他们的意思是指,我死后就会明白吧!
我还记得二年级时发生的一件意外,使我对上帝起了更多的疑惑。有一堂课我带错了彩色笔,玛蒂达修女重重地打了我一巴掌,我跌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等我清醒过来,坐回座位时,她已经走到教室的另一头了。显然她并不怎么关心我的身体。那年我才七岁!我记得我想着:“为什么她要打我?我又没有伤到任何人?我也没做任何坏事!为什么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宣称自己嫁给上帝的人,会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从此我对天主教学校的信念就变成了他们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我的心中始终充满怀疑。
从那次经验之后,我觉得没有必要念完神学院了,因为在那儿我学不到东西。如果老师们的目的是要我们相信神的存在,那他们已经成功了。我明白神与我同在,我所做的都将出于他的旨意。神是爱、不批判、了解、忍让、公义与诚实的。我也知道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神的存在。
神学院的生涯教了我许多事,现在回想起来,我还非常感激有那样的一段经历。我因此而发现自己缺乏自我意识,我也强迫自己与他人交往,努力分辨人间的善与恶。更有趣的是,神学院的教育让我认清神学生涯非我所愿。我找到更深刻、更充实的方式与神同在。那并不是神在天上设下了王座,也不是神之子钉在十字架上,而是上帝的爱与我同在。
在我找到神的爱之后,我不再能忍受教堂那一套虚假、过时的礼拜仪式,我也不再能接受原罪与惩罚的宗教神话。
我有点不敢相信天主教学校的竟是这样的学说。请别误会,我只是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有他自己的信仰方式,我不过是说明我的背景罢了。
第七节
神学院念了一年后,我就离开了。我进入了纽约市立高中念了三年。然后申请到旧金山州立大学念传播系。我梦想成为一位剧作家。很幸运的,有一次我帮助一位电视制作人主办讲习会,结果和其中一位制作人成为好朋友。当我告诉他自己就要毕业时,他回答的话成为我一生的转折点。我永远记得他说的:“到洛杉矶时打电话给我,我们可以让你当个节目助理。”节目助理!哇!这下我真的找对门路了!
毕业之后,我在纽约混了一小段时间,然后买了部车,装上行李,往西部去也。1982年七月七日我来到了洛杉矶。在这个城市的中心点,就要向好莱坞进军了!我发誓在我成为一个剧作家,完成梦想之前,绝不离开这里!我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告诉他我准备展开新生涯。但他没有空见我。
我又混了一阵子,才开始在一家名为威廉摩尔斯的公司工作。我的主要工作是由档案上撕掉钉书钉,以准备作成缩影单片。我一面过迷人生涯,一面梦想着成为伟大的剧作家。虽然目前的处境并不理想,但我心里很清楚我必须在这个城市待下来,而且这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不久之后,我果然找到了理由。
一天我和我的主管,卡洛舒美克,聊起一些宇宙观及心理问题。她刚好跟一位灵煤布赫斯特有约。“你要跟我一起来吗?”她问我。我根本不知道灵煤是什么,不过我很想藉机离开一下邮务房,看看外界的新鲜事。
我们到达曼哈顿海滩时,刚好离七点的约会还早几分钟。或许七点钟是最神奇的时刻。对于整件事我觉得有点紧张。我的思绪一直回到当年和史考特与真娜丝的降灵会。我开始怀疑与死人的灵魂沟通是否是件好事?
那个迎在门口,有双大大绿眼睛的英国男人并没有让我安心下来。当他介绍自己的工作时,我还觉得他表现得太开心了一点。当我们进入房间时,我的脑袋飞快的乱转着,想象着那个巫师将如何解除咒语。无论如何。卡洛与我在舒适的橘红色的沙发中坐下了。我们准备好让他施法术了吗?我不知道。
布莱恩花了半小时,告诉我们将会经历什么样的状况。他说他是顺风耳----也就是他的耳朵特别灵敏,可以听到鬼魂说话的声音。他说:“鬼魂说话时是一种快频率的语调。他们说的非常快,有时听起来象是摩斯电报一样。我能看到一些影与听到尖锐的声音。”他解说完毕时,就告诉卡洛,他的父亲现在站在墙角,“看起来手指受伤了。”
卡洛说他父亲死前正好伤了手指。我大吃一惊,他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我坐在角落,等着听更多。
布莱恩继续说起卡洛的父亲,屋里没有摇拽的蜡烛,桌上也没有敲击声。
二十分钟后,布莱恩转向我说,另一个也叫詹姆斯的鬼魂向我问好,同时他对我的生涯很感兴趣。我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后来我才知道我真的有个叔叔叫詹姆斯,在多年前去世了。
在这个回合快结束时,布莱恩说:“詹姆斯,你的感应能力很强。一些灵魂告诉我,有一天你也会象我这样与他们接触,他们打算将来要透过你与人间作联系。”
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样的声明。无论如何,我的目标跟这些事毫不相干。我不打算将人生作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有点紧张的回答道:“我要应付活着的人已经够麻烦了,干嘛还要和死去的人打交道?”
布莱恩沉着地笑笑:“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第八节
在那次降灵会之后,布莱恩的预言一直困扰着我。他一再的说明,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能与鬼魂沟通的。“你很幸运,詹姆斯,能有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对布莱恩能与鬼魂沟通感到惊讶不已,同时也好奇着,他为什么说我有相同的能力。孩提时代的好奇心又展现在我眼前。为什么是我?我为什么适合做这件事?我不停地问,但在心底,我已经知道这就是我的未来了。我过去的经验,不过在为这个转折点作准备而已。不过我的头脑还是不能适应这样的转变,何况这也不是当初我计划好的生活。我的写作生涯呢?我不是因此才来洛杉矶的吗?会不会还有另外的机会在等着我?我决定先去测量我的通灵能力再作定夺。
我买了所有有关通灵或心电感应的书来研究。许多书谈的方法都不同,但都认为人与生俱有心电感应的能力。有些书到通灵的技巧,如:我手中要拿一个东西,然后闭上眼睛,去感觉这个东西会与什么接触。这种感觉可能是一祯照片、声音、名字或一张纸上写下你对这些人的感觉,譬如他们的年纪、喜好与厌恶的事,或是他们快乐、哀伤、紧张、担忧着什么事等等。另一个练习方法,是真的跟一群人在一起。你要背向人群坐着,另一个人则站在你背后两尺外。然后你开始描绘这个人给你什么样的感觉:这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外表最突出的是什么?穿什么衣服?有没有戴眼镜?
这些练习都在帮助我的感觉,而非我的头脑。很快的我将一些练习方法带入日常生活中。譬如到办公室途中,我会猜想哪一部电梯先来。或者我会假设同事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发现越是使用我的直觉,我的猜测就越准确。
有好几次我都发现这样的练习不但有用,而且有趣。记得有一次安排一个会议,我猜想会有多少人来参加。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数字是二十四。于是我没问任何人,就自动摆了二十四张椅子,二十四杯水。当时我的同事都知道我的超能力,所以当他们看到会议桌上已经准备好时一点也不惊奇。等一切就序后,同事们依序走了进来,一个个坐下,人数刚好二十二人。我想:“为什么我会多摆两张椅子?”我的同事裘狄看看我,眨眨眼,意思是祝你下次好运。用不着说,我只能失望的点点头。五分钟后就要开会了,主管宣布,我们晋用了一个新人。门打开,雷恩先生和他的秘书卡门站在门口。他们刚好坐在剩下的两张椅子上。我看看裘狄,眨眨眼:我说了就算吧!
等我对自己的直觉更有自信后,我开始解读人。这是一种直接情绪上的接触,你也可称之为心电感应。方法就和你看照片时一样。我试着去感觉别人内心深处的想法。她是个好人吗?她心里隐藏了些什么?他是快乐还是忧伤?他生命中最渴望的是什么?他的动机为何?我先确定自己的感觉,然后再注意我的感觉与这个人实际的状况是否相合。一开始时,我要花很多时间来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但过一阵子后,我看到一个人,就马上能了解他了。
于是我发现,越是跟随我的直觉,结果越是正确。我必须学着不害怕地问自己:“我的感觉是来自我的偏见,还是判断力?”“这是我最初的感觉,还是反复想过多次的感觉?”很快我就明白,我必须信任我的直觉,跟随直觉走,直觉将会带领我到更有意义的生命之旅。
经过一年的直觉锻炼,我的敏锐度戏剧化的增强了。同事们常常打电话到家中,问我有关未来的问题。大多数的问题是跟恋爱有关的,这是最容易解读的问题,至少我可以立刻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我开始想象我们谈论的这个人的面貌。我可以形容他的发色与眼睛的颜色、鄂部线条或是胎记等。通常透过电话,我的描绘都正确无误。而且我可以说出他俩的相处形态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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