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史淑女
文/孙玉良
9月10日,教师节,突然就想起一位恩师来。在我的脑海中,她清瘦白晰,楚楚动人,语言风趣幽默。因为是我的老师,不敢妄想,但想象中,她一定是其同龄人中之白雪公主吧。这样的一位优秀女子,不知便宜了哪位“白马师公”娶到她,琴瑟和鸣。
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她是我的高中生物老师,人如其名,叫史淑女。
史老师给我的第一印象,毫不讳言,便是漂亮。同学们喜欢听她的课,现在想起来,先饱的是眼福,或许,有几多小男生心猿意马。生物课不是主课,所以大家很放松,老师讲课期间,私下交头接耳、品头论足的不少,并不是不尊重老师,而是就老师的某一个观点、某一个动作而津津有味地评论,听到动情处,全班或突然迸发出哄堂大笑,气氛不亚于郭德刚的相声专场。
回想起来,史老师虽是一美丽女子,但并不内向羞涩。她是一个开朗的人,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她讲骡子能不能生育的问题。在同学们的印象中,骡子是马和驴的杂交后代,是不能生育的,但史老师推翻了这个观点,提出了她自己的“二般”观点:骡子也能生育。这激发了同学们的学习兴趣,以此为噱头,热烈地谈论起染色体配对问题来。那时的史老师不能婚否没,但她却能以科学的态度讲性别差异,讲男女关系,讲生殖系统构造,将通过看黄色书刊、黄色录像了解男女关系的同学拉回到正确了解性别学的轨道上来。
史老师还很注重观察同学们的心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我们,虽十七、八岁热情似火,但男女关系却很敏感,男女同学三年之中不说话的比比皆是。不少人忍受不了煎熬,于是便出现了偷尝禁果者,传个小纸条,课后约个会,上课时送个“秋波”,着实令人心动。有一次,同班一位李同学上课“走私”,被“火眼金睛”的史老师发现了,课后史老师将李同学叫到办公室,直接问他是不是“早恋”了,虽然李同学矢口否认,但史老师还是谆谆善诱地“教训”了他一顿,告诉他爱并不是错,爱是美好的,但因为爱耽误学习就不好了,传开后在同学中传为美谈,于是生物老师又成为兼职的心理辅导老师。
而今我们都已是年近五旬的人了,史老师也早已退休。但她的音容笑貌久久不能忘怀,有时候在梦境里,便会自动闪现出一位清秀女子,舞动着教鞭,在黑板上画出一幅美丽的人生图画来。突然有一天,正玩微信的我在同学群中发现一段微信名言:在人生的道路上,有些黑暗,只能自己穿越;有些痛苦,只能自己体验;有些孤独,也只能自己品尝……人生是没有捷径的!发言的是史老师,三十年未见的史老师,如今也玩起了微信。但她微信的功能,仍不失教师本色,每天在群里给我们喂服“心灵鸡汤”,为我们指明前进的方向,激发我们前进的动力和勇气。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很高兴又联系上了史老师,很高兴又听到了史老师犹如天籁的教师之声,很高兴和史老师加上了微友,从此可以通过微信随时聆听教诲。良师益友,大概说的就是史老师这一种人吧!教师节里,不想庸俗地送给史老师什么烟酒礼物,如果网线相连能“心有灵犀”的话,希望老师能听到我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老师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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