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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汉拳”必打出一座文坛“金山”

----读子金山小说《佛汉拳传奇》

文/孙玉良

    初识子金山，是从他的曹操系列开始的。这位在网上盛传有“南明月、北金山”之称的北方汉子，一口气写出了《阿瞒出道》、《喋血中原》、《魏武雄风》且大受欢迎，尤如文坛杀出的一匹“黑马”。虽然眼下红得发紫的当年明月出于英雄惺惺相惜之心为他的作品作了序，可子金山并不领情，声称“我就是我，他就是他”，不想沾一点“仙气”。随后子金山笔耕不缀，《孙子》、《苏东坡》、《大明痞儒》先后问世，预计七十万的长篇武侠小说《佛汉拳传奇》初在一起写网上刊登，十来天便赢得了一百多万的点击率。

    在世人看来，文人写武侠纯属大脑发热，凭空杜撰，既便金庸梁羽生者虽被人们称为“侠客”，却也并不会武功，子金山则与其不同，乃佛汉拳正宗第八代传人，有“两把刷子”的武林高手，徒子徒孙也有千余之众，现在“退出武林”改写武侠小说，基础可谓扎实。山爷对小海龙传授功夫时，说过这样一段话：“学拳法，练拳是表象，练心眼才是真谛！再高明的拳法也是脑子在指挥手足，可是，临敌瞬间，能容你细想么？这就是练习身段的目的：把手脚身段练习的不用想！只有平时长期想，打斗时才能不用想，这就是所谓功夫！”这种对功夫的诠释与金不侠梁大侠皆有不同，外行人看来也觉得有七分道理。有的武侠小说把主人公写成了飞来飞去的神仙，却并不解释“神仙”功夫的由来，子金山解释的很清楚，且看他如何解释“幻术”之科学道理的，“手法施展的速度只要超过了人们眼神，一切就能凭空出现，也能凭空挥去，速度能欺骗人们的亲眼所见。”，幻术的真相在于“速度”，就象演电影、幻灯片能骗过人们的眼睛一样。俗话说：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子金山老师一出手，便让读者认同了他的真功夫。

    子金山先生对生活观察入微，虽写的是武侠小说，却并没有远离生活，他擅于描写细节，刻画人物心理甚至动物心理仿佛身临其境。他写小海龙与山妹的青涩洞房夜，“你睡里面，我睡外边”，虽然有青春的燥动，但最终没有形成夫妻之实，“无知”造就了“纯真”，山神做证，老虎祝福，“此情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写猪虎之斗，作者把拟人化的动物心理写得炉火纯青，他写道：“野猪心想：早已森严壁垒，更加猪志成城！任你老虎花样百出，老猪坚强岂是虚名？彼不动，我不动，彼若动，我先动，谁说静若处子？应是静若处猪！谁说动如脱兔？看咱动若脱猪！”，“也不打听一下如今猪肉行情、涨价幅度！你虎哥儿觉得称王就能随便吃下边吗？几撮黑毛贴在黄皮上那是你们自个封自个，老猪我可不记得参加过投票！”，这段描写的生动有趣，窥透野猪心理，让人忍俊不禁。作者更擅于制造“悬念”，仿佛一位说评书的先生，说相声的大师，制作的“包袱”一个接着一个，凶残的“野狼”群逼近了小海龙，救过他的“义狼”出现了；刚刚摆脱野狼的威胁，猛虎又副近到了眼前，虎咬死了救自己的“义狼”，却原来也是一只“义虎”，最后为救自己丧失了生命。子金山先生并非专为了写“兽”而写“兽”，而是在一幕又一幕惊心动魄的情节发展中刻意描绘强烈的人兽对比：有时人无情甚至无耻，恩将仇报；但野兽一旦受了点水之恩，却懂得“涌泉相报”！这就是大清朝现实中令人寒心的世界。

    《佛汉拳传奇》虽是一部武侠小说，但论“武”字仅仅占了一分，倒有九分描述了那个丑恶的社会与世态炎凉的人性。按子金山自己的话说：“这是我在创作方面做得一次尝试，借了个‘武侠’小说虚名，披着传奇小说的外衣，其实是在描述中国一段惨痛的历史，骨子里写的是人性，是无奈的遗憾。”，子金山把满清看做“是我们的祖宗做汉奸的一段屈辱史”，故在《佛汉拳传奇》中随处可见对汉奸的鞭挞，对施暴者的反抗。邱四的身份，既是主人公邱海龙的亲生父亲，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汉奸，大烟鬼，卖妻弃子的无义之徒。在作者的笔下，象邱四类的人类，还不如野狼谷的野狼猛虎。武侠小说的创作虽然是为了娱乐，但子金山的“内心深处还是愿意用自己的舌头来解释历史”，他把“能在文章里塞进自己的观点”，当成“是人生一大乐事！”，作者试图从另类的角度解释历史，如山爷用鸦片驯虎，把野生的老虎驯成了“山猫”，他还卖鸦片给满人军队，借以瓦解其战斗力，但当海龙问起洋人也打算这样对待我们怎么办时，山爷茫然了……，如作者对“刁民”说这样解释：“但凡‘刁民’都是政府训练出来的！”，“对于百姓，广东官府有着统一的认识：誓如养猪，总要养肥了再杀，这样才能收益最大化！”，不由人想起了龙永图先生的“对待刁民政府要硬气，不要被刁民挟持”的刁民说，用武侠小说分析历史，曲折地反映当代社会现实，子金山先生开了先河。

    历史虽然悲凉，现实虽然残酷，但子金山老师又是个乐观主义者，认为“只要希望还在，你就是个未来的富翁”，主人公邱海龙历尽千难万险，最终成就了一代宗师，《佛汉拳传奇》既让读者领略了武功之奥，侠之可敬，又提醒我们不忘历史，面向未来，可说是小说界不可多得的好作品，虽未读完，但我可预言：“子金山先生虽不是文坛泰斗，武学宗师，但他的‘佛汉拳传奇’横空出世，必将打造出一座文坛上的‘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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