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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访谈精彩集锦(上)

(2008-07-11 08:26:16)
标签:

爱在中国行

老村

孙玉良

文化

分类: 杂记

 

http://bbs.17xie.com/i/bbs/3fc4328ff1

http://bbs.17xie.com/i/bbs/e97eac00aa

7月9日19点30著名自由作家老村做客17Xie答读者问

主持:陈赋   孙玉良

主办:17Xie小说频道

 

老村,原名蔡通海,陕西渭北澄城人。出身于贫苦的木匠世家。因感到黄土地农民有巨大的苦难要讲述,遂寄梦于文学。这期间,不愿子承父业而去做了农民,开手扶看磨坊,当水利绘图员,工地战报编辑和生产会计。后从军青海,从战士到打字员,高考恢复考入大学,毕业后回部队,从参谋干事混到连职。后因个性无羁,转业到地方,做了7年电视台的编导。1992年随妻居京。弃薪卸职,潜心于文学写作。出版长篇小说《骚土》、《鹫王》、《一个作家的德行》、《怅》、《我歌我吻》、《撒谎》《人外人》以及中篇小说集《畸人》、随笔集《生命的影子》、书画集《痴人说梦》和自传体小说《吾命如此》等。08年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新长篇《黑脎》散文集《闲人野土》

老村是在90年代初以创作乡土小说而崛起于当代文坛,他的代表作《骚土》印行数十万册。此后的《鹫王》、《怅》等也受到读者的欢迎,被评论界称之为“当代最了解中国农村的作家之一”。

 

      签名书购买办法

      乡土的野性呐喊

      老村:文学生命的坚守

      回归东方叙述传统

      黄土地的苦难与悲悯的哀歌

      从《骚土》到《我歌我吻》

     《黑脎》——一部比《秦腔》更“秦腔”的作品

      老村:贫困比诺贝尔奖光彩

      老村:请共同关注文学写作上的贫困生

     《撒谎》创作谈

      老村语录

      老村真是一个好朋友

孙玉良:访谈就要开始了。让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欢迎带着浓重的乡土气息的、认为自己不是作家是文人的、以一部《骚土》被误认为是“黄色作家”的著名作家老村出场。俺是农民,老村是俺的亲人耶!

陈赋:中国农民第一博孙玉良遇见了写农村的大师老村先生,好戏开始了,大家一起欢迎。

老村:对不起,故障!

孙玉良:一来了就故障,果然与众不同。所谓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是不老村老师?

陈赋:您今年两本新书《黑脎》和《闲人野土》,黑脎,是“秦腔”中一个极为重要的角色,你选择这个角色做书名,有什么用意呢?刘载这个人物是生活中的原型么?是什么促使你写这个人物,你的灵感从哪里来呢?

老村:用意?简单说就是因为喜欢这个角色。我们家乡,那些冬天整日蹲在照壁下晒太阳的那些西北汉子,那些真正懂陕西秦腔、并能将自己陶醉其中的人,也许知道这个角色到底意味着什么,靠简单的语言描述说不出来,也说不透彻那种感觉和滋味。

小说有些东西不是靠语言或者理论分析能说得清楚。有时候干脆就像吃东西一样你得尝一口,你不尝你不知道它的滋味。即便尝过知道了你也不能准确地描述出来。

《黑脎》这部小说,我只是完成了语言所能表达的那一小部分,而在语言之外,即隐藏在现实生活里的活生生的,那百分之七十——也就是海明威说的水下的冰山,连我自己也没有彻底弄明白。我想,这大概就是文学的局限性吧。至于我的读者朋友,我想,只有到了那片土地上,吃吃羊肉泡,经受经受冬日的北风吹,看看夏天里的遍地枯萎和旱黄,体验体验老百姓的可怜,和那片土地有了一些灵魂上的感知与交往,才能多少明白这个角色部分意韵。

我的画家朋友王艋,小船的艋,不是蒙人的蒙,为了给我这本小说画插图,亲自去了我的家乡一趟。他是自己去的,我没有陪他,就让他自己去感受。让他自己用两条腿,走一走陕西渭北的黄土山梁,感受感受黄土高原的旱风拂面是一种什么感觉,到我家乡的村口的羊肉泡馍馆里吃一吃饭馆老板,我的成坤老哥亲手做的羊肉泡。成坤哥今年六十多了,那是一个会唱黑脎的人,一个真正的西北汉子。王艋经历过这么一趟后,回来才开始做小说插图。可以说,小说中的每一幅插图都经过我们俩人的集思广益商量创作。当然,王艋本人是个画插图的天才,更多的是靠他的创造性。我只提意见。这样一来,我敢负责任的说,如果就制作的精致程度、艺术性——不是说装祯——这本小说在当代中国所出版的小说里,没有第二本可以与其媲敌。我们所下的工夫,当然也比他们下得多。看过小说的人都能得出明确的结论。

我不能王婆卖瓜说书写得有多好,好不好大家看。我想,就人力所能及的地方,作为一个热爱小说这种从装祯到阅读都力求完美的人,我所做的,也就这些了。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在家乡那种极其偏僻的穷乡僻壤里,居然找到一本竖排本的《水浒》,其装祯之完美和内容之吸引人,让人每每抱起来,幸福得简直就像进了天堂一样,每次阅读都是一次饕餮一样的豪宴大餐。

孙玉良:蔡老师,注意到你的简历:“老村原名蔡通海,陕西澄城人。务农期间驾农车、守磨坊、看西瓜、卖红薯,后来当过短期水利绘图员、工地战报编辑和生产队会计。17岁从军青海十载,从战士到打字员,后考入大学,毕业后回部队。转业后,在西宁市电视台做了7年的编导。”,你务农时在17岁以前,还是童工,那也算务农吗?怎么觉得这么不现实?

老村:我在部队的时候就提前到地方工作了一年多。这之间是有一年的差距,你居然发现了。

孙玉良:蔡老师经典语言:小说有些东西不是靠语言或者理论分析能说得清楚。有时候干脆就像吃东西一样你得尝一口,你不尝你不知道它的滋味。即便尝过知道了你也不能准确地描述出来。

孙玉良:你为什么起“老村”这个笔名,是为了纪念在农村的日子,还是你的作品大多是农村形象?还是别的?

陈赋:读者都很好奇,你的笔名为何叫老村?这个名字可谓雅俗共赏。

老村:村者丑也,又老又丑,谓之老村。《三国演义》里诸葛亮让司马懿穿女人衣服,司马懿于是怒骂诸葛亮是“诸葛村夫”,也就等于是骂诸葛亮,你这个丑陋的、没见过大世面的男人!可见这个村,有多么的不光彩。哈哈,还雅俗共赏呢,我一点都没感觉出来,就算是吧!

永远的陌生人:老村先生取这名字的时候是不是灵机一动取的?要不就是做了什么梦得到的启示?

老村:梦给我的启示太多了,可是笔名恰恰来自于现实的刺激!

陈赋:提起老村这个名字,人们立刻想起《骚土》。我们都知道这本书给你带来了很多屈辱,但是同时也带来了名声,无论好和坏,如今再回忆那段经历,你有什么感受?

老村:我自己很少回忆它了。写《骚土》是一种神人交会的感觉。那经历我后来再没有过。很累很累。我在青海工作的时候,下到草原里听人演唱《格萨尔》。演唱者在一番仪式之后,就像神灵附体。这些演唱者用我们普通的衡量标准,许多人都是文盲。但到演唱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你想象不到他怎么能唱得那么好,许多唱段,经翻译给你一解释,居然很美,很优雅,很文学。演唱人唱完后,都很累,像大病一场一样。我之所以举这个例子,也就是说,我个人其实也是一个文盲。是神把我操纵着写了《骚土》。如此而已。当然,也有许多人并不承认《骚土》。不承认归不承认,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不在乎了。总之,有些事情是老天爷干的,所以剩下的事情就让老天爷自己去解决吧。

永远的陌生人:《黑脎》里刘载原谅了许多人,包括那些虐待他的人,他似乎没有真正原谅香芝啊,为什么呢??

老村:没原谅吗?可是从我自己心里刘载是原谅了的。

柔冰:这是第一次露出水面来,盖因“农民”二字的力量吧,很惭愧,孤陋寡闻,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大作家,不知先生内心是否真的装着几亿农民,接下来一定好好拜读。

老村:不敢不敢,那能装那么多人,最多的还是想自己。把自己的一生先活好了再说。总之,要对得起他们吧,他们在我的幼年和少年里,给了我那么多的感受。爱和恨……,我不能忘记他们给我的这一切而已。

但对于写作,他们给我的是心灵的生动和充满……

孙玉良:蔡老师,能叙述一下你在写作路上的艰辛吗?哪一段时间是你最艰苦的时候?你是如何坚持的?换句话说,你是依靠一种什么信念坚持的?

老村:刚到北京,满大街地找房子,没有房住,最困难的时候。

一次一个找房人把我和爱人拉到一片废墟里头,那片废嘘就像刚刚地震过后一样,里头一间孤零零的小屋,我站在废墟里,看着不远处新建好的楼群,心想,什么时候我能有一间在北京的房子呢?

那些论上的市民望着楼下的我,大概想,又来了个拾破烂的。

陈赋:删节

老村:这是一个浮躁的时代。评论家——也就是文学作品的美食家们都顾不上品尝了,我作为一个橱子,将菜端上来,端了这么久,黄花菜早凉了,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说,伙计们,你愿吃不吃!还是让我们读者中的个别人,那些有特殊口味的个别人,去品尝和享受这道菜品吧。我这里一个人干吆喝,给你们说我做得如何好,我累不累啊?

孙玉良:你的成名作叫《骚土》吧,因这部作品你被冠以“以写性见长的黄色作家”称号,在创作这部作品过程中有什么真实的“黄色”故事没有?给曝曝光哈!

老村:“黄色”本来就是一个极不确定的定义。

再说了,我看黄色,大多是将其看作是人类激情的本身.

孙玉良:老村语录:我看黄色,大多是将其看作是人类激情的本身。

远观:您觉得80作家的优点在哪里?

老村:没有那么多历史的重压和仇恨,更加轻盈和浪漫地面对文学。

孙玉良:老村,你现在也算是很有名气的名人了,你如何看待自己?成名前后心态有什么变化没有?

老村:没名没名。小名而已,刚够吃喝,挺好玩。

柔冰:不知先生是否赞同,如果文字,没有推动社会进步的意义,干脆就不要写出来?

老村:同意,当然同意了。

远观:您觉得中国文学的前途在哪里?您怎么继续发展?

老村:不用担心,前途自有,如山间路,你往前走就是了!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你的道路!

孙玉良:前途是什么,老村回答:前途如山间路,你往前走就是了!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你的道路!

蔡老师,这句总结的经典不经典?

陈赋:老村先生是关心文学青年的

下面是他曾经为文学青年出书难呼吁的文章

几年前,云南政协报的作家朋友张宇光,特地自费花钱,购买当地一个业余作者孙世祥写作的一部九十多万字的小说《神史》。他给我寄来,叮嘱我看看。三天时间读完。作者孙世祥,写作经验尽管不是足够,但对生活类乎照相式的摹写能力、源自生命深层的创作激情;对家族、乡村的生存延续、日常生计……等史诗般的描写;以及生动的甚至于强烈的人物个性刻画,还是给我留下非常非常深刻的印象。作为乡村的人文演化,风俗变迁,其真实的价值,为当代小说写作所罕见。据说作者在写作这部一百多万字(原稿)的小说时,连续数月,仅靠方便面为食。每天三包,一顿一包。当时的他,已经患有严重的肝炎,这样简单的营养,导致他的肝功能迅速恶化,最后发展成肝癌。一个极其罕见的文学天才,去世时年仅32岁。

去世后,在云南出版界的朋友帮助下,包括孙家弟兄拆卖了自己的房子,终于让这部名命为《神史》小说问世。正如该书责任编辑尹杰先生在该书的序言里这样写道:“这是一部沉重的书,一部具有独特的艺术震撼力和深刻的社会认识价值的书。……时尚的文学,早把底层民众的生命状态忘得差不多了,博大、深厚、燃烧的土地,或许很少有作家去描述了。《神史》唤起了我青年时代的记忆……”我想,这样的评价已经足够了,我再无须多说一个字了。但我想要说的是,我们能否想象一下,作为业余作者的孙世杰,住在城市边缘的破平房里,写作此书时,所面临的各种困境和尴尬。这是《神史》背后,比之于原著的另一个更为沉重的话题,每天靠他用年轻身体的热能和发自心灵的意志和渴望——强力支撑着,去每分每秒地去完成它。最后,他像烧尽的蜡烛一样,结束了。我们共同的文化和文学愿望,使他自愿地从心灵到身体,不断地挤压着冲动的创造才情;还有一个——站在他身后的魔鬼——贫困的黑手,也不会忘记随时随地地伸进他躯体,偷窃着他的健康。我不知道,这是作者孙世祥的不幸?还是我们社会——文学的不幸?

我们的文学事业里——有太多这样的兄弟亲人和朋友了!

但话说回来,如果每一个文学写作上的贫困生,都要走作者孙世祥一样的道路,即只有在他去世之后才去关注他的文学及精神——这样的文学创作和生成模式,是极其荒诞的!他们该有一种因文学而自生自养的方式,就像农民种自己的蔬菜销售自己的蔬菜一样。在这里,我要再次介绍和推荐两个文学青年,他们一个叫段卫洲,一个叫贾晋蜀。他们将自己的作品自费印刷两三千册,然后去游历一些城市,在大学校区和公园人多的地方,摆在地面上兜售。以十元一本计算,可以得纯收入二到三万元。这样,他们既见识了世面,又认识了社会,又为进一步的写作积累了费用。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坐下来,不用靠顿顿吃方便面,安安静静地写上一年半载。

当然,在现行的出版体制下,他们毫无疑问是非法的,但他们养活了自己,而且,不光越写越好,心灵境界都得到很大的提升。简而言之,我真的很欣赏他们这种做法,和他们与自己生命经历息息相关的真实文字,并赞成所有底层的写作者都向他们学习,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去干这种“非法”的事情。想一想当年,如果没有安徽的小岗村的包产到户,就不会有今天农村的巨大改变。我赞成在文学上也来一点儿包产到户,给他们一小片土壤,让自己养活自己,与国与民与文学都是好事情,有何不可呢?

因此,这到了本文的关键:我要呼吁的是出版部门,像中央电视台提出的口号一样:共同关注!给这些文学写作上的贫困生一条生路,建立一条特别的出版绿色通道,不要让他们为书号,为各种名目繁多的条条框框所羁绊,只要通过一般的审查,不低级、不反社会、不粗制滥造,都给予开恩放行,让他们自己兜售,自己养活自己。真真正正的让他们将本来很美好的“非法”变为理直气壮的合法。这样,也可以和主流、时尚的文学形成一种互补。这里,也许真会有杰作的诞生。——因为他们是走在路上,而不仅仅是坐在书桌前。孙世祥这个文学天才,当初如果有这个路子,也许他还活着。

大家说,这样的出版和销售方式,有可能吗?您是支持?还是反对呢?

孙玉良:你认为你的作品和其他作家比起来,有什么“老村特色”?有人说你的作品不是特色,是“另类”,这是八十后的时髦叫法,是不是有很多人质疑你的作品?他们是怎么质疑的?,你怎么回应的?不会也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句套话吧?

老村:这是他不了解我。我其实是个正正规规地写作的人.

美流:你好!老村先生,你认为目前在网络上最流行的是什么类型的书.

老村:不知道。是不是鬼吹灯啊?

蓝莲花LLHBH:我怎么感觉女权就像闹革命啊。

老村:革命是得革,老婆还得做,这就是女权主义的结局。

孙玉良:老村语录:革命是得革,老婆还得做,这就是女权主义的结局

嬴春衣:老村先生,做为一个成名作家,您对现在的“网络文学”有什么看法?

老村:是文学的大复活和大爆炸,今天谁也堤防不住人类的写作大潮了!

永远的陌生人:看来老村先生不太爱评论女作家的作品

老村:我评过一个叫莲子的女作家的作品,其中还提到卫惠

永远的陌生人:大女人主义??我看到过先生评论莲子的文章

老村:您大概是我的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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