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能不读古书

研究所又一次召集退休老教师开会聚餐。去年是第一次（恰好也是我头一回参加），今年是第二回了。时间都挑的是重阳节前后，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但想不到的是，就在这一年之内，十几人中就走了两位，一位八十多（忽然想起，那人是不退休的），一位六十刚刚出头（猝死）。还有一位，则已“病入膏肓”了（也有两位老年娶妻，办了“红事”，恐怕亦非吉兆）。

所以我又发表意见说，各位都读过古书没有？比如《四书》，《论语》、《孟子》？能不能面对那一个“得”字，懂得“自省”（中国文化的一个基本精神），明白人生的第一义是什么？

但是我所说的话，似乎并没有几个人认真在听，好像很难接受似的。徒唤奈何，有啥办法？

一些人活到了现在，还不明白，心里依然充满了“贪念”，还美滋滋的说，我是在写书，系列的、巨著……谬称之“鞠躬尽瘁”的，也在各种场合可以发现。

结果，我们这一拨大多都“大节不保”。所以那天能够到会的，也只有我老人家一人，陪着那些老前辈啦。

本来想建议聚会改成两年一次，后来想了想，还是一年一聚吧。

同时，我也建议把地点改为铁狮子胡同，以便于几位老人参加（如向先生、张先生、杜先生，以及不退休的戴逸先生，可以说都是健康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