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熊掰棒子

近年来，我曾几次说过，到一定时候，就要有所收敛，停一下。这些话不大容易为同学接受，因为年轻人经事不多，阅历不够，不足为奇。一般而言，“现代化”之下，人是“没够”的。如有学者在大会上表示，还要写五本书，把所有学问都留下来。有的则是到了病床上，才不得不打住。我不喜欢一味“躁进”，好像“老狗熊掰棒子”。何不适可而止，作一番自我总结，然后再往前走？难道将来有一天，把这事留给别人，会比自己做得更好么？

所以2008年我写了“学术生涯三十年”（“求学偶得”）。我觉得，有时候它比你多写一本书，可能都有价值。

（2010年4月博客，文字略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