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艾米莉.狄金森的诗:《亲爱的三月,请进》——
(2015-03-19 18:5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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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三月,请进
我是多么高兴
一直期待你的光临
请摘下你的帽子
你一定是走来的
瞧你上气不接下气
亲爱的,别来无恙,等等等等
你动身时自然可好
噢,快随我上楼
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
你的信我已收到,而鸟和枫树
却不知你已在途中
直到我宣告,他们的脸涨得多红啊
可是,请原谅,你留下的那些山山岭岭
你让我涂抹色彩
却没有合适的紫红
你都带走了,一点不剩
是谁敲门?准是四月
把门锁紧
我不爱让人打扰
他在别处呆了一年
正当我有客,才来看我
可是小事显得这样不足挂齿
自从你一来到这里
以致怪罪像赞美一样亲切
赞美也不过像怪罪
《小草很少有事可做 》
小草很少有事可做
一片纯净的碧绿世界
款待几只蜜蜂
应着和风的曲调
整天摇晃不停
把阳光搂在怀里
向万物鞠躬致敬
整夜串联露珠像串珍珠
把自己打扮得华美脱俗
伯爵夫人也太平庸
不足以如此引人注目
甚至当它死去,死去时
发出的香味也这样神圣
像卑微的香料沉沉入睡
像五加,失去生命
然后迁居到宏伟的仓廪
用梦把日子打发
小草很少有事可做
但愿我是干草一束
I'm
Are
Then
They'd
How
How
To
To
(翻译一)
《我是个无名小卒!你呢?...
我是个无名小卒!你呢?
你也是个无名小卒?
那我们可成了对——别说出来!
你知道,他们会把我们放逐。
做一个名人多可怕!
众目之下,象只青蛙
整天哇哇高唱自己的名字
对著一个咂咂赞美的泥淖!
你也是无名之辈吗?
那么我们为一对!
别说!
多无聊--
多招摇--
告诉你的名字
给一片赞赏的沼泽!
我是无名之辈,你是谁 (3)
我是无名之辈,你是谁
你,也是无名之辈
这就有了我们一对!可是别声张
你知道,他们会大肆宣扬
做个显要人物,好不无聊
像个青蛙,面对仰慕的泥沼
在整个六月,把个人的姓名
聒噪,何等招摇
难道,你也是无名之辈?
那么我们就是一对儿了——不要说话!
他们会放逐我们,你知道。
做一个某某有多厌倦!
有多出名,仿佛有一只青蛙
整天都在说着你的名字
对着一片令人赞赏的沼泽!
《神奇的书 》
没有一艘非凡的战舰
能像一册书
把我们带到浩瀚的天地
没有一匹神奇的骏马
能像一首诗
带我们领略人世的真谛
即令你一贫如洗
也没有任何栅栏能阻挡
你在书的王国遨游的步履
多么质朴无华的车骑
可是它装载了
人类灵魂的全部美丽!
If
If
I
If
Or
Or
Unto
I
我的生活将不是徒劳;
如果我能安慰一个生命的疼痛,
平息一个人的痛苦,
或是帮助一只昏迷的知更鸟
重新回到巢中,
我的生活将不是徒劳。
如果我能使一颗心免于破碎,
我便没白活;
如果我能使一个生命少受点罪,
或缓和一点痛苦,
或帮助一只昏迷的知更鸟
再度回到他的窝,
我便没白活。
《我们学完了爱的全部 》
我们学完了爱的全部
词汇,字母
短篇,巨著
然后,闭合启示录
但是在彼此的眼睛里
却看见一种无知
比童稚更加神圣
彼此相对,都是孩子
都试图阐述一门
谁也不懂的学问
啊,智慧是如此博大
真理是如此浩瀚
MUCH madness is divinest sense
To a discerning eye;
Much sense the starkest madness.
’T is the majority
In this, as all, prevails.
Assent, and you are sane;
Demur,—you ’re straightway dangerous,
And handled with a chain.
有不少疯狂是最神圣的认识;
有不少认识是最彻底的疯狂。
在这里,和别的方面一样
也是多数在支配。
附和,你就是明智;
反对——你马上就陷入危险,
并被锁链加身。
《不少痴癫,是真知灼见 》(2)
不少痴癫,是真知灼见
不少高见,是僵化的痴癫
附和,便是神志健全
异议,便立即危险
便会有对付你的锁链。
然后关上门;
神圣的多数
对她再没有意义。
不为所动,她发现车辇停在
她低矮的门前;
不为所动,一个皇帝跪在
她的门垫上。
我知道她从一个富有的民族
挑选了一个;
然后关上了她注意的阀门
像石头一样。
THE SOUL selects her own society,
Then shuts the door;
On her divine majority
Obtrude no more.
Unmoved, she notes the chariot’s pausing
At her low gate;
Unmoved, an emperor is kneeling
Upon her mat.
I ’ve known her from an ample nation
Choose one;
Then close the valves of her attention
Like stone.
《如果记住就是忘却》
《有另外一种孤独》 他吃喝下宝贵的词语— 他的灵魂茁壮成长— 他不再知道他曾是穷人, 也不知道他的身躯是尘埃 他在昏暗的日子里独舞 而这个翅膀的馈赠 只是一本书—自由 被一个放松的灵魂带来— He ate and drank the precious Words -- His Spirit grew robust -- He knew no more that he was poor, Nor that his frame was Dust -- He danced along the dingy Days And this Bequest of Wings Was but a Book -- What Liberty A loosened spirit brings -- 去触摸你太晚么,亲爱的去触碰你是否已经太晚,亲爱的? 此刻我们已经知道— 去爱海洋和陆地— 还有天空— Is it too late to touch you, Dear? We this moment knew -- Love Marine and Love terrene -- Love celestial to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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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摸索你的灵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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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琴师抚弄琴键 然后,正式奏乐— 他使你逐渐晕眩— 使你脆弱的心灵准备好 迎接那神奇的一击— 以隐约的敲叩,由远而近— 然后,十分徐缓,容你 有时间舒一口气— 你的头脑,泛起清凉的泡— 再发出,庄严的,一声,霹雳— 把你赤裸的灵魂的外衣,剥掉— 巨风的指掌抱握住森林— 整个宇宙,一片宁静— 约1862年 江枫 |
I
The
And
Could
Nor
Some
The
Was
我没有时间憎恨,因为
坟墓会将我阻止,
而生命并非如此简单
能使我敌意终止。
我也没时间去爱,
仅因为必须有点勤奋,
我以为爱的那少许辛苦
对我已是足够莫大难忍。
《我没有时间恨 》(2)
没有时间恨
因为
坟墓会妨碍我
生命并不那么宽裕
恨,难以完成
我没有时间爱
但是既然
必须做点什么
爱的那点苦工
我以为
对于我,已够繁重
坟墓会妨碍我,
生命并不那么宽敞
我无法把敌意完成。
我也没有时间爱;可是既然
必须做点什么,
爱的小小的劳烦,我以为
对我已是足够沉重。
一种海洋的孤独,
一种死亡的孤独,可是这些
和那更深的所在相比,
都将是群体,
那极地的独处,
一个灵魂许诺给自己的:
有限的无限。
THERE is a solitude of space,
A solitude of sea,
A solitude of death, but these
Society shall be,
Compared with that profounder site,
That polar privacy,
A Soul admitted to Itself:
Finite Infin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