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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以前,初来读研的我惊奇的发现,对那个封闭的环境,我们有着相似的困惑、恐惧和逃离的冲动。我们都在私下学着德语。
后来,我们一切去滑冰,跳舞,去迷笛音乐节凑热闹,在北大的草坪上看芙蓉姐姐疯狂。
后来,我觉得。。。或许不在一条路上。
从法国回来后,我感觉已经走在两条路上了。
再后来,我们成为了同事,还当选为同一青年团体的委员。
如今,我按着原来的路线准备离开。他要来坐这张办公桌。知道这个消息后,我把要转手的资料整理好,安静地放在空荡荡的文件柜里。
活着,有时真的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