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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记录 |
好几个星期了,一直没有何时正式答辩的消息,我也就只能在BU安心地做我的全值工作。直至上个礼拜,传说周五要答辩了,弄得我忐忑不安。放弃了周三的杂技表演和晚餐聚会,想在房间里好好改幻灯片,可是中间总有事情蹦出来,弄得我心里焦躁不安,外表还要平静对应。周四下午,正当内焦外硬在极点时,又传说可能改这礼拜二了。能多一点的时间准备可喘一口气,但讨厌的是我又要更改在SP的工作日程了,老这么变来变去的跟谁也不好说啊,幸好我的老板是三朵儿。我的老外同事都问我,学位答辩这样变动,你不觉得很有压力吗,这是不是又是你们中国的一种方式啊。我只好笑笑说,我就当作心理锻炼了。他们笑说,这样看就好。
周一,我在所里的办公室焦急不安地等待着能否在第二天答辩的消息。到了下午五点半,电话终于来了,明天下午三点钟!Oh, my god! 我当时的心情是95%兴奋,5%紧张,就像明天是长假第一天似的。拖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个准信,我知道何时能结束了。我赶紧给三朵儿打电话,请明天的假。她和Junzi正在潘家园买画,问我能不能参加晚上的talent night了。哪有不想去的呢,最后一个大家一起的聚会了,还有为盖瑞挑选的有SPlogo的蛋糕,但是来回跑一趟绕半个北京城实在是远了,我只有说抱歉。Junzi 在电话那头痛快地说,远什么呀,你赶快回家等着我们吧,我保准今晚把你给送回来。真的吗?Wow!30分钟后,他俩出现我家的小区里;45分钟时,我们飞驰在路上;七点钟之前,我们准时到达。Farewell cake如三朵儿安排的那样顺利进行,和朋友们在一起,又一个美妙的夜晚,我没想到我还能在最后一个night party. 当所有的表演结束时,当巨大的动感的音乐响起时,当美国小伙激动地站在桌子上唱起来时,当沸点刚刚来临时,我合着拍子,陶醉地扭了几下。今晚只能到此为止了,必须要回家了。
没想到的是三朵儿和Wendy也在Junzi的车上。嘿,我们要做你的亲友团送你回家!fighting!Good
luck day for
第二天下午,答辩按时进行。当时我还是很紧张,可能心里有些许本能的排斥,anyway,结束了,我只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如释重负的微笑。七年,我学了一个自己并十分喜欢也不擅长的专业,现在,终于,硕士毕业了。干了两届的SP也即将接近尾声。这两年来,这两件事一直平行进行,中间又有其他的事情,搞得我从来都是忙碌不堪。现在,都圆满地结束了。七年,困惑,对生活的疑问,六个城市,三个国家,在不同的环境,做不同性质的事情,和不同的人在一起…毕业在很久的一段时间里对我意味着太多。我只感觉有部叫Ink的电影,像很多电影一样,终于有了个大欢喜的结局。当一切都尘埃落定后,我的生活里会不会只剩下眼前的一片水和身后的一片绿呢。不知道,续集将要上演。
有点遗憾的事,麻将party没能如愿举行,第三天的一大早,我得跑到城市的南面办各种手续,下午又转到城市北面回SP上班。还好,晚上我们一堆Staff在银锭桥斜上方的海吧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前望钟楼鼓楼,后观前海,斜眼能望到后海上的点点灯光,晴朗的夜空中明亮的半拉月亮,湖边有人徐徐放起孔明灯,平台上微风习习。我的老外同事们得知我终于毕业,都向我热烈的握手拥抱Congratulations, 连老盖瑞都嗷嗷地说要应该toast。Yann竟然和我说,应在大班会上宣布一下,让所有的学员都和庆祝一下。哦,我的天。还是保留下我传统文化中的谦虚和不好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