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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通/动漫火影鸣人雏田 |
这种文章总是有一个相似的开头,或战火纷飞,或颠沛流离,总之一句话。
这是一个战乱的年代。
雏田剧烈的喘着气,肺剧烈的痛,那纤细的肌肉也几乎要生生的扯断。她顾不了这些,统统顾不了,她背上的少年流淌的血一滴一滴的粘上了她的皮肤,混合着自己的汗水几乎要模糊了她的眼,因为,身高不够,所以少年的脚拖在地上,总是会被不知那里冒出来的石头磕到,她咬咬牙,将比自己还要重的人托得更高一些,却收效甚微。
背后嘈杂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知道她跑得飞快,不可思议的快。
好像把她一生的力气全都用尽,所以上天怜悯,给予了他们这奇迹的般逃亡。
她已经分不清楚后面的人是敌人,还是派来的援兵,她只知道跑下去……
视野在一点点的模糊,身后彻底恢复了宁静。但她还在跑,因为身体已经停不了。
然而一条树藤绊住了暂时失明的她,她背上的少年摔了出去,她亦跌在地上,她想爬过去,全身却是火辣辣的痛,眼泪从她全身唯一没有被灰尘血污的洁白眼中流出……
最后,所有的痛都离她远去,只有让人无比舒适的黑暗温柔的接住了她。
村子里面没有人知道这对小夫妻是怎么来到了这个长年封闭的地方,他们好像来了没有几天,却又好像来了很久很久。
这不是一个富饶美丽的地方,被几座雪山围住的它,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寒冷围绕,只有在盛夏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丝温暖的风,吹走人们深到骨子里面了的寒气。
但是,因为一直有地热也就是温泉的支撑,它还是存在了下来。
而因为闭塞的关系,这个地方很少会受到战争的波及,所以它竟要比其他的地方还要和平,宁静。
雏田厚厚的手套提着刚从地里面割来的蔬菜,白暂的被冻得通红,水蒸气的白雾,随着她的每一步小小得冒出来,弥散在她的周围。
经过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和善的向她打着招呼,她也害羞的一个个点头还礼,这个村每一个人都很喜欢她和鸣人,她亦很喜欢这些纯朴的人们。
推开没有任何装饰的白色原木门,炉子里面的热气扑面而来。
“鸣人?我回来了。”
然而,没有丈夫金色的头发,却是村子里面长老兼巫医的老者,坐在他们自己制作的粗糙桌子面前,慢慢的喝着热茶。
雏田慌张的扔下篮子,跑到他面前:“鸣人的身体又怎么了么?”
老者放下粗陶的杯子,摇摇头让她安心:“鸣人的身体最近一直都没有大碍,只是,今天外出赶集的年轻人带来了一个消息……”
“什么……事情……”雏田不由得担心起来,强烈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四年前……木叶忍村的漩涡鸣人也就是九尾人力柱,在击退晓后神秘失踪,连同失踪的还有最负盛名的日向一族的大小姐日向雏田,然连续搜寻半年仍是没有消息,于是作罢。”
雏田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最近这半年晓又开始进攻,并且联合了岩忍,木叶危在旦夕。”
“这个,我知道。”雏田盯着落在地上的翠绿色的油菜,闷闷的回答。
“但是,”老者抬起有着厚厚皱纹的眼皮,浑黄色的眼睛突然变得尖锐:“现在,他们又开始寻找,寻找脸上有着六条伤疤的金发男人。”
砰!
大门被推开,风雪立刻扫进了屋子里面。
雏田急忙转头去看,然后在看清帽子下熟悉的面孔时,悬着的心中终于缓缓落地。紧张的快要绷断的神经一下子放松,让她几乎要虚脱坐在地上。
鸣人看见她惨白的面孔,立刻上来将她扶到床边,关切地问这问哪。
“鸣人……”雏田喝下一口热水,声音却仍旧是有些虚:“你……今天,为什么,好像回来的……有些晚……”
“我去抓兔子了呀,”男子不好意思地抓抓脸:“让你担心了啊,不过今天我们可以吃一顿好的哟,嘿嘿,你也知道我讨厌吃蔬菜么。”
“哦……”
“长老也在这里啊,要不要留下吃晚饭呢?”
老者笑着摇摇头,杵着拐杖一摇一晃得慢慢的走了出去,雏田关上门时,在风的呼啸中似乎听到了一声很长很无奈的叹息……
简单了收拾了碗筷,雏田看见比较怕冷的鸣人,裹着棉被坐在壁炉的边上笑着朝自己招手,橘黄色的火焰的影子在他的脸上一闪一闪。
擦擦手,雏田被拉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怎么了吗?”鸣人比普通男声要稍稍高一点,但却显得更加温柔。
“没什么……”雏田窝在他的肩上:“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很长很长的梦……”
“是好梦吗?”
“嗯。”雏田点点头,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大。
鸣人环住了她的腰,在她的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雏田也将他抱紧,很紧很紧,简直快要嵌入自己的身体里面。
雏田睁开眼时,窗外还是灰蒙蒙的,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个地方本来很少会有那种阳光灿烂的天气。
头很痛,让她甚至想起了几年前那几乎快要死掉的经历。
到底怎么回事?她用手将自己撑起来,然后看见了……
身旁空无一人。
她控制不出叫起来,心仿佛掉进了比那雪山还要冷的冰窟。
急忙披起了大衣,她甚至连梳洗都顾不上了,便匆匆跑了出去。
“鸣人!”她大喊,声音大得几乎要穿破她脆弱的喉咙。
“鸣人!”
他从来没有比自己早起过,因为怕冷,每一次都是自己要叫很久很久,最后用早饭威胁他,鸣人才会不情不愿的得爬起来。
“鸣人!”
“鸣……”
“大小姐。”仿佛很久以前听过的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却根本不是自己呼唤的那个人。
她茫然的转过身来,看见了和自己一样洁白的瞳。
全身的血液在瞬间被抽空,浑身僵硬的几乎不能动:“宁次……哥哥……”
“大小姐还是先进屋吧,没有穿鞋在雪地里面会把脚冻伤的。”
雏田低下头,看见了纯白的脚踝已经开始发紫:“鸣人……你们,带走了他……”
没有闪躲,雏田小小的手锤在宁次暗部的盔甲上,凶狠却又无力:“你们带走了他,难道他为你们做得还不够吗!一定要让他去送死吗!你们带走了他!还给我!还给我!”
“他知道……”宁次抬起头,注视着一个方向,雏田知道那是木叶的方向,没有任何的杂质的白眼总是显得没有感情,但又有谁知道那里面到底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
“他知道……”雏田喃喃的重复着,手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鸣人……”宁次犹豫了一下,但仍继续了下去:“他知道你是在骗他,骗他你们是一对夫妻,骗他你们因为身份不相称,所以是私奔来到这个地方。”
“什么……时候……”雏田开始觉得眼前发黑,地狱般的黑。
“在你们来到这里半年后,我们就找到了你们,但是……他恢复记忆后,仍旧希望可以和你一起生活在这里,但是,他答应一旦木叶出现危险,他必定会回去支援。”
雏田瘫坐在地上,她拼命的咬出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却还是阻止不了呜咽的啜泣声开始弥散,那是一种无以言语的痛彻心扉。
“他,鸣人说……”宁次没有去扶他,却仍旧是望着木叶的方向,那亦是风吹来的方向。
“他想让我告诉你一句话……”
“你待会要好好说话,不能再犯傻,纲手可还在病床上面躺着呢,不要辜负……”
“鹿丸,几年不见,你变啰嗦了哟。”偏头看着自己童年的玩伴尖锐的丹凤眼,鸣人调皮的笑了。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鸣人无奈的点点头:“我知道。”
站在最高处,鸣人向下看到一队队整齐的部队,坚定的眼神是木叶之魂,只属于木叶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温暖的几乎要燃烧起来,平静了很久的内心开始如波涛汹涌起来。
“鹿丸。”
“干什么。”
“你知道我一向很笨,懂得东西不多,但是,我现在很清楚一件事。”他举起右手,螺旋丸在他的手中快速形成,在朝阳的映照下甚至有了金色的光。
“清楚什么。”鹿丸连日工作疲倦的脸上恢复了一点精神。
“我会活着,我们都要活着!!”他奋力大吼,威严的声音响彻广场,手中的螺旋丸向远方掷去,最后撞上了巨大的牛皮鼓,巨雷一般的声音振聋发聩。
所有的人都喊起来。
那是出征的标志。
天空中传来鹰苍凉的叫声,鸣人拔出身后的忍刀,鲜红的刀身反射着刺目的光。锋利的刀尖兴奋的颤抖着,猎猎作响的是身上白色的影服随风飘荡的声音。
“我会活着回去,因为,我知道你在等我……”细微的声音被风掩盖过去,飘散在湛蓝的天空里面……
“所以……雏田,再等我一会儿好吗?”
雏田抬起脸来,身旁的宁次不知何时已经离去,泪水终于还是滑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雪上,融化了一个个小小的洞。
比雪还要白的眼,映上了苍蓝的天空。
嘴角微微的弯了起来,她说:“嗯。”
~END~
花梦这个题目来源于‘女人似花花似梦’这句话。然后说,这个文晚了两天,不过,就不要再跟我计较这种事了么,话说我第一次写BG,所以能力有限对不起给为看官了。
然后,因为鲜网上不去,所以干脆写BG的我,也真是难以理解。
“鹿丸,几年不见,你变啰嗦了哟。”偏头看着自己童年的玩伴尖锐的丹凤眼,鸣人调皮的笑了。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鸣人无奈的点点头:“我知道。”
站在最高处,鸣人向下看到一队队整齐的部队,坚定的眼神是木叶之魂,只属于木叶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温暖的几乎要燃烧起来,平静了很久的内心开始如波涛汹涌起来。
“鹿丸。”
“干什么。”
“你知道我一向很笨,懂得东西不多,但是,我现在很清楚一件事。”他举起右手,螺旋丸在他的手中快速形成,在朝阳的映照下甚至有了金色的光。
“清楚什么。”鹿丸连日工作疲倦的脸上恢复了一点精神。
“我会活着,我们都要活着!!”他奋力大吼,威严的声音响彻广场,手中的螺旋丸向远方掷去,最后撞上了巨大的牛皮鼓,巨雷一般的声音振聋发聩。
所有的人都喊起来。
那是出征的标志。
天空中传来鹰苍凉的叫声,鸣人拔出身后的忍刀,鲜红的刀身反射着刺目的光。锋利的刀尖兴奋的颤抖着,猎猎作响的是身上白色的影服随风飘荡的声音。
“我会活着回去,因为,我知道你在等我……”细微的声音被风掩盖过去,飘散在湛蓝的天空里面……
“所以……雏田,再等我一会儿好吗?”
雏田抬起脸来,身旁的宁次不知何时已经离去,泪水终于还是滑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雪上,融化了一个个小小的洞。
比雪还要白的眼,映上了苍蓝的天空。
嘴角微微的弯了起来,她说:“嗯。”
~END~
花梦这个题目来源于‘女人似花花似梦’这句话。然后说,这个文晚了两天,不过,就不要再跟我计较这种事了么,话说我第一次写BG,所以能力有限对不起给为看官了。
然后,因为鲜网上不去,所以干脆写BG的我,也真是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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