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变应万变---永远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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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变应万变---永远的我
在1987年的一段时间里,一个园林单位内认识了一个叫梁XX的人,此人瘦高个,情趣温和,有着较为善良的外表,当然大家也是这样认为的,后来知道他是一名园林工人,在某处郊区从事着花卉的种植,由于工作关系常随运草花的车来到我当时工作的地方,总是带着微笑,和我打着招呼,时有聊几句关于花的事或问题,也会问有关插花的简单问题,后来一段时间里没见到了,别人告诉我;他给派去学习驾驶了,几个月后见他开着一辆叫“达奇亚”的小白车,有时在车里会给我点头示意,由于同属一个上级单位,曾经由他载我去外面插花和布置,给我的感觉这人还不错。
到了1991年后我离开了这个单位,他也一直有联系我的,据他说很想学习插花的,于是我就经常给他讲解或趁机会带他前往参加一些插花活动,在外上课时也告诉他前去听课,这样时间久了,他也就学会了比较多的插花技术,渐渐地朋友交情也加深了,只要有机会也一直推荐他去参加各种插花比赛,直到2000年左右,一直由我给他参加的所有(全国各种)插花比赛进行辅导,包括作品的方案定夺等,获得各种插花大赛的第一名,第二名的,他的家人朋友同事也都知道我带给他的技术和优秀成绩,好成绩带给他在行业内名声,在上海的一个插花协会中担任研究会会员—理事—常务理事—副秘书长—秘书长,另外还出任日本一个花艺协会的驻中国分会的会长等职,这里不得不说他也会做人,且技术含量较高。
我只是一个研究花艺,创作花艺,培养花艺人才的艺人,也参加各种重要的花艺交流切磋,表演展示,一门心思地专研花艺,对于什么“长”之类的一概不感兴趣,在多年的教学积攒下,为中国花艺届培养了不少人才,教学上的成就业内是有目共睹的,在花艺界里我绝对不是老字辈,可我的学生们参与的各项重大赛事中都有极佳的成绩,我很欣慰自己痴痴傻傻的花艺之路,有时近乎疯癫状,入行于1984年的我,虽小经风霜,却是依然一切照旧,时间在推移,人心亦在变,有人变得面目全非了,现在的梁XX已是一个膀大腰圆,大腹便便,衣冠楚楚,大脸盘上镶着两片能说会道的嘴唇,人形不断再变,技术却未见进步,通过花艺上的一些成就加之灵巧成精的“为人之道”获取了各种他做梦都想的“长”之类的官位;职称,自觉什么都不缺了,如果是这样认为的话一定会获缺更重要的什么了。
常在沙里走那会不湿鞋的,一直有人当面或比较侧面地提醒我;有人在外贬低是非于你等,我对此从来与以不屑,直到去年11月有人专程来到上海找我,说起为找我所遇见的种种阻力,最后都证实是梁X制造地,再联想到多年来外面对我的不良传言都和他有关!记得友人给我提过忠告(和梁也认识),为此和友人还闹起别扭,现在反正大家都已心知肚明了,我归我做好自己该做的花事,他归他继续在各地各种活动中传播关于我的“什么”,当然也没忘记我与什么业务关联时,可以给他挖走或弄黄的,所以在目前的这种现实之中本已大大咧咧的我变得谨小慎微了,可笑的是有时好像做些业务时带些许鬼鬼祟祟的感觉,哈哈······
不知道怎么的,去年我在接受一家重要出版商的委托,主编一本国内最重量级的花艺专著,其中仍将(梁)这人收录在内,呵呵我只知道对人要以诚对待,我不知道也要把握什么,拒绝什么,友人见过书说;花艺界也只有你这样傻得不轻的人会······,该书面世时有关部门专门做了盛大的首发式,他借故不到场,后又通过该书他获得了总结性的荣誉,我直到现在始终想不通他为何要如此恶对一个给与他知识和技术的老师?哎呵呵······这种人还是真吃得开啊,我想即便有来世我未必会学得他的某种技术!
我还是我,一个永远不变的在花艺之路上穷追猛打一路到底的我!
不管以后会怎样,不管世道会怎样,我仍然一如既往地用心对待我的学生,不管他们将来会怎样。我会一直用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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