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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媛ELEGANCE》第二十一期
作者在描写高城的时候,用“年少轻狂,幸福时光”来形容他,我想如果形容生活中的张译,可以用“快意恩仇,激情人生”吧?
网络上有一种盛行的说法,班长史今身上总闪烁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对待他手下的兵是这样,对待许三多时尤其明显。对于这样加套儿的形容,张译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他很认真地强调,这样的情分在军队里极其多见。“我当过整整9年的兵!”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放慢了语速,提高了音量。再开口时,又不着痕迹地把情绪调整到平常状态。“史今就是部队里千千万万个班长、老兵的化身,他对待许三多的目光中有母亲般的慈爱、有父亲般的严厉、有兄长般的关切也有战友间的鼓励,这是老兵对新兵复杂而又纯粹的感情。有人说男人之间这样很同性恋,这实在是对军旅间战友情的一种误读。”
有朋友看《士兵突击》的剧集,看到史今复员时大哭一场,从此将碟收起,束之高阁,再也不肯接着看下去。看电视剧的时候我也有过这样的愤怒,觉得编剧太狠心,连长太无能,为什么不能留住史今?!后来读小说的时候,才明白了那种无奈——部队年年精简,七连马上改编,史今如果没走,也会像许三多所说的“改编就是悬在他头上的那把刀”,那样的感伤,终究无以解脱。所以就像史今说的,穿这身军装的人,选择了这种生活,既然到了要走的时候,就得离开!只是他的走,因为许三多的执拗和伤感,因为许三多那惊天动地的痛哭,令多少人也在屏幕前流下了眼泪。史今复员时,一向说话像开机关枪的连长居然说不完一句整话:“史今班长复员后……”小说中对史今复员后的生活是有交待的,但只有短短的几句,在许三多加入老A后,史今寄给三多生日贺卡时,手里握着婴儿的手,那个家不宽敞但温暖,不富裕也不贫穷,那是史今的家——也许班长退伍后的生活就是这样:有些许平淡,但是一定幸福。
爱猫的张译
张译养猫也养狗,但他更爱猫。他给宠物类的杂志写过关于猫的文章,他说猫的智商很高,心思细密,这一点同女人很像,同它们的沟通很需要慎重。
张译养了两只猫,男猫叫果子,大名果然,全名果不其然,也叫果塞特、果大瓜子;女猫叫布袋,大名不然,全名不以为然,也叫布拉吉、布小脑袋。都是美国短毛银虎斑。我奇怪地问他这么多名字,猫听了不糊涂吗?他淡笑,表情略微得意,说,不会,一叫它们都明白,聪明得很。“我家小狗就不这样……”我在一旁小声嘀咕。张译把头转过来道:“狗和猫的智商没法比,我也养狗。”作为爱猫之人,张译聊起小猫的兴致真的很高。“跟猫沟通相当需要耐心和技巧,虽然现在我们已经很和谐了,简单说就是我们统一思想,统一理论。但通常我也只能领略猫智商的表面层次。就好像女人的心思一样难以琢磨,女人是最感性的一个群体,所以通常女人提出的事情,我大多数是要认真地考虑,考虑之后能服从的我是尽量服从。”
旁边一个学心理学的同事忍不住开口问:“为什么你在说话时,几乎不看对方的眼睛?”张译顿了顿清清口说:“我从眼角的余光感觉到你应该是带着眼镜,近视一族,‘患者’,我们都是‘患者’。你也知道近视眼看人是不聚焦的,也许我真看你眼睛的时候,并没有真的看到你。”张译边说边笑出声来,然后还煞有介事地同我对视了3秒,他说得没错,他在看你时,你未必感觉到他在看你。“我的不少女性朋友也跟我提过这个问题,我其实是觉得过多的眼神交流容易影响我大脑的运转,避开眼神我可以更专注于语言的组织。”“我特别期待能看到史今的微笑,但是今天,好少……”那个女同事脸上依旧挂着遗憾的期待。张译回答得更直白:“今天我还发着烧,这儿啊,挺冷!要我再强做欢笑太痛苦。我相信等我不发烧的那天你再见到我时,你会觉得这个人比史今还伟大!”说完他大笑。“我也不能老拿‘史今’的笑容去招摇撞骗吧。”
(未完……待续,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淑媛》杂志2008.3.1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