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是多大,总会有小时候。用一个更老一点和文绉绉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回忆。
今天开了电视找不到调控器,连沙发底下都挖过还是没有它老人家的踪迹。只好放弃。小时候我是很喜欢看电视的,老妈不给看的时候我就把调控器藏在沙发底下。那个时候最大的愿望是有一天没有人管我了。一天看二十三个半小时的电视,还有半个小时用来找好玩的节目看。
mango的博客好不容易终于更新,他说马台街就要拆迁重建了,是这样么,我已经好久不去那里了。但是小时候是常常会去的。一家一家的盗版碟店挂着卖饮料,卖衣服的牌子,老板跟老鸨一样斜倚在门框上,看到走近的人都会很热情而又神秘的来一句,还要碟啊。现在想想还是满搞笑的,但那个时候却很有一种地下党接头的刺激感,老板也会卖力的把这接头一幕演的天衣无缝——左右张望三秒钟,向里间努努嘴,带着你一路走到一间堆满大箱子的格间里,打开白炽灯,把你让进去,站在门口把着等着你挑选,还时不时的望望通着街道的大门——虽然我从来也没有碰到来扫黄打非的筒子们。
小魏的碟子最多又最贵,看着那些孤品走私碟流连不去是一件快乐又痛苦的事情。当然,在马台街这种痛苦是常常会有的——打口碟虽说最贵四块一张,可是买十张就得四十,对于那个时候的我们那也是可以要命的价钱。所以只好从嘴里省,结果就是尽管马台街的小吃十分有名我自己却是只有耳闻。后来终于有一天跟老爸吵了架一个人跑去,所有的碟店都关了门,只有小吃摊依然红火。一盏小灯泡,一个手推车,喝混沌。^_^,后来就有了《喝混沌》这个歌,有一次文艺晚会听他们唱起来还是满有混沌的热腾腾的味道的。梅花糕也不错,更夸张的是,半夜三更还要拿牌子排队,我几乎可以肯定苏州人也做不出这么好的东西了。还有肥肠粉,虽然名字听起来有点恶心,但是味道绝对是赞的。后来在某个成都小食店吃到反而觉得味道没有那么正了。mango说在那边住了18年,现在只是离开两年过去就找不回来了。
其实,过去的,一旦离开了,有什么是能找得回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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