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怎的,这阵子用一变字能说很多事儿,手头的书法书籍装帧设计已重排到了第3版仍然不能甩手,总是有改动要求,变来变去,且交来的书法手迹电子文件近百分之七十达不到最低印刷DPI的要求,而武汉的天气也是一周变三变,敢情昨儿你热的把夏天的衣刚穿上,今儿就得把已放进衣柜的冬装再捣拾出来,可后天没准儿你就只能又穿个毛背心了,这儿的气象预报就差说今天春天,明天夏天,后天秋天,大后天是冬天了。冷不丁儿,温度变成了只有3、4度,如果云南人说:我们昆明四季如春,武汉人听后肯定笑曰:我们武汉春如四季。这通忽热又冷闹的,让人不想感冒都难哦……
说到每天上班看到的城市之变,用建与拆两字的轮回可以全部概括,而城与城之间的差距与变化,从某一点上说,更多的是一种观念与行为的距离。D哥从上海回来让我们看到了他纪录的东西,也就是人们常说起的最据上海历史痕迹的影像——田子坊。其实,关于田子坊的影像已在很多好友的博客上见到,与其说田子坊是现代上海颇据特点的休闲之地,不如从更大的意义上来说是上海对老弄堂进行保护性开发的一个最大实验场。勿用质疑,这个实验场是成功的。政府制定的规则是保留原有产权关系不变,政府只做规划引导和开发服务,由有兴趣的商家自己与原有居民谈判,或买或租,或由原居民自己经营,完全依据市场经济游戏规则进行,在看得见的利益的引导下,商家、居民都各得其所。所以,D哥说,到是在那没听到田子坊有什么拆迁难题或自焚、活埋的新闻发生。
由此想到俺呆在这个地方的武汉,由此再想到有百年历史的汉口花楼街被拆,正所谓上海的老街在保护性开发,武汉的老街在毁灭性拆除,这就是差距。
思维方式的不同,最终也导至行为方式的不同,上海有开发和保护颇具成功的田子坊;北京有开发和保护颇具成功的南锣鼓巷、烟袋斜街;西安有开发和保护颇具成功的文殊院古街;南京有……成都有……而中原地域的大武汉在这方面又有什么呢?
一个没有历史的城池是苍白的,一个没有历史痕迹的地域是乏味的。
50年代曾经有三个城市——北京、上海与武汉同时修建了同一俄罗斯建筑风格的展览馆,而头几年这里竟也把著名的展览馆当作危房给炸掉了。现在的“北展”早成为北京的标志性建筑,而这里后来才似乎明白这俄罗斯风格的展览馆是历史建筑,是一个城市历史的文物。一个城市各个时期的建筑,组成了一个城市的历史,而只有一个城市的历史,才能够凝固成一个城市的灵魂。武汉与上海一样,都拥有众多的里弄,只是在武汉被称为巷子,但至今我们看不到在武汉有类似田子坊那样成功的保护与开发,有的只是炸掉老“武展”与拆掉历史名巷和又在埋填城中湖泊的“经验”。一保一拆,这就是差异,一种同为城市管理部门观念结构上的距离……
祝愿江城武汉在城市变迁中有更多老建筑被保护性的开发与修复,为后人能留下一座有历史灵魂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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